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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方案主要特点是,法国舍弃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海外的殖民地,获得欧罗巴的土地和财富,尼德兰人获得海外的财富和土地以及少量的贸易优先权,而奥地利人拿到一块不毛之地的同时获得我们和尼德兰人双方的财政补贴,只不过这些交换都是为款条最后的一项提议做铺垫。合约签订,双方停战八年。
从这个调停的款条,可以看出,便宜老爹看似是根据,尼德兰人在海外有优势,法国人在欧罗巴本土有优势而做出的调整。但我知道,便宜老爹这是在强迫法国人、尼德兰人、奥地利人以及德意志人都把他们的争霸的重心放到陆地上,而不是海洋。
法国人割让他们的海外领土就是斩断他们在海外的扩张念头,把有限的资源投入到欧罗巴这片土地上,跟德意志征战。尼德兰人获得了海外的领土,可是由于法国人的存在,而且再加上尼德兰人自身的国力问题,他们根本不可能会消化掉这片领土。至于奥地利人,他们的海外扩张根本就是跟风行为,给予一片新大陆的领地给他们,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一块食之无味,去之可惜的鸡肋。同时,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捆绑在一起,就是为了抑制法国人在欧罗巴的扩张,而法国人越发在欧罗巴加强军力就越能牵扯尼德兰人、奥地利人、德意志诸侯的神经。
然后,八年的时间。这对我们来说才是宝贵的。尼德兰人虽然没能够获取整个佛兰德斯旧地的北部,却换取了一段时间作为发展,同样,奥地利人也是受用于此,通过我们双方的财政补贴。八年的时间,或许下一次对法的作战不用我们罗马人参战就能够单凭德意志国家跟法国人打成平手。而八年的时间,对我们来说,我们可以用兵在俄罗斯和埃及。这对我们说同样宝贵。法国人也是一样。需要时间去调整他们的国策,八年之后。以法国的国力,兴许可以把输掉的都拿回来。
一纸停战八年,来日再战的款条仿佛就像是学生时期,对人放话。有种地放学后就留下来一般,尼德兰人听明白了意思,奥地利人听明白了意思,法国人也听明白了意思,再加上我们的提出的款条,大部分都符合他们的心愿,于是。法国人、奥地利人、尼德兰人都开始在谈判桌上,就着我们的基础框架进行增添删减,力求在未来的一战里面获取最大的优势。
嗯,像这样打打停停的谈判协议在欧陆最多不过了。别的不说。像当年的俄罗斯奥斯曼战争前前后后就是一共打了八次还是十次来着,只不过除了头次,剩下的貌似就是俄罗斯在不断地瓜分奥斯曼帝国的领土俄罗斯人开心的时候就去搞一搞奥斯曼帝国,比如彼得大帝时期,又比如叶卡捷琳娜二世,不开心的时候还是要去奥斯曼帝国那里搞一搞,比如大北方战争时期,又比如拿破仑战争时期。总之就是,从十八世纪开始到二十世纪,前前后后两百年时间,奥斯曼土鸡活生生地成了俄罗斯人的【肉】便【器】。
当然了,现在我们这个世界,我们正在试图把俄罗斯变成我们的【肉】便【器】,而且用奥斯曼土鸡跟俄罗斯做比喻并不恰当。思来想去,在我那个世界里,大概所谓的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跟现在的局势比较相似了。
同样是为了奥地利继承人而举行的战斗,同样是奥地利人被人打到连他妈妈都不认识,然后割让了西里西亚和一系列的领土。只是,割让完领土不到两年,奥地利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英国人和尼德兰人全力输血的情况下就再次跟普鲁士开战了。结果自然就是,奥地利一共四次被普鲁士暴打,打到所谓的奥地利女皇整日心情糟糕,心情糟糕的女皇体型失衡,以至于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结束,从漂亮萝莉进化出来的御姐女皇整一个成了街边大婶。七年战争更是让街边大婶完成了街边女胖子大婶靠拢的计划。
只不过奥地利在今天有我们,只是敌人也从普鲁士变成了更加强力的法国,开战的地点却是从西里西亚转变成了阿拉贡王国旧地。另外,不变的情况就是,如果说奥地利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有希望能够拿回西里西亚,而在这里,奥地利人能够拿回阿拉贡的希望非常渺茫,毕竟西里西亚就在边上,而阿拉贡则远远地隔着半个地中海。
阿拉贡的分裂已经不可避免,奥地利也只能把打落的牙齿吞回肚子里面。但在初步确认了奥地利承认阿拉贡王国分裂分子**和法国人把新大陆的土地割让给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之后,有一件事情使得我们双方的谈判陷入了。
尼德兰人不满意停战的时间,他们要求十年,法国人认为,停战时间太长了,三年。
一些法军将领认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要进行谈判,法兰西还能够再打下去,甚至要叫停整个谈判,为了打击这些法军将领的气焰,亚历山大把我给调到了斯特拉堡,参与了谈判。
萨克斯接替了我在南意大利的职务。
返回到斯特拉堡,我们很快就展开了谈判。
作为我第一次出现在谈判桌上,我明显地感觉到了法国人内部的意见分裂。以柯尔贝尔为首的政治贵族认为再打下去对法国没有好处,法国人的贸易路线遭到了尼德兰人的封锁,很多必须的奢侈品和生活用品都无法运送到法国,再这样下去,会对法国的经济产生严重的影响。以王太子和大孔代亲王子嗣为首的王室贵胄拉拢了一部分法**事贵族坚持法军还能再战,大孔代亲王的牺牲给予了法**人无与伦比的斗志和勇气,凭借这股顽强的意志和勇气,法国人将会走上战场,赢取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
法国王太子的声音其实就是法王的声音了,面对法国人的虚张声势,我们的皇帝发话了,大孔代亲王只有一个,如果再打下去,你们之中有谁能够再阻挡我的兄弟向凡尔赛进军?
你妹,说得我好像是人型自走炮,海陆碾压机似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不脸红,我都脸红。但哪怕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可为了亚历山大的面子,我还是得挺直了我的腰板,沉着脸故作深沉,向大家表示,我就是那个人型自走碾压机,谁敢挡路,我就碾谁。
谈判中止的时候,在我走向法国的卢森堡公爵之前,法国的卢森堡公爵反而向我走了过来。我并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因为据亚历山大他们在开会前说,这位法兰西的公爵从谈判的那一天开始就试图想要接触我。至于理由…身为那位大殿下的密友,我想这点应该足够了。
“罗马人的亲王?”
“是的。”
“唔…你没有指挥斯特拉堡的那场战斗,是吧。”
“是的。”
“哦。”卢森堡公爵似乎非常遗憾,“可孔代他,在临死前一直以为对面的指挥官是你。”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实在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我们在马匹群里找到了他的尸首。他当时已经被踩烂了。不过他的铠甲还是基本完好的,根据他的遗言,如果他战死了,他的胸铠和佩剑将会作为礼物赠送给你。能请你派个人跟我抵达斯特拉堡去领取吗?”
对我这个敌人,赠送胸铠和佩剑?
“请问,你能跟我筹备一下,让我见一见那位亲王的事宜吗?”
卢森堡公爵闪过一丝惊讶,但他还是错愕之后,点头道:“可以,他的心脏和遗体都放在斯特拉堡的教堂那里,一直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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