?(四千字大章送上。)
主办方的这番言论彻底的激起了众竞拍者的斗志,众人无不睁大着眼期盼着下个宝物的出现。
很快,一名工作人员便推着一个长木箱出现在展台上,木箱长约一米,古韵古色看似极其华丽,然,众人关心的自然是木箱内的东西。按照木箱的长宽二轮里面极有可能是把古剑,或画卷类的古玩。
工作人员将木箱推倒三名专家身前,专家打开木箱后,木箱内存放的东西果然是一副卷轴画。
几名专家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字画,一时间场上的气氛变得凝重,众人都屏住呼吸期盼着宝物真能出现,字画打开的那刻三名专家同时一愣,眼中纷纷射出一道精光,连忙拿起带着眼睛在字画上一阵研究,谁知越研究下去,几人的表情便越发惊讶。
“宝物啊,宝物啊。”一名专家激动的说道。
几名专家收好画卷后埋头低语了一阵后,便朝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工作人员见状立马上前将卷轴画悬挂在展台的正中央。
画卷横挂,摊开长两米三四,宽八十公分,共分四段,是以飞鸟走兽为蓝本绘制的山间百兽图,图中飞鸟展翅高翔,走兽抬头仰望,有凤凰离歌,有黄鹂低鸣,有猛虎扑食,有野兔伏地而坐。
神,行,貌,景,无不维妙维生,风姿卓越,在水墨底图为底蕴的情况下还加入了些许的色彩,色彩调配合理韵味十足。
画卷第一段为凤凰朝阳图,展现的是百鸟之首凤凰朝阳的故事;第二段为走兽戏耍图,山间各类走兽皆和睦相处与山林,嬉皮戏耍,好不自在;第三段为飞鸟啄食图,图中飞鸟俯身向下,直冲美食,威严十足;第四段为走兽扑食图,与飞鸟啄食有异曲同工之妙。
望着展开的画卷金坏一愣,这幅画正是他从密室中带出的五副画中的一副,不过从专家的表情来看这幅画似乎不简单,金坏不免期盼着能卖个好价钱。
一时间场上议论纷纷,一些懂行的人早已猜到了画卷的出处,只是还不能确定,眼下只等主办方一声令下,拍卖便能开始了。
主办方男子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这便是我们的第三件藏品,名为‘飞鸟走兽卷’,是东晋素有‘才绝’‘画绝’‘痴绝’之称的画师顾恺之的画作。”
场下顿时沸腾不已,顾恺之是东晋画师,其擅长卷轴画,也是历史上第一个有考证资料的卷轴画祖,换而言之,卷轴画兴许就是从他开始而流传下来,在绘画上,被尊为画祖的顾恺之和他的卷轴画最具有代表性。
其画作流传至今只有几幅临摹于世,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女史箴图》、《洛神赋图》和《列女仁智图》三幅卷轴画摹本。
而展台上的这副经专家一致鉴定却认为百分之八十是真品,这点也正是让买家兴奋的原因,若真是真品那可是堪比国宝的存在。
主办方男子接着说道:“白鸟走兽卷虽然是真品的可能性极大,可由于只剩四段其身价便是大打折扣。”
众人一听价格大打折扣顿时喜笑颜开,毕竟这东西的收藏价值可不是一般的高。
金坏一听价格大打折扣则差点站起来骂街,你姥爷的好不容易出现个惊世画作你竟然说价格要大折扣,这不是坑爹是什么?
“原本画卷有几段啊?”台下一名男子兴奋的问道,按比例若图的段数越多,剩余的四段其价值便越低。
主办方男子略一停顿道:“专家估计图共分为八段,另外的四段可能由于历史的原因而被损坏。”
金坏脸色一白,八段只剩四段,也就是说起价值岂非要打五折。
纳兰情见金坏不悦,轻声提醒道:“虽然损坏了四段,可这剩余四段的价格应该不低,毕竟这是历史遗留下最接近‘卷轴画祖’顾恺之的真品。”
金坏一听才暗自松了口气。
主办方男子接着道:“专家一致鉴定其价格应在八百万至一千万间,弃掉最高价位,取最低价位,底价为八百万,我宣布竞拍开始。”
八百到一千万,金坏眼睛一眯,露出甜甜一笑,这是要发啊。
很快剧烈的竞标便开始了,虽然价位其高,可场上来竞拍的买家似乎都是有钱的主,谁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当然在举牌的竞拍者中自然也有滥竽充数来抬价的主,金坏便是这群人中的代表。
价格一路攀升,很快便跨过了一千三百万的坎,见价格越升越高,场下的竞拍者人数也逐渐变少,直到价格白抬到了一千四百万之际,场上只剩下三人竞拍。
按照情势那三个人都不想放弃这个机会,然,在那三人当中金坏赫然在列,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替自己抬价。
“你就不怕你下次抬价把他们吓回去?到时可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一旁的纳兰情好心提醒道。
金坏呲牙一笑,早在抬价前他便打量了其余两名竞拍者,从他们的表情展现应该都是有钱的主,对于这几百万的抬价,金坏相信他们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
三人中除金坏是滥竽充数外,另外一人是名青年男子,其穿着时髦,扮相嚣张,言语间时时的透着一种不屑敢,金坏正是抓住这点才敢肯定他定会一争到底,那名男子争的也许不是这古画的价值,而是面子问题。
另一位竞拍者是名青年女性,长相虽算不得倾国倾城,却也耐看,一身修身黄色旗袍恰当的将女子的完美身形展现无遗,她一直竞拍到最后倒是出乎金坏的预料。
金坏想着再次将竞拍牌举了起来,声音嫉妒嚣张的说道:“我出一千五百万。”
场下再次沸腾,起先价格在一千四百万,金坏直接便将价格跳到了一千五百万,这一次加一百万的举动也让不少人对金坏投来羡慕的目光。有钱人啊,就是不一样。
纳兰情没好气的白了金坏一眼,低语道:“我想你还不知道此次交易主办方要抽起百分之十的分红吧?”
主办方抽起交易价百分之十的分红,也就是说若没人跟金坏竞价,那副字画虽然金坏不用掏钱去买,却要支付主办方一百五十万的酬劳。所谓的陪了夫人又折兵就是这样。
金坏神秘一笑,他有足够的自信那名男子会出价竞拍,所以方才他才故意将价钱如此之高,而与其还是十分的傲慢,其目的正是想激起那名男子的斗志。
他故意起身朝那名年轻男子坐着的方向理了理衣角,意思明摆着:跟我争,你还嫩了点。
“一千五百万一次!”
“一千五百万两次!”
随着主办方的叫嚣,金坏额头不免渗出一丝汗珠。我去,难道自己叫价叫的太过分了,莫非自己的演技不到位?想到这金坏顿时冷汗直冒,哭笑连连。
“一千五百万三..”
“一千六百万。”
正当主办方准备落锤之际,那名男子果断的举起了竞标牌,这次他也加了一百万,还不忘同时朝金坏露出一丝轻笑。
金坏心下一喜,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赌对了。
纳兰情朝金坏投来一丝异样的目光,贴在他耳边道:“你怎么知道他会出价?”
金坏一阵苦笑:“我也不知道,只能盲目赌一把了。”
纳兰情彻底无语,这样的赌注无疑是胜负各一半的买卖,起负的可能性甚至要打过胜,好在金坏赌赢了,不然这事还真不知如何收场。
最后‘飞鸟走兽卷’以一千六百万的价格被那名青年男子竞拍所得,除去分给主办方百分之十的分红,金坏净收一千四百四十万,这个价钱早已远远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由于除了件千万藏品接下来的几件藏品都略显失色,其中金坏的另外四件古画分别以一百七十万,四十万,七十万与二十万成交。
五副古画,总价格一千九百万,除去分红的一百九十万,净手一千七百一十万。
金坏眼中射出道幸福感十足的光芒,这是要发啊,比起工厂的运作那密室中的古玩足以让他们大吃大喝个十年八年的。
拍卖会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最后一件压轴藏品才被主办方送上了展台,此时台下的众人都纷纷欲睡,好在是压轴藏品众人的精神才提起了几分。
最后一件藏品是个用木盒装着的玩意,木盒不大,与纳兰情用来包装令牌的木盒一般大小,却要抵挡不少。
专家一番鉴定后,纷纷摇头晃脑的不知所谓,看来这件藏品有点让专家摸不着头脑。
经专家一致鉴定后,藏品才被主办方再次送上了展台,众人这才得意看到藏品的原型。
金坏懒洋洋的望藏品上一看,这一看顿时将他惊得不轻,藏品是块金色令牌,与纳兰天所要寻找的神兽令牌竟然有惊人的相似度,只是距离相隔甚远,金坏一时还不能确定那是否就是神兽令牌。
主办方男子发话道:“各位,这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藏品,经专家一致鉴定,此藏品的年份应该是大唐时期的东西,各位想必看到了藏品是用黄金炼造,正方两面皆有巨兽图纹。”
主办方将镜头对准了令牌,方便场下众人观看,展台前方的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令牌的样子。
令牌确实是用黄金锻造,周围呈深黄色,在令牌的边缘是一条条波纹,与金坏手中的‘饕鬄令牌’无异,而在令牌的正中央却绘制了一头巨兽。
巨兽浑身毛发如雪,身形如羚羊般却更为健硕,而最为让人惊讶的便是巨兽的后脊出有双翅展开,双翅似鹰翅,大小如兽神的两倍,通体亦是雪白。
头顶单角,似犀牛,双目赤红摄人心魄,而尾部的毛发却呈祥云状,诡异至极。
“四不像?”
台下一人惊叹的说出了这个词汇。
传说中的四不像,头脸像马、角像鹿、颈像骆驼、尾像驴,其实也就是现代所称的麋鹿,但四不像与巨兽图纹不同的是它并无双翅,且头顶为双脚。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兽白泽吗?
金坏望着令牌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在网上他曾经调查过白泽的图像,眼前令牌上的巨兽与传说中的白泽神兽相似度竟然达到了百分之九十。
由此金坏断定那便是他想要的‘白泽令牌’。
主办方男子见提起了众人的兴致,嘴角一扬接着道:“(轩辕本纪)有记: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何天下神鬼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物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这是神兽白泽?”场下一名男子大惊道。
男子这话一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无不议论纷纷。
“不错,这边是有祥瑞之兆的神兽白泽,各位这块令牌不仅是黄金所制,最主要的便是它身上的这只神兽图纹,可以说它的出现是对古书上的一种印证,其考古价值可想而知。”
主办方男子有奋力的吆喝了一把,金坏只得一阵苦笑,竟主办方如此一宣扬他想拍得这块令牌无疑是难上加难,就算拍到了价格也是不低。他不免怀疑主办方是否跟他有过节,自己的画作拍卖师主办方就来压价,自己想买的东西一出现主办方却尽量的去抬价,这事蹊跷的很。
最终主办方将竞拍的底价定在五百万,当然定五百万的底价也是经专家一致鉴定的结果,令牌虽然有神兽图纹,年代上却是很混淆,再者其收藏价值很难与那些古画相提并论。
新一轮的竞拍正式拉开帷幕,金坏也是频频举牌,一旁的纳兰情见状大为不解:“这东西你抬价干嘛?”
金坏沉声道:“我想拍下这东西。”
“为何?”
“难道你没发现这东西与你送给你父亲的有很大的相似度吗?”
纳兰情当然也知道这东西与在密室中的那块相似度极高,当初她选择送那东西给纳兰天也是因为从小便知道纳兰天喜欢那东西,只是那是随手从密室中拿的,而这件令牌却要发上百万去买,纳兰觉得有些不值。
她并不知道纳兰天与金坏的拿翻谈话,若是知道恐怕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金坏为何会如此的痴迷与这东西呢?难道他是打算将这东西送给自己的父亲吗?
一想到这纳兰情脸色一红,心中对金坏不免一阵感激,喏喏道:“你是打算拍下这东西送给我爹地是吗?”
“当然!”
金坏不加思索的回道,很快他便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些不妥,连忙解释道:“这东西与那块令牌很相似,我也是出于好奇想看看。”
纳兰情一阵暖意涌上心头,虽然金坏后面解释了,可在她看来解释便是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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