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第五斯巴达军团为主力突袭梅克伦堡公他妈的战斗就跟突袭城下的容克和德意志贵族联军一样,没有丝毫的悬念。
一万多梅克伦堡军做了抵抗,但在数倍的敌人和骑兵配合步兵的轮番冲击面前,战斗经验为零,指挥水平低下的梅克伦堡公**只表现出了稍稍比好一点的水平。只一个小时,梅克伦堡公**除了那些狼狈而逃的一小部分重要人士们,不是成了俘虏便是永远地躺在了这片妄图征服的土地上。
两个小时候,带人去清点战果的列瓦尔德和阿列克谢把情况禀告了上来,昨天的黑森人团和第五斯巴达军团杀敌高达一千四百七十五人,被俘虏的容克和德意志诸侯规模高达三千四百三十七人,其余溃逃。由于没有足够的骑兵扩大战果,起码一半的敌人逃了出去。梅克伦堡公**伤亡更惨重一点,第五斯巴达军团和列瓦尔德的普鲁士军团共同创造了杀敌两千四百七十余人,俘虏将近六千,其余溃逃,自损不足百人的辉煌战果。
柏林城下的敌人多国联军伤亡过四千,被俘过万,其余溃逃,这也就意味着入侵普鲁士的敌人除了萨克森已经不足为虑,不过这样一来,问题也就上来了。
一个战后的战略布置摆在了我们眼前,哪怕我已经心里有了主意,我还是举行了军事会议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莫里斯当场很牛逼地表示,作为罗马人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敌人在哪里,嗯,这货也就会说这种说了相当没说的话。
君士坦斯分析了很多关于普鲁士的形势,但说了半天,尽管我已经了解到了最近普鲁士的情况,可他依然没提到任何一个关于如何处理现状的意见。
阿列克谢,这货更简单,他说我拿主意就好了。
希庇亚斯。大局观不够。
最后,我看向了普鲁士人列瓦尔德。
作为留守普鲁士的普鲁士将军,他是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一起推荐的,在对阵卡尔十二的战斗里,我对他的印象还算好,他对现在打败了敌人的建议是进攻萨克森。
容克已经不足为虑,最多也就只能盘踞多年经营的地盘里面折腾一阵子,但这个时候决不能把时间在浪费围剿他们上,我们应该趁此机会出兵进攻萨克森公国。之所以去萨克森,而不是梅克伦堡的原因也很简单。要是去了梅克伦堡公国的话就少不得要分兵留在柏林。作为一个合格的军事家和虔诚的基督徒。列瓦尔德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在无时无刻地,尽可能地保持兵力上的优势,因为上帝只站在兵力占优者这边。去萨克森的话,梅克伦堡那边已经利奥波德那群普鲁士骑兵了。足够牵制已经败北过一次的梅克伦堡公国。其次,梅克伦堡公国背后就是瑞典人,哪怕我们打下了整个梅克伦堡公国,吃下去的东西,迟早要吐出不少来。趁着这个时间,我们还不如抬一抬跟萨克森的竹杠。到时候,寄希望于萨克森和瑞典的梅克伦堡听到萨克森已经退出战争的消息,不是对那边看不到胜利希望的梅克伦堡影响更大吗。一旦梅克伦堡公爵投降,让两个最具威胁的外国势力退出战争。容克们就明白他们的坚持已经没有意义,他们的起事不再有坚持的希望。那样,后面的是要镇压,还是要谈判也就顺利了。
在处理容克的问题上,列瓦尔德主张劝降为主。他的意见透露出一个很明显的意思。即便容克们从外面找来一群入侵者,但他仍然不想对容克们赶尽杀绝。
撇开对容克们的怜悯不谈,列瓦尔德的建议很合理,也说明了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这两个普鲁士老头都是挺有眼光的人。
不过,我只能说,列瓦尔德是一个不错的军事将领,但思考还是缺欠了点。
但一想到身为一个普通的军事贵族,列瓦尔德需要思考那么多政治干什么,我就释然了。
柏林的普鲁士步兵团驻军的一半依然留在原地,黑森人团和萨克森人团由希庇亚斯代替指挥,兵力共九个步兵营九千人将与另一半普鲁士步兵团驻军,即四个步兵团八千人携带5门攻城重炮和一个罗马炮兵营规模的加强普鲁士炮兵营,10门12磅炮,16门8磅炮,其他野战炮不等的军力汇成一军。
下一步,我没有采取列瓦尔德的意见,而是命令列瓦尔德率领这样一支将近两万人的大军去进攻梅克伦堡公国。
趁他病,要他命!占领梅克伦堡,尽可能快地迫使梅克伦堡公爵投降!
我的理由很简单,梅克伦堡公国背后撑腰的是瑞典人,列瓦尔德不主张进攻梅克伦堡公国便是害怕侵占了梅克伦堡公国又惹上瑞典。瑞典人大军压境,我们下方又有萨克森人牵制住我们的兵力,导致我们不得不把我们的战果给吐出来。但瑞典人现在却在尼德兰给拖住了脚步。攻克了梅克伦堡公国,造成即成的事实,这对我们接下来彻底合法地占领这块地盘有很大的好处。
在列瓦尔德率兵北上的时间,我则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派人让尤金以及他指挥的小胡子渣渣团过来汇合我,与此同时,我还让列瓦尔德给利奥波德那群普鲁士骑兵们下达了尽快赶来跟我汇合的命令。
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九千多人配合小胡子渣渣团的四千多人,哪怕加上普鲁士骑兵也不过一万六千人,想要攻克被几乎相同数目守军守住的德累斯顿,除非是付出惨重的代价,否则很难攻克那座萨克森公爵的老巢。但我从没想过要进攻萨克森,我要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派到容克的根据地去跟那些地头蛇们打游击!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女友的前男友上场了,但在听说我要把容克们列为第一针对的目标,这货就皱着一张脸。
等到军议结束,其他人都走了,汉斯都还没有离开,而是依然留在原来的座位上。
“你有话要说?”对于菲列特利亚的前男友,我有点不自在。
汉斯过了好几秒才像是反应迟钝地抬起头,他回答道:“我原以为你会把列瓦尔德留在柏林。”
我明白汉斯的意思,我说道:“你是想说列瓦尔德是一个亲善容克却又忠诚王国的王党宫廷贵族,把他留在柏林比我更能向容克们释放一个友善信号,好让我们完成后面的收尾工作,对吗?”
“是的。”
抬了抬眉梢,我问道:“你是想说我在破坏腓特烈的计划?”
“不是。”
汉斯的回答颇让我意外。
“要不是没有看到过你那天在纽伦堡军帐里的表现,我肯定会这么认为,但现在,我只能说我不清楚你在干什么。”汉斯移开了看向我的视线,“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奥托到你,甚至是腓特烈都要针对被打上了容克标签的阶级!他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阴谋谋害国王,这还不够?”在这还没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世界了,容克们的行为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但他们从一开始就在被迫自卫!他们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利益,自己宝贵的财富,就跟你们罗马人捍卫你们的君士坦丁堡和所谓罗马人的骄傲那样。这也有错?如果不是所谓的改革,我们根本就不用走到今天!要知道,在那个奥托开始所谓的改革之前,所有的容克都像宫廷贵族那样尊敬热爱我们的国王!”汉斯的情绪很激动,越说越大声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她,宁愿选择那些泥腿子,也不愿选择我们这些曾经为普鲁士王国付出过血汗的功臣!要知道,今天的普鲁士如果没有我们容克的拼搏,根本不可能扩大如此地步!”
普鲁士的改革,便是去农奴化,说真的,有时候我也觉得奥托的改革很心急,仿佛普鲁士没了农奴就会国力暴增一样。不过现在的汉斯怒意似乎有些更倾向于我抢了菲列特利亚这事上。简单地说,他不服气。
“汉斯,关于这个在德意志土地上延续了无数代的分封制度,你了解多少?”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容克为王国拼命,王国拿出一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归我们管辖,这有什么不对?一千多年都下来了,怎么到了今天就不行了!”
“传统并不意味着就是最好的,你看,四百年前的战争是一群骑士带着一群农兵打仗,规模从小到二三十人到大至过千论万,作战的装备也是刀剑盔甲。现在呢?一次作战的规模的战略单位便是过万人,主宰了战场上千人的刀剑逐渐让位给火枪,而骑士厚重的盔甲在火枪面前被淘汰抛弃,你口中的觉得没有什么错误的分封制度,就像过去的骑士铠甲一样,对一个时代而言是适用的,但在另一个时代,就成为了累赘,再继续穿在身上那是错误的。”
“是么,我倒要听听,我们就怎么成了被淘汰的骑士铠了!”汉斯用着那种你不说出来,你就是骗人的眼神瞪着我。
我有点头痛,倒不是头痛不知道怎么解释,而是该怎么用简单的语言让汉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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