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被吴天抱着出来,站在林间小路上,忽见吴天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登时明白过来,哪里是他没有能力消灭,而是他不想做。
“你明明有能力消灭这些蛇,为百姓消除灾害,为什么不做?”
“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竟然知道我有这个本事,可我就说我没有这个本事,我想没有人怀疑,你就是告诉其他人,也没人相信,毕竟我和你一直对着干,大家都认为是你无理取闹。”
“你太无耻了,竟如此冷血。”舒宁见吴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始料未及。
“想要我现在消灭这些蛇群,也不是不可以,你必须现在把身子给我,只有这样我才有动力。若是不同意,我们只能劳燕分飞,各走一边。”吴天不带商榷的语气,好像不答应,便一拍两散。
舒宁骑虎难下,要是拒绝了,她只能作出牺牲,打心里她抵触用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第一次,虽然她在国外也见识了外国女人不把自己贞.操当回事,可她是中国人,心中总有些念想和抗拒。
“怎么,现在知道为难了,觉得委屈了。那你凭什么要求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有些东西,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艰难,不要总把别人想的有多坏,自己有多伟大。我也不鄙视你,你还是回去罢,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当是一个笑话,随风而去,忘了罢!”
“好,我答应你!”舒宁听着吴天的讥讽,情急之下答应了下来。
“硬是要的,既然如此,我带你去个很美的地方,那里可以让你不觉遗憾。”吴天当即带着舒宁,绕过三个弯道,遂又抱着舒宁钻了半个小时的山林,来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峡谷,得意洋洋地说道:“如何?没有人发现这里,毕竟这里的入口险要,虫豸众多,没有一定的实力,根本没人敢来,何况峡谷又被周边苍天大树遮挡了大半,极难发现这里还是一片世外桃源。”
舒宁望着里面约莫两百个平米的空地,只有中午前后的阳光可以照射到这里,最令人惊奇的是,两人所站的位置竟是蔓藤编制起来,紧密无缝,人踩在上面就像弹簧一样,很是松软,极有弹性。
望着天空中飘着的朵朵云彩,又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幻境,极其隐秘。遂听吴天道:“这里自从发现后,我都会这来这里打坐修炼,而且这里灵气很足,算得上是一块修士眼中的洞天福地。”
舒宁骇然道:“从没人来过,毛道长会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吴天笑道:“要是知道了,我也不会带你来这里,要是有人看到我们做那样的事情,你觉得羞.人,难道我就不觉丢人么?这里从未有人来过,连脚迹都没有一个,何况有没有人来,我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舒宁现在有些后悔了,可是现在人迹罕至,吴天要是用强,她也无能为力,想到这里,她只能默认这个事实。
吴天不像舒宁那般羞.怯,对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了,一点不觉难堪,当即把舒宁剥成了小白羊,动作娴熟,舒宁心想:“想来他没少干这样的事情,亏大了。”
直至过了半个时辰,舒宁香汗淋漓地躺在蔓藤上面,出奇地没有生气,反而慵懒地抱着头,望着天上的白云,偶尔会有极致飞鹰从头顶掠过,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委实未料男女之情也能有这样的独特格调,太不可思议了。
吴天揽着舒宁的腰,得意洋洋地说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妙?嘿嘿,人生有几次机会可以享受这样的刺.激,李思远虽然看起来是个书生,但是书生意气太浓,绝非你的良配,阿初更是个废渣,虽然待人很真诚,不过心思多变,以他的能力,想要干成一件大事很难。你也只有我最合适,虽然我家里已有夫人了,不过婷婷和你一样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思想与你相近,但又有不同。不要担心到了吴家就成了小妾,我家中只有我一人,从不分大小的。至于你父亲那儿,不是讽刺他,他眼中所谓的高门望族,在我眼里则一文不值。吴家与舒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舒宁心里出奇的平静,不知为何,吴天糟.蹋了她,她竟无耻地感到快乐,难以明白自己是不是一个正.经女人,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真有能力消灭蛇谷里的蛇群?”舒宁默认了吴天的话,心里虽然有些不同看法,但是她没有亲眼见识吴家,她不敢妄下结论。忽然发现吴天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她越是了解,感觉距离解开吴天身上的秘密愈发遥远。
吴天点头道:“我修炼了干尸派的炼尸术,只要用炼尸符,然后施展火诀法印,即能把蛇谷里面的蛇尽数消灭,茅山道术远超出你的认知,只是这等奇术,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敢轻易使用。
不然的话,降头术也不会被茅山驱逐出去,其降头术就是根据这些秘术而演化来的,只因降头术属于害人的术法,不得正道所容,跟着我,你不愁没有新闻,想要把报社办大办好,使之成为有影响力的报纸。
你光是开启民智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各种奇闻,还要有政要新闻,给出公正的评价,不偏不倚,版面设置也要变化,推陈出新,只有这样,你才能把报纸办好,尤其是军事新闻,更要更新及时,列为特别关注的版面,吸引人的眼球,国家发生的大事,也要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报纸上面。”
言罢,吴天又道:“不谈这些了,办好这样的报社,需要很大的人力物力,没有魄力的人是难以完成的。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来帮你规划一下,日后将财源滚滚,料想你父亲也会惊讶你有这样的成就,超过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舒宁爬到吴天的背上道:“你要背我出去,我走不动。”
吴天笑道:“早知道你会这样做了,女人就是六月天气,说变就变。”
舒宁搂着吴天的脖子,忽然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吴天直接踏空而行,瞬息间就来到了蛇谷外面,落下后,舒宁都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好了,别发呆了,咱们既然成了一家人,我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你很多你无法想像的力量。你现在就到树上去,好好地拍摄,不要担心我,以我的实力,消灭这些蛇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吴天没有吹牛皮,灭这些蛇群,他有好几种办法,不过为了在舒宁面前展示一下赶尸一派的厉害,所以他用符咒。
各种符咒在吴天手中成形,遂又被吴天打到了蛇谷四周,这是封印术,挡住蛇群逃离,遂又摆了一个聚灵阵,通过符咒点燃灵火,焚烧里面的蛇群。
舒宁望着神奇的符咒,心中惊奇无比,委实未料道家的道术如此厉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手中的相机一直在抓拍心中认为必要重要的素材。
蛇谷中的蛇群似乎意识到了危险,纷纷逃离蛇谷,发出嗤嗤的声音,周边的树枝全被蛇群压断,发出咔嚓的声响,但是蛇群四处奔逃,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偏偏它们逃不出吴天布下的封印,蛇群登时暴动,互相撕咬,密密麻麻的蛇群纠缠一起,看得人毛骨悚然。
只听吴天喝道:“诛邪!”
话音未落,吴天手中的一道血红的符咒瞬间飞临到蛇谷上空,忽然自燃起来,周边空气登时火光冲天,约莫一里来长的峡谷,变成了火的海洋,浓烟滚滚。
倏然间,只见吴天手中的罗盘飞了出去,悬浮在上空,罩着腾起的浓烟,不然这些浓烟扩散,只见吴天的手指朝着罗盘一指,罗盘登时呈现出一个巨大的金色旋窝,把浓烟吸纳进去。
直至蛇谷里的蛇群全部化为灰烬时,一个少女出现在吴天身前,指着吴天大骂道:“你好歹毒,你竟然杀了它们,这些蛇得罪你了么?”
吴天收回来罗盘,目光凝视着这少女,冷笑道:“它们不该死么?既然敢去危害百姓的庄稼,它们就该死,要是分散了,我可能无视,一旦汇集一起,显然是那条蛇妖所为,你难道是蛇妖的同党?真是天大的笑话,有本事你到镇上说:‘蛇吃了你们的庄稼,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你敢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你眼中蛇是可爱的,可在我们眼中蛇则是冷血动物,它们危害极大,对甘田镇百姓更有致命的威胁。管好你身上的蛇妖,它要是再出来害人,我就把它宰了,然后炖成蛇羹吃了。像这种成了精的蛇精,对人体非常补。”
此时舒宁已走了过来,瞪着少女道:“你是什么人,吴大哥这是为民除害,你竟然阻拦,你是人还是蛇?”
吴天挥了挥手道:“宁宁,我们走,遇到这个脑子有病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少女望着整个峡谷里的蛇全成了灰烬,眼泪潸潸而下。她恨透了吴天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同时又为自己竹篓里的小白担心,她虽然不承认,可她一样明白,小白已经成精了,从她察觉以来,小白已吃了十几个人了,正因如此,她才不停地换地方,只是这次不同,她必须在这里等父亲,不能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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