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要灭了你们我们直接派军队过来你们跑得了嘛？”季芙芙翻了个白眼。
“咳咳，贵方需要拿出一点诚意，不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你们是从虚界来的。我们跟虚界打了这么多年的战斗。”方立这时候出声了。
“噗，你管那叫战斗？”季芙芙笑出了声。
“行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她似乎也不想跟周吾这些人这么僵持下去。
方立瞬间就掏出了自己的小本本。
“第一个问题……”
“停！我没空这么跟你回答问题，我说我的，你们愿意的话就跟我们走，不愿意的话就原路请回吧。”季芙芙止住了方立的提问。
“那你说。”方立抬手示意。
“首先虚界……”季芙芙大概跟众人科普了一下虚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以及虚跟虚兽的区别。
所谓的虚界，虚和虚兽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是在虚界之中，有这么一个地方，是专门吸收那些个强壮灵魂的。并不是众人所知道的那样，受污染的灵魂。什么叫做强壮的灵魂，根据季芙芙的说法。
人分为外神和内神，内神既是灵魂，这一点是确认的。
但是打开了一道两道锁之后，外神和内神理论上并没有完全融合。
所以，当御狩死亡的时候，外神所吸收的能量会被内神吸收干净。灵魂有这么一道法则，叫做同化法则，当外神的总量小于内神的时候，内神可以吞噬外神。不过触发这个同化法则的条件是生物彻底死亡之后才会触发。
而打开了两道锁或者一道锁的灵魂，实力会变得更强，但他们依旧无法反抗。
就会被吞噬，净化。这这时候，这道灵魂就会变得更强，会被虚界所吸收。
这就是虚界的定位。
那么这个灵魂到达了虚界之后会发生什么，根据季芙芙的说法，都扛不住，虚界那个地方时时刻刻都散发着迷惑灵魂的物质，那些物质是什么没有人探知清楚。总得来说，就是混乱，一片混乱，只留下本能。
生物的本能是什么，吃喝拉撒。
它们不用喝拉撒，只用吃就行了。遵循着进化的最高规则，它们开始互相吞噬，互相攻击。在虚界那片土地之上，一直都是如此。运气好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吞噬之中，觉醒了自我，也就是人格。
这里就要提到灵魂的净化法则了。
这种净化并不是纯粹的，还有一丝余留。这丝余留，也跟规则又关系，就像是御狩五系，哪一方面余留得多了，先天性格便是如此。虚兽通过不停的吞噬来觉醒自我。当然了，这个觉醒自我，并不是指的是个体的意识，而是补全之后的新生意识。
对于灵魂的研究，虚无疑比荧惑星上的人了解得多。
像周吾所知的三魂七魄，也是有的。其对应的就是灵魂上的十把锁，当一个灵魂彻底净化之后，就会形成新的三魂七魄，这个三魂七魄灵魂会往外推，把它形成新的锁禁锢住自身，让自身进行一个轮回。
而虚，则是补全了这三魂七魄的人，但是，问题就来了。
虚界并没有肉体供给，简单来说，就是没地方投胎，即便有地方投胎，觉醒了自我的存在也不会愿意。
由于这三魂七魄是他们吞噬而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灵魂就是他们，他们也是灵魂。所以，他们选择自我创造身体。创造身体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个载体，只能是虚界有的能量。
也是最基本的能量，就像是周吾他们看到的那样，自然界的基础元素。
当创造了身体之后，觉醒了自我意识，这种生物，便称为虚，而季芙芙和季夫夫包括这些村民，都是虚。
“稍等一下，根据你所说的话，虚的诞生极其艰难。按理说，每个诞生的个体，都应该拥有极强的实力，那为什么，这些村民会是这种实力？抱歉，不是说你们实力不行，是实在有些怀疑。”方立推了推眼镜，两道锁，也就是周吾现在的状态，四阶。
那么往后看，十道锁，可就不是五阶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三阶打破一道，四阶打破一道，再往后五阶打破八道？这不符合渐进原则。
“我们当然没有办法自我觉醒，但是主上可以帮我们定锁。当我们达到某种程度之后，这些所自然会解开。”季芙芙解释了一句。
“外力帮忙……明白了，那么虚界现在又是个什么状况。”
“虚界现在……”季芙芙接着往下说。
虚界有一个中心地，名字嘛，它们都称之为“源地”。这个源地原本是属于无主之物，没有虚兽能够靠近，虚也不行。但在二十年前，大概就是周吾还在四十三号堡垒闯塔的时候，源地发生了暴动。
季芙芙也不知道这些暴动是怎么个情况，她只知道，暴动之后，源地溢散出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听地吞噬，吞噬虚兽，也吞噬虚。那些溢散出来的黑色物质，似乎天生克制虚的存在，但凡被它碰到，不死也要脱层皮。
它就像是至高的存在一样。
虚无法反抗，也无从反抗。
“你们应该清楚，近些年，越来越少的虚出现在始魔之地了吧，始魔之地是最靠近虚界的地方。无论是虚还是虚兽，要往外走，都需要经过荧惑星。”季芙芙提了一句。增加了可信度。
“那么虚界的虚兽是如何降临到这里的呢？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虚出现在荧惑星之上？”方立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虚兽需要食物，实力强大的虚兽可以自行打开空间降临。但降临之后，实力会大损。需要通过捕猎来回复自己的虚弱。灵魂亦或者精神力都是它们需要的东西。但是虚的食物并不是精神力和灵魂。我们不吃那种东西。它们的捕猎方式很简单，就是吃，通过自身的规则去吃。但为了保护自身，会在降临的时候设立一个圈，便是虚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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