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尊堡在成都是最大的一股势力,也是地方豪强。就连其他几股势力都前来道贺,毕竟谢家和宋家联姻,登时让独尊堡在四川的地位暴涨,武林地位亦隐有上涨趋势。
今天正是独尊堡迎接谢宋儿女成亲的大好日子,按照时间计算,今日迎娶宋玉华的队伍就要到成都了,所以成都独尊堡张灯结彩,所有的下人或是谢家子弟都露出了喜悦和骄傲。
武林判官谢晖乃天刀宋缺的义弟,在四川更是第一高手,已成了四川一地的神话人物。如今他的儿子谢文龙即将到来,所以街道非常干净,吴天带着宋玉华走进了成都,只见吴天和宋玉华衣着华丽,料想是那个世家公子,守城士兵不敢过问,恭恭敬敬的把吴天和宋玉华引进了城内,并好心的指点了独尊堡的去路。
吴天很是诧异,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当即走到身边的好心士兵,笑道:“你把这个木匣送去独尊堡,然后立即离开。”说话间,吴天手中已多了一定银子,当即塞入士兵手中,叮嘱道:“去罢,倘有人问起,就说是江南吴家特送的礼物,只有谢家家主谢晖方能打开。”
那士兵登时眉开眼笑,他并不知道谢家和江南吴家可是敌对关系,送礼物也不会是甚么好礼物,况他也不知道这些,毕竟他只是一个混口饭吃的大头兵,豪门恩怨与他没半毛关系,他只是替人办事而已。
独尊堡!谢晖正满脸堆上了笑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是他结婚似的。此时,独尊堡的宾客具已全至,谢晖更是在客厅中招待前来道贺的重要宾客,客厅内气氛融洽,充满了欢笑的气息。
倏然间,一个守门家丁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并亲自跑来禀报。尤其得悉是江南吴家送来的礼物,更是不敢怠慢。谢家和江南吴家的关系,但凡是谢家之人都知道两家开战乃迟早的事,不然独尊堡也不会这般急切地和宋家把婚事办了。
“家主,江南吴家来人了,此时正在堡外。”这个家丁乃谢家旁系弟子,因近日那谢家大喜之日,他也不敢怠慢,又担心有人会到谢家捣乱,所以亲自变身守门家丁,就是盯住大门,看看有没有其他敌对势力的人混进来捣乱。
谢晖一听是江南吴家,身子不由一颤,神色凝重,苦涩道:“老夫担心的事终究来了,吴家怕是等不及那小子出来就要开战。”
吴谢两家早已结下了难解的仇恨,谢晖一直懊恼不已,他的确小看了江南吴家,就是吴天不来,江南吴家如今的实力也毫不逊色四川谢家。独尊堡在四川一家独大,但吴家虽是后起之秀,然而吴家的发展极快,经过十年的低调发展,通过线报获悉吴家还有魔门的人暗中保护,就连谢家在江南的铺子倶都遭到了江南世家联手挤兑,如今已退出了江南,损失巨大。尤是盐业,更是难以走私,谁教吴家经营的盐业数量庞大呢?
除了吴家明面上上交朝廷的赋税外,更是大批私盐贩卖到全国各地,甚而连琉球、高丽、草原都有吴家私盐进入。最可怕的是这些私盐都是南北世家门阀勾连起来的运输网,连朝廷也无法撼动,除非朝廷向所有世家开战。
少顷,那黑炭头士兵胆颤心惊的来到了客厅,那士兵见到独尊堡守卫森严,心中早已后悔不该贪图那十两银子的好处而跑这一趟,要是谢晖恼怒,会不会把他一掌毙了,说他吃里爬外。
那士兵当即恭恭敬敬的把礼盒奉上,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他……害怕小命不保,自从拿到吴家的盒子后,他就心神不宁,总有不好的预感,他能活到现在就凭着这直觉而活到至今的。
士兵刚刚退出大厅,便听到谢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轰的一声,木匣掉落地上,一颗谢文龙的人头滚了出来。整个客厅都充满了浓厚的杀气,一声长啸过后,谢晖已飞身而出,一掌就要把那名送礼物的士兵毙了,岂料这个时候,忽听吴天哈哈大笑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小爷说过,一定会回来。现在把谢文龙的人头份上,也算是给你谢家开办丧事之用。呵呵,我和夫人是来吊孝的,也是来给你谢晖办一下丧,免得死了没人给你埋。”
“吴天小儿,还我儿命来。”谢晖眼中早已充满了杀意,看到吴天出现的一刻,一股不好预感袭上心头,只见吴天怀中抱着的女子,谢晖双目圆瞪,惊骇道:“玉华!”
“老匹夫,是不是很痛心,当年你要杀我的时候,考虑过家母没有,想过她的感受麽?现在知道不把人当命的下场了罢,谢家今日必须除名,我说过,只要我活着回来,我会让谢家从这个世界抹除。你儿子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你这个老匹夫了,我要你死。”
谢晖没有理会吴天的话,而是震骇的望着宋玉华,见宋玉华已作妇人打扮,似乎亦非处子。料想是吴天已破了她的身,他非常清楚,宋玉华并不喜欢他儿子谢文龙,如今见到宋玉华那淡漠的眼神,心中大感不妙。
瞧着谢晖那惶恐的眼神,吴天得意的笑道:“是的,你没猜错,宋玉华如今已是我的妻子,而谢文龙和谢彪已在巫峡丧命了。也只有宋缺愿把女儿嫁给你那废物儿子,宋家没谁喜欢你谢晖,嘿嘿,武林判官,好大的威风,杀人不见血的好判官。”
宋玉华知道今日必须有个选择,况且宋家已没有了选择。如果再得罪吴家,宋家在江南更难立足,真的只有偏安岭南了。毕竟吴天如今已有宗师的实力,并不惧怕父亲。
想到这里,宋玉华冷漠道:“二叔,侄女没有选择,既然选择了吴天,侄女绝不后悔,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侄女已是吴家媳妇,侄女就已不是宋家人了,至于宋家如何选择,我想宋家应该知晓孰优孰劣。”
李娟眼中露出了一丝凝重,吴天既然敢来,以吴天那颗聪明的脑袋,没有十足把握绝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现身,瞧着吴天仍旧是那张充满邪魅的眼神,李娟瞳孔紧缩,威胁道:“吴天,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怕引起武林公愤?江南吴家可没有高手坐镇,就不怕斋主灭了吴家。”
吴天哈哈大笑,眼中充满了无尽的讥嘲,不屑道:“梵清惠那贱人能拿吴家怎样?不要说是她这个贱人了,就是道门败类宁道奇去了又如何,真以为吴家还是十年前的吴家。”
说到这里,吴天忽然大笑道:“李渊的贱货姑姑,小爷告诉你,梵清惠要是有胆去吴家,嘿嘿,小爷包教她留在吴家不可。我不得不承认梵清惠的胸真的很大,当年小爷一只手都甚难覆盖,她要是敢去,我真不介意把收了,做我小妾好了,秀心姐姐需要一个铺床盖被的暖床丫头。”
“秀心……她……”李娟登时色变,黯然失色的面容,看得吴天心中大爽,只听吴天道:“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愧是李家杂胡的种。难怪乎长老和那贱人能勾结一起谋害秀心姐姐呢,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年追杀秀心姐姐了。”
在场的宾客哗然了,这个劲爆的消息一直都被慈航静斋的人刻意地封锁,如今吴天把这个消息捅了出来,众人看向李娟的眼神就全然变了。
李娟暗道不好,当即心思急转,倏然间,李娟故作惊骇的摸样,冷哼道:“好厉害的一张利嘴,秀心乃慈航静斋弟子,因理念不同,反出了慈航静斋,本来看在都是同门的份上,既然小贼不在乎秀心死活,那休怪师门无情了。”
吴天讥嘲道:“嘿嘿,当真好算计,你当我吴天是傻子麽,李娟,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和梵清惠间的那些协议,不就是灭隋扶李嘛,真以为李渊这些年装傻充愣,背地下正暗中储积势力。啧啧,就连和氏璧都准备给李家,慈航静斋很像青楼,区别不大,不过是给自己立了块贞洁牌坊罢了,能有纯洁多高尚。”
李娟见吴天已猜中了她和梵清惠的交易,心中大吃一惊,为吴天的智慧感到震撼,心中已有了杀意,就是谢晖不杀吴天,她也要把吴天杀了不可。
吴天今天必死,只有吴天死了,慈航静斋才能剪除这个威胁。只是吴天不知道李娟在十年前同师门达成协议后,便已暗中运作,给李渊定下了计策,通过慈航静斋的手,挑拨世家与皇室间的矛盾,然后制造各种混乱,使李渊可以浑水摸鱼。
天机子更是下了断言,隋朝跟大秦一样,也是二世而亡。不过这断言并未给慈航静斋一家独享,但凡是排上前十的世家门阀都知晓天机阁的预言,这些世家阀主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更没有怀疑天机阁的预言。毕竟天机阁但凡预言从未失手过,在门阀世家中的地位如同神灵般存在,也只有宋缺敢不给天机子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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