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吴天,可吴天却这般说,显然吴天不在乎世人对他的看法。这让陈圆圆惊愕不已,那调侃的语气和称呼,让陈圆圆耳目一新。吴天虽然鄙视天下英雄,但对她的美貌却赞不绝口,这让陈圆圆对吴天无从恨起。
何况她不是柳如是和李香君这样的女性,她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虽然吴三桂做了大汉奸,但是她也没有从内心里鄙视吴三桂。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没有柳如是和李香君这般为了大义而藐视自家选择的丈夫失了气节。
柳如是道:“吴兄说话真是风趣,视礼仪如粪土,真乃大丈夫也!”
吴天道:“男人嫉妒有本事的同类,同样不能免俗,照样喜欢美人相伴而浪迹天涯。吴三桂一个大汉奸,算不得英雄,但称得上奸雄。他这样一搞,倒把天下人的心收了。可以说,大多儒人不是选择台湾郑家便是西南平西王吴三桂,可惜天下有眼光的人不多,也可以说天下真正有本事的儒人也极少,成大器的儒人都去了江南,投效在新明,为新的大明一统天下而奋斗。”
李香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天,问道:“那公子为何不去江南,却来西南,是否公子也不认可江南现在的国策。”
吴天笑道:“李兄说话就是有水平,左顾而言他。唉,像你们这样的人真是不多了,男人竟对美女没兴趣,我也是第一次见。本想从三位手中骗点银子花花也不能了。唉……吃了这顿,恐怕我也要成穷光蛋了。”
柳如是故作生气地道:“吴兄是怕我们吃这顿饭不付账,这也太算计了。难道吴兄连这点银两都没有么?”
吴天得意道:“我一旦没了银子,那只能选个地主老财去盗一下,也与江湖上那些大侠一样劫富济贫,接济我这样的贫人。”
李香君那双美丽的眸子眨了眨,笑道:“不怕我在这里大呼一声,说:‘这里有个侠盗,专门劫富济己。’你说会不会引来店中客人一拥而上把你打成肉饼?”
吴天道:“你不凡一试,瞧瞧我们现在相谈甚欢,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么?如果有人相信,那一定会认为我们是同伙。只因分账不均,故而内讧。”
吴天没有一点做贼的廉耻,反而把这个职业拿出来显摆。当然,也没有想到吴天身上从不带银子,均是经过一地盗一家。柳如是摇头道:“不得不承认吴兄的话有道理,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要是一见面就知道吴兄是个贼,我们便可为民除害了。可惜我们三人都没有一身好武艺,只能望着吴兄在我们面前展示强大的盗窃能力,吴兄说话可谓是大胆之极,料定我们不敢说。”
吴天手中忽然多出了三件红肚兜,三女见之,脸色一变,‘绯’红一片。只听吴天道:“啧啧,真是想不到三位仁兄有这样的癖好,难怪呼会成为好基友呢?”
李香君骂道:“无耻!”
吴天呵呵一笑道:“我无耻,难道你就不无耻了么?一个大男人,竟然穿着女人的贴身之物,好不恶心。”
柳如是、陈圆圆纷纷松了口气,心道:“原来他还不知道我们是女扮男装,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不然我们都没脸见人了。”
吴天见李香君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瞧,遂抬着头,威胁道:“三位,今晚你们必须买单,不买单我就告诉这里的客人,说:‘三位大仁大义的儒生竟然玩起了这调调,要是有人知道你们的来历,你们休想在西南得到平西王的重用。’”太无耻了,这是三女共同认知的。毕竟像吴天拿这种事情威胁他人,的确是三女第一次见,最为卑鄙的是:吴天还不觉自己龌龊。
柳如是苦笑道:“吴兄,何苦如此这样,我们三人也没有得罪吴兄,方才李贤弟也不过是戏言。”
吴天故作虚惊一场,摸了摸没有汗的额头,一副庆幸的样子道:“是戏言就好,是戏言就好。”
李香君哈哈一笑,道:“吴兄真是开不起玩笑,今晚的单我们买就是了。相遇就是缘。”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吴天,李香君等人也不会这样好说话。心里也明白,就是把吴天走一路盗一路的事情说出去,也没有敢嘲笑吴天,甚至还庆幸吴天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要是惊动了盗窃的主人家,恐怕吴天也不在乎灭人家满门。
说吴天是个缺银子的人,说出去谁信。吴天在帝都干的事,抄没的那些鞑子和汉奸家的家财就以亿计。他会是个缺钱的人么?人家只会说:“盗你家的银子那是你的福气!”
吴天转怒为喜,高兴道:“这才是江湖救急啊,小弟今天身上没有多少银两,你们也不能见死不救。毕竟大家都在外面混的,古话不是说了嘛,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现在不靠你们,我靠谁啊,李兄,你说是不是啊。”
李香君也害怕吴天知道她们是女儿身,依言附和道:“是的,是的,吴兄说得太对了。”
吴天忽然拿着一只鸡腿,手搂住李香君的脖子,然后大吃大嚼,欣慰道:“这才是好兄弟嘛!先前的当心都随风而去。你以后有什么事都找兄弟,兄弟虽然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声,可认识的朋友也不少。”
李香君脸色晕‘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酒喝多了呢?实则是不喜欢有个陌生男人这般亲昵。吴天虽然知道三人都是假货,不过吴天没有说,况且三女都是天下绝色,要是不搞点事儿出来,那就不是他吴大皇帝了。
三女现在巴不得把吴天灌醉,这方面的技术活,三女出身青楼,实在是太熟悉了,她们有的是手段。不过三女不知道的是:吴天可是当了两任皇帝的人,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三个傻妞还傻乎乎地认为吴天不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要是知晓吴天早已知道了,她们也不会这样下血本。可惜三女不知道,吴天知道,却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好像他就是个江湖菜鸟,颇有吹牛皮的味道。
既然吴天尚不知情,所以三女不断地劝吴天喝酒,偏偏三女不知道吴天的酒量,又岂是她们说灌倒就灌倒的。那恐怖的海量让三女惊呆了,三女一人至少了喝了三十来杯,酒量虽然不错,可遇到吴天这种酒桶,那她们只能认倒霉了。
酒到酣处,三女也不知道东南西北,吹起牛来,那也是天南海北地胡侃。吴天没有醉意,偏偏装作自己也醉了,陪着三女疯。不过三女虽然跟着三个不是好东西的男人,但是在青楼中的性子也改了不少,如今醉了,也没有了顾忌,登时恢复了青楼里的风尘女子的姿态,讨好卖笑。
吴天等人那般亲昵的模样,却把周边客人吓得不轻,以为吴天这位食客也是个龙阳中人。吓得那些正常男人一溜烟功夫跑了个干净,只剩下酒保和掌柜坚持在客栈守着四人嗨皮。
不过有白寒枫和白寒松兄弟两没有理会自家主人泡妞大计,直至晚上打烊了,吴天才与柳如是、李香君、陈圆圆三女来到了他自己的客房。吴天住的房子属于不外卖的至尊房,乃因悦来客栈建立之处就有个严格规定,不论在那个地方,都有一间房子是为吴天而建。
吴天把三个醉醺醺的假小子搀扶到自己房间,遂又把房间的门关上,今晚要是不品尝一下三大名妓的滋味,他是不甘心的,遇到这样的好事,吴天从不知道如何拒绝。
瞧着三女不省人事,他得意地笑道:“嘿嘿,三位大美人儿,你们虽然一把年纪了,可朕不计较你们的年龄,今晚是你们自己作死,明天早晨,老子装睡,你们又能把老子怎样?”
瞧着三大名妓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吴天有种现代去酒吧遇到‘艳’遇之感。这种刺激是其他人无法理解的,他虽然穿越了两个世界,唯有这次才有现代酒吧‘艳’遇的感觉,妙不可言。
掌柜来到白寒松和白寒枫兄弟的屋子,小心翼翼道:“大人,那三位明明是个女人,为何不阻止?这与我们悦来客栈的规矩不符啊。”
白寒松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不要说是三个女扮男装的,就是这位公子要平西王府的女人,们也要我想办法给他弄来,不要问为什么,你们要是能参透其中玄妙,已足够你们一生荣华富贵了。”
吴天能在他们掌控的悦来客栈住下,那是看得起他们两兄弟,虽然吴天对他们语气不善,可他们也知道吴天的性格,但凡吴天大骂或是鄙视的时候,说明他对你期望很高,要是他一言不发,那说明你离死不远了或是永无出头之日,那只有做梦才有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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