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三女醒来,时间已是正午。果见吴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手还不老实,搞的三女都不敢乱动,害怕惊醒吴天。陈圆圆有种破罐子破摔,只有李香君和柳如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要是把责任怪罪在吴天身上,似乎她们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令三女震惊的是吴天那可怕的身体,实在是太强悍了。她们也不是柔弱女子,体质极好,兼且她们都已多年未有男人光临了,身体早已‘饥’渴无比。当然,这是不能说出来的心里想法,要是说出来,她们也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昨晚三女都有些太那个了,现在想起来都还会脸红呢?
尤其是陈圆圆的疯狂让两女见识了什么才是‘欲’求不满。以陈圆圆的强悍战力,在吴天面前都是渣,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还有强中手。
瞧着陈圆圆醒来后,似乎不打算放弃,两女瞧着陈圆圆趴在吴天怀里,那理所当然的神态让两女惊奇不已,柳如是以为陈圆圆作为吴三桂的夫人,当然,这是吴三桂这般称呼的,却没有得到切实地册封。要是吴三桂已故,她们是想得通,可吴三桂活的好好的,正在平西王府春风得意。要是让吴三桂知道陈圆圆被男人那个了,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吴三桂不想杀她也不行了,作为西南王,戴绿帽可是非常丢人的事情。
陈圆圆似乎瞧出李香君和柳如是的想法,叹道:“你们以为我要这样啊,我不想死。当年乃是国舅老爷把我送去吴三桂府上的。吴三桂要是珍惜我,也不会把我置于死地,只是我们女人身逢乱世,不得不有个依靠,要是选个没本事的男人,我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糟践。我又不是真的很贱,是个男人都要侍奉,可我有选择么?”
李香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们多少对陈圆圆也有些瞧不起,可现在听到陈圆圆如此一说,忽觉陈圆圆也是没有选择,不是她自己愿意就可以的。想到这里,不由生出一丝迷惘,茫然道:“我们何尝不是呢?虽然我们比妹妹好那么一点点,可又怎样,一样背着骂名,要是我和姐姐两人暗中相助反清义士,只怕我们的名声也要大坏。其名声比妹妹更加不如,吴三桂降清,那是吴三桂的选择,与你的确没有多少关系,只是吴三桂以你为借口投降罢了。”
柳如是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神色,附和道:“我们出身都在青楼,虽然我们尚未择夫时,着实有些飘飘然,很是自负。可从古至今,自从夏朝立国后,便已是男权至上。有唐一代出了个武则天,那也是武则天付出了极其高昂的代价才篡位成功,其后又有哪个女人具备武皇这个能力呢?现在的新明虽是阿九公主执政,可大家心里清楚,幕后掌控者还是这个混蛋。”
陈圆圆笑道:“柳姐姐说得太好了,他的确是个坏蛋,可我一点不恨他。要是没有这个混蛋的性格,我还不知如何选择哩。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平西王忍耐到极限了。这次名誉上邀请我参加儒林大会,实则也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李香君骇然道:“你难道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吴天了么?你要把身份暴露出来?”
柳如是摇头道:“你们是不是把吴天想的太蠢了,你们以为我们酒醒了,他就没有醒来。如果我所料不错,昨晚他根本没醉,早已识破我们的身份,我们都被他玩了。真是好笑,我们还沾沾自喜地以为可以把他灌醉,再飘然而去。”
陈圆圆笑道:“反正昨晚我就没有想过离开他,反正都是男人,又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男人,跟着这样的男人总好过我们各自选择的男人罢。”心道:“平西王早已不行了,开始用药物助‘兴’,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还是这个男人强啊,昨晚也没有吃饱,就凭他这样的强悍身体,女人想不幸福都难。”
李香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圆圆,不满道:“难怪你昨晚硬要我们那个样,原来你是怕我们悄悄地离开。”
陈圆圆嘻嘻一笑,道:“我们是好姐妹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遇到这样的奇男子,要是不把握好,你们会后悔的。为了我们姐妹将来的幸福,小妹也只得如此了。”
一边说,手指一边在吴天的胸膛上划着圈圈,很是慵懒。那醉美的姿态,着实令天下男人疯狂。不要说男人了,就是她们也为陈圆圆心动不已。不过各有各的优势,她们也非常自负不输于陈圆圆,内心里倒是不当心,微微不满的是她们被自己的好姐妹卖了。
瞧着两女脸上忽喜忽忧,不由解释道:“如是姐姐,香君姐姐,你们何苦纠结呢?你们就是为钱老和侯公子守节又如何?新明已经定下了他们的汉奸身份,其族也灭了,再也不复侯家和钱家曾经的荣光了。要是大清尚在,料想你们也不会继续等两个汉奸回心转意。”
男人好权又好‘色’,这是天下男人的通病,说的好听,这是男人志向高远,不过都是大家挂在口边给自己争权夺利的借口而已。如今所有恩怨均已烟消云散,大家谁也不欠谁的。
要不是她们幸运地离开帝都,只怕现在也是汉奸家属。她们不知道是要感谢吴天还是杀了他,瞧着吴天那睡觉的可爱模样,谁又知道帝都数百万鞑子人头是他亲手剁下来的,几近灭族。
如此强势的人物,谁不害怕。天下儒人到现在也不敢声讨吴天的过错,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吴天比鞑子对儒人狠辣,他根本不与你讲道理,儒人善于耍嘴皮子,可吴天善于举屠刀。
捏笔杆子的总是不如手握枪杆子的厉害,笔杆子只能进行精神毁灭,但是枪杆子却可以进行人道毁灭,从肉身消灭你。真正的儒人风骨到底有多少,反正一万个儒人,也不见得有一个不怕死的。
但是吴天这种行为却让柳如是和李香君感到什么叫痛快,鞑子在中原肆虐和屠戮,根本不把汉人当个人,比家中豢养的宠物还不如。她们但凡外出,见到的都是鞑子那血腥的残暴的高压统治,这让她们体会到什么叫国破家亡,妻离子散。崇祯当政时期,所有的东林党人横挑鼻子竖挑眼,好像离开了东林党就亡国似的,可东林党执政了,反而使国家更加败坏,有辱斯文的事情层出不穷。
看得太多,听的太多,均是肮脏不堪的事情。所以两女才对天下男人失去了信心,这次要不是害怕吴天知道她们的身份,不得不利用当年青楼中学到的技艺伺候吴天,那料吴天不但没有被她们骗了,她们反而被吴天骗了。
吴天忽然睁开眼睛听着三女谈话,陈圆圆是早知道吴天醒了,不过没有提醒柳如是和李香君两女,她是决定跟着吴天混了。当年有个老道士告诉她,要想有幸福,遇到一个可以破去她白虎之身的男人才是她真正的命中之人。遇到其他男人,只会给她带来灾难。
她没想到自己到了这个年纪才遇到宿命中的人后,心中不无苦笑。她亦觉自己老了,没有资格要吴天给她正名,她也不需要这些名誉上的东西。她要的是安全,是可以真正托付终身的人。
“君生我已老,我生君未生。”这句话真是道尽了有情人的酸苦,她只能默默地品尝。忽感吴天正把手放在她的双‘峰’上,遂见吴天给她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后,陈圆圆露出了甜甜的笑,两人就这样听着柳如是和李香君的谈论。
看着吴天那种带着童真的神态,不由看得痴了。假如不知道吴天的身份,你一定认为他是你邻家的大哥哥。那种亲切是她这种漂流在青楼中,内心无依无靠的女人才能真正体会得到的情感。
柳如是和李香君两女谈到伤心处,不由落泪,那泪珠潸然而下。正当两女欲安慰对方时,忽然发现陈圆圆并未插足,这时才发现陈圆圆和吴天正亲昵地靠在一起,眼睛睁得圆圆的,好像在看戏似的看着她们。
两女惊愕地看着,遂又发出一声惊叫,因为两女身上并未着寸缕衣服遮挡,如此走‘光’的事情,就是侯方域和钱谦益都未能一见,却白白便宜了吴天这个王八蛋。
“无耻!”
吴天呵呵一笑,道:“唉,我以为你们喜欢这样呢?要是知道你们不喜欢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孟浪了。”
陈圆圆搂着吴天的脖子,咯咯直笑,良久才道:“两位好姐姐,小妹也是见你们如此深入地交流,不忍心打扰。当然,小妹也以为你们喜欢这样,所以小妹才……”
李香君和柳如是捂在被子里,把脑袋伸出来,愤怒道:“我们不是你的姐姐,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竟然如此作践,我……我们……”
吴天撇了撇嘴道:“你们现在说已经晚了,昨晚你们浑身上下哪个地方没有被我摸过,说出来看看。”
李香君拉着吴天的手腕咬了下去,一边咬,一边骂:“我要死你这个无耻之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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