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字大章,就当是今天的两更吧,谢谢‘冰糖狐狸’的打赏,谢谢书友‘飞车陈一鸣’‘130423121601848的赞。)
纳兰天拿起桌上的木盒缓缓的打开,双手颤抖的将木盒中金黄色的令牌拿了起来,长叹一声,将令牌递给了金坏。
“这玉佩总共有七块,加上这块我手中已经有四块了,分别以上古七兽的图纹雕刻而成。”
上古七兽?
纳兰天解释道:“七兽分别为:白泽,麒麟,凤凰,饕鬄,獬豸,吼,诸犍”
白泽在(轩辕本纪)中曾经提到过,其浑身雪白,能通人话,同万物之情。据传当年皇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
关于麒麟的传说在各类书籍中倒是都有记载,麒麟一直都被称为国之神兽,可想而知在古人心中的地位是何等之高。
凤凰的传说也不少见,其描绘如:头像鸡,颔像燕,颈像蛇,胸象鸿,尾像鱼,一直都被世人称之为吉祥物,素有万物祥和之罩。
关于饕鬄的解说一直都很形象,大多数都是用来形容某人某物,贪如狠恶,积财而不用,善夺人谷物。其形象一直都是反派恶物。
獬豸又名法兽,古代身材制度下产生的神兽,它身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样貌大致类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发,双目明亮有神,额上有一只独角,据传角断者即死。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犀牛。
吼,形如兔,两耳尖长,仅一尺于长。却能令山之王狮畏之,盖吼溺着体即腐。
诸犍,人面豹身,牛耳,一目。其尾巴巨长,能如响尾蛇般发出巨响。
纳兰天所说的七兽中金坏听过的只有不到四种,不过七兽与令牌间是什么关系他还不不懂。
古时人们大多数对神兽敬之,将神兽可与令牌之中也不少见,为何纳兰天会对这七块令牌如此痴迷,相比这其中定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故事。
纳兰天缄默片刻,眼神黯淡下来,叹息道:“我纳兰家祖谱有记,我族称为西夏之贵族,为王之身边的大将,一千年前我族与大唐大战在即,王名人以神兽之身煅了七块令牌,七块令牌分别为当时的七员大将所有,而我族先辈便是这七员大将之一。”
“这与你想夺得令牌有关系吗?”
金坏表示怀疑,若是令牌的故事当真如此简单,纳兰天大可没必要去费尽心机夺下这七块令牌,除非在他的故事中还隐瞒了什么线索。
纳兰天眼中露出些许欣赏之意,确实若是故事真如此简单他完全没必要去夺得那几块令牌,接着道:“我族有记载,与大唐一战后,西夏溃不成军,七块令牌也从此便消失与世。但我祖先并非战死,在族谱上有记载,我们纳兰家族也正是从那一役后便被神兽诅咒了,据传要寻回七块神兽令牌方能破解诅咒。”
“诅咒?”
金坏惊讶着张大了嘴巴,很难想象在这个年代竟然还有人相信诅咒一说,神兽本就是世人杜撰出来的神物,又何来下诅咒之说。
“我儿时因一次意外翻阅到了族谱,初次得问诅咒一次我也不信,可我族的先辈全都如族谱上记载的因年早逝,这使得我对诅咒之词不不由不不信。”
“你怎么没受诅咒?”
金坏质疑的问道,若真如纳兰天所言他们族中的先辈都被诅咒而因年早逝,那么纳兰天又是如何逃过这劫的呢?
“我今年才四十三岁,可却鬓发全白,最近身体也频频出现状况,外人一直都以为我是因操劳公司之事疲倦导致,可这其中的缘由只有我自己明白,甚至连情儿我都没告诉他。”
金坏扫视了纳兰天一眼,确实若是初次见面者很难将纳兰情与四十岁刚步入中年的男子联系在一起。
纳兰天接着道:“我并非怕死,只是不想情儿为此事而牵连,我用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去寻找这七块令牌,就是不想她也落得个被诅咒的下场。我感觉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希望你能完成我的心愿。”
金坏心中一震,纳兰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纳兰情,这种父爱金坏从来都没感受过,从小他便被无情的抛弃在路边,可越是这样他心中对父爱的渴望便越发浓烈。
“我一定会找到剩余的令牌的。”金坏眼中露出凝重之色,他明白这事没那么简单,可心中却打定了主意,一定会找到那传说中的神兽令牌。
原因有三,一是为了纳兰情;二是为了纳兰天那无私的父爱;三便是他也想看看所谓的诅咒之事到底只存在与幻想中还是真的存在于世。
纳兰天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他相信只要金坏答应的事,他便一定会做到。
“这事能不告诉情儿吗?”
“能!”
纳兰天不想让纳兰情知道这事,换做金坏也会有如此的想法,一地那纳兰情明白了纳兰天的身体状况,势必会异常担忧,这点也正是纳兰天所不想看到的。
两人又聊了一阵后,纳兰天告知了他目前手中分别拥有,麒麟令牌,诸犍令牌,獬豸令牌,与金坏手中的饕鬄令牌,而剩下的白泽令牌,吼令牌与凤凰令牌则正是金坏要寻找的东西。
望着手中的饕鬄令牌,金坏隐约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至少关于诅咒之事他相信纳兰天只是挑了些不太重要的讲,并非全盘托出。
金坏收好令牌后,才转身大步离开了大厅,刚出大厅只见纳兰情一脸焦急的等待在门外。
见金坏出来,纳兰情连忙迎了上来,担忧的问道:“怎么样?我爸有没有同意我们在一起?”
“你说呢?”金坏故弄玄虚。
纳兰情见状连忙拉着金坏的胳膊问:“成功了?”
金坏挺胸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是谁啊?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情吗?”
纳兰情白了一眼他,心中却是早已乐开了花,这些年为了这事她没少跟父亲赌气,不想金坏一出马还真就轻易的搞定了,早知这样她老早就会要求金坏跟她一起回家。
“纳兰,我在酒店等你,你进去与父亲道个别吧,别忘了明晚的拍卖会。”
纳兰情点头应允,飞快的跑进了大厅。
望着纳兰情的背影金坏一阵苦笑,突然他觉察到身后传来一道炙热的目光,那目光中虽然没有杀气,却也让人很不舒服。
一转身,只见马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正瞪着眼盯着金坏。
金坏问道:“有事?”
“没事。”马峰冷冷的回:“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小姐,若是让我知道你负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又是威胁,恰巧又击中了金坏的软肋,金坏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会怕你?”
两人四目相对,高手间的过招靠的往往是动手前的气势,谁气势强,谁便赢了。况且金坏与马峰之间也不可能动手,充其量只能如此的互瞪着对方。
这场‘瞪眼大赛’直到纳兰情喜笑颜开的从客厅走出才宣告结束,一出大厅纳兰情便看到金坏与马峰二人都站在门外。她心中顿时一喜,还以为金坏这么快便跟马峰交上朋友了,在她的印象中马峰可不是会轻易跟人交友的。
走上前去挽起金坏的胳膊后,纳兰情朝马峰做了个调皮的笑脸,略带撒娇道:“峰哥,我回去了,帮我照顾好爹地。”
马峰一笑,“放心吧小姐,我会的。”
就这样,纳兰情与金坏二人朝别墅外行去,行至马峰身边时,金坏脚步一停,淡淡道:“我会照顾好她的。”
他这话自然是讲给马峰听的,马峰听罢脸上才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
....
二人回到酒店后,翠花与霸虎二人竟然还在看这那让人撕心裂肺的电视剧,桌面上的那卷纸也在他们的眼泪攻势下宣告结束。就连他们身边的抱枕都被泪水湿了一大片。
金坏调侃道:“你们真打算不让你们的眼泪陪你们过夜不成?”
翠花满脸的不解,“什么意思?”
“白天哭干了眼泪,晚上自然就不让你的眼泪陪你过夜了。”纳兰情解释道。
翠花与霸虎相继一笑,继续专研到电视剧中去了。
用过晚饭后,由于客厅被霸虎与翠花霸占,金坏只得见了翠花的房间免得打扰了二位汉子的眼泪大战。
进入房间后金坏才从怀中取出了那块令牌,金黄色的令牌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只饕鬄图案,图案的雕工精细,恐怕就连现代的机雕都那一雕出如此精美的图纹,金坏不免感慨古人的手法真心不简单啊。
盯着令牌忘了一阵后,金坏用手机拍了章令牌的图案后随即登录了偷窥系统,他想看看在网上是否有些关于令牌的故事。
然而让他比较失望的是,尽管网上有很多关于饕鬄的图案,却始终无法找寻到跟令牌相关的线索,唯一的解释便是次令牌确实是独一无二的,甚至连仿制品都不曾出现,也难怪纳兰天找寻了半辈子都没有结果。
好在网上还有有关于几种神兽描绘的图案,虽然是根据古书上的描述而臆想手绘而成,却也多少算点线索。
退出偷窥系统后,金坏再次登录了心理偷窥系统,却发现心理偷窥系统依旧一片沉寂,似乎系统压根就没出现过一般。
“难道系统瘫痪了?”
金坏不免怀疑起系统的可靠度,若是有一天连空间偷窥都失效了的话,他就只能当做这是一场空梦。
由于地下交易所一般都是凌晨交易,眼下里凌晨还有几小时,金坏便靠在床榻上想眯眼休息片刻,这一眯眼却很快进入了梦想。
入夜,夜色如魅。
如鬼魅,火一样的鬼魅。
金坏睁开眼睛的那刻,竟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山洞里面,山洞极窄,横直只能同时过两人,在山洞两边干腻的墙面上每隔几米便有一根用来照明的火把。
“这是哪?”
金坏眯了眯眼,让眼睛尽量适应山洞的环境,在原地站了片刻后,眼睛才逐渐适应了洞内的环境。
金坏从墙面上取下一根火把后,举着火把便漫步朝前行去,在山洞前方几十米的地方他隐约见到了一丝光亮。若是猜的不错的话那应该是山洞的出口。
一路行去,金坏惊讶的发现在山洞的两边,竟然找不到任何的琢过的痕迹,似乎山洞并非人为开采的,而是天然形成的奇景。
行走了几分钟后,前方的光亮越发明眸,金坏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在阴森的山洞中他总感觉有双眼睛无时无刻的在注视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行至山洞口,金坏才发现了那光亮并非是洞外阳光带来的光亮,光亮是从山洞末端的一件石室中传来的。
金坏略一思索,缓步走进了石室,环顾四看,石室约莫有三十几个平房,石室四周的墙面上画满了色彩缤纷的古画,环室四面石壁上画着四副巨大的古画,然,四副古画上的内容却是上千只怪兽状的动物图案,形态各异,千副团所绘的确实一种动物。
怪兽形如兔,却非兔,双耳尖长,浑身毛发五彩斑斓,眼如鹰钩,通体赤红,仅一尺长。
千副图案形态各异,或喜,或哀,或呲牙似在忍俊大喜,或咧嘴似要大怒,或如疾风闪电般在山间奔跑。
“这图案我似乎见过。”
金坏望着墙壁上的图案思绪飞回了酒店,这图案正是他在查询关于神兽令牌时见过的。
“神兽吼!”
金坏脑海里很快便冒出这词,虽然墙壁上的图纹与网上描绘的‘神兽吼’在细节上有些许不同,可整个轮廓却是大致相同。
这边是传说中的‘神兽吼’吗?金坏望着墙面上的图案陷入了沉思,若真是‘神兽吼’为何会出现在这山洞中呢?
金坏将目光从墙面上移开,转而转向了石室正中的那快巨大石墩中,说是石墩其实也不尽然,起形如棺木,唯一不同的便是石墩的前方并非平面,而是有石块雕刻而成的‘神兽吼’的头像。
除了正前方的头像,石墩周围同样画满了一幅幅‘神兽吼’的图纹,与墙面上那些图纹唯一不同的便是此图纹并非手绘而至,而是雕刻在石棺上的。
金坏缓步朝石棺行去,每行一步他便感受到一道道寒气从四面逼来,他喜欢挑战,并从不信鬼神之说,那一道道的寒气自然而然的被他认为是洞中风力所致。
(https://www.mangg.com/id8318/5419578.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