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宫都是皇上的,后宫里如花似玉的妃嫔也是围着皇上打转的,现在皇上走了,不知道何年何月的才会回来,妃嫔们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就像失去了雨露的花一样,失去了精气神,打扮的再漂亮也没有了欣赏的人,一时间后宫的支出锐减。
当然,这一切都影响不到乔叠锦。
每个季度的新衣裳乔叠锦还是一件不落的坐着,首饰珠宝样样不少,对乔叠锦来说,她自己就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不是为了让某个男人欣赏。
不过没了齐安之时不时的过来串门一样走动,乔叠锦倒是有些不习惯,不过这种微微的不自在很快就被她忽略过去了。
后宫的女人安静了,皇后也稍微高兴了,对太子看的更紧了,时不时的看一下太子殿下的起居。
然后一直安安静静的太后又不甘寂寞的出来了,太后觉得她很伤心,所有的人都瞒着她,她儿子去找战场这样的大的消息直到最后一刻才告诉她。
太后她老人家觉得自己的心哇凉哇凉的。
想到在齐安之在出征之前的前几晚才特地来见了她一面,恭恭敬敬的给太后请了安,说了好一会儿话,太后她老人家被哄的心花怒放的,但是最后齐安之冷不丁的说了句:“母后,朕要去战场了。”
太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等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大雅观的张大了嘴道:“什么?”
齐安之就格外的冷静了,分析了一下利弊,最重要的是告诉太后他去战场没有那么大的危险,让太后不要担心,但是太后一听战场就知道那是死人的地方,当她没见识还是怎么着了?
太后当即就哭道:“哀家不让你去。”
太后哭起来一点没有美感,全完是乡村妇人的那种哭法,声音大的要命,嚎了好一会儿,也见了一点泪,齐安之早就料到了这一幕,早让人退了下去,门也关了起来,旁人也听不到,看不到太后这样的丢人的哭法。
齐安之被嚎的脑仁疼,他就是预料到了这一幕,才没有提前的告诉她,而且在太后这里道理完全讲不通。
太后哭了好长时间,没听到齐安之的动静,偷偷的睁开了眼睛,不料正看到齐安之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太后当即站起来道:“不孝子!”
齐安之捏了捏额角,冷静而克制的道:“母后,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过几天朕就要去北疆了。”
言下之意是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太后傻了,儿子一向是有主意的,她从小也管不了儿子,但是这样的事情让太后觉得她深深的受到了伤害,然后太后就反抗了。
太后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她抗议不绝食不折腾自己,她就是不说话,齐安之来请安的时候,太后她老人家就死死的盯着他不说话,试图用眼神告诉她儿子:哀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但是太后她老人家觉得杀伤力很大的视线在齐安之看来就不痛不痒的,太后跟皇上怄气,不说话,下面的人可不敢怠慢,太后坐在那里,齐安之也是淡定的在下面的喝茶,等到了时间点就走。
等齐安之真的带兵走了,太后她老人家惊慌失措后悔之余,更加的伤心了。
皇后怕齐安之离宫之后,宫里会出现短暂的混乱,就没有照顾到太后她老人家的情绪,太后更觉了自己真的是太可怜了,儿子不顾她的意见上战场了,儿媳妇贤惠是贤惠,但是没空去搭理她。
而且皇帝出征的关头,也没有命妇夫人进宫逗太后开心。
然后太后就想到了她很喜欢的乔叠锦,顺带就想起了她肚子里的她没有出生的孙子,儿子不争气,自然要对孙子用心了。
太子是全国的宝贝疙瘩,每天的课程都排的满满的,太后想见金孙一面也难的很,其他的几个孙子,太后不喜欢她们的母妃,要是她叫了其他的孙子过来,八成还要看到她们的母妃。
陈嫔还好,会说好话哄她开心,金容华做到那里之后虽然脸上带笑,太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待见她,王婕妤所以的心思都扑在了六皇子身上,太后看到王婕妤那个宝贝劲儿就觉得不好的摸摸,至于史宝林,太后看到她更觉得慎得慌。
郑嫔和康良人目前都是闭门不出。
想来想去,也就剩下乔叠锦这个大肚便便的孕妇了。
又想到上次的那个最后成为闹剧的傍晚,太后觉得自己要弥补遗憾。
太后决定后就信心满满的让人给她梳妆打扮,顺便准备好太后的凤驾,太后娘娘从来喜欢招摇的出场方式。
只是太后吸取上次的教训,对容嬷嬷耳提面命谁也不准提前告诉贵妃,要是这次再出了事情,太后觉得自己真的是再也没有勇气去长乐宫了。
出门迎接本来就是为了身份面子,让身份比你高的人产生优越感,现在太后娘娘主动放弃了这项特权,容嬷嬷自然不想去做那个坏人。
太后想着乔叠锦肚子里的孩子,就开启了碎碎念的模式,道:“容嬷嬷,你说这一胎是男是女?听说贵妃特别喜欢吃酸的,酸男辣女,这一胎是大孙子对吧?”
容嬷嬷看着太后几乎要冒光的眼睛,没有说话,果然太后也没指望容嬷嬷回答,摸着下巴又开始自言自语:“肯定是孙子,只是听说贵妃这一胎安静的很啊,怎么也不像是闹腾的,还是说随他母亲了。”
得,太后不用接话自己就可以自说自话下去,容嬷嬷也对太后这种说话方式习惯了,有条不紊的吩咐宫人准备。
太后这次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一路招摇到长乐宫门口才有人去通传乔叠锦。
然后问题来了,长乐宫竹林遍地,曲径通幽,很是清净有意境,但是关键是那窄窄的一条路怎么抬进去,太后的轿撵可不是一般的宽敞。
容嬷嬷也很为难,就走到帘子旁,小声汇报了下,太后倒是洒脱的很,干脆利落的下来了道:“哀家当什么事儿,哀家什么路没走过。”颇有豪迈之气的下了轿撵就往里走。
想当初她连泥泞的田埂都走过。
长乐宫的石板路自然比泥泞的土路好走的多了,周围还是郁郁葱葱的竹林,正值春季,去年的旧叶子正是簌簌的下落,主子上长满了新长出的嫩芽,看起来就赏心悦目。
而且当初设计这条路的时候是为了好看,石板路当然不是直线,都是弯弯曲曲的,绕了好一会儿太后就觉得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太后终于不耐烦问这是哪的时候,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一群人,身姿聘婷的而来,太后定眼看过去,正是得到消息赶过来的乔叠锦。
太后不让她出门迎接是体谅,她过来迎接就是孝道了,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的。
太后快走了几步,看着乔叠锦衣服华丽,脸色红润,一看过的就顺心的很,太后就喜欢看人精精神神的样子,笑眯眯的道:“哀家今天得了空就来看看贵妃,不是说不用过来迎接了么,怎么又出来了?”
然后把那个不孝顺的儿子抛到了脑后去了,不着痕迹的打量乔叠锦的肚子,现在还根本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她穿的宽松,太后自然看不出什么道道来,太后很快的就移开了视线,不过乔叠锦还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太后自以为是不着痕迹的眼神在旁人看来就是大咧咧的了。
乔叠锦笑道:“臣妾也闲着无事。”
太后一路跟乔叠锦说这话,实际上大多是太后在说,乔叠锦只要附和就对了,她对太后今日突如其来的拜访一直摸不着头脑,怎么好端端就突然来拜访了?
只是听了一路,乔叠锦也没听到原因,倒是听到了太后说了好几句:“皇上出征前都不给哀家打个招呼。”“真的长大的儿子不由娘”云云。
绿意容嬷嬷等人专心的看着地下表示没长这个耳朵,皇上的话可不是一般人能说得起的,乔叠锦倒是有些疑惑,可以说她是最早得到这个消息的,她自然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不说其他,皇后和太后应该差不多都知道吧,谁知道现在她们竟然现在才知道。
乔叠锦:“皇上没有给太后说么?”
太后愤愤的点了点头,道:“贵妃啊,你不知道皇上小时候有多乖。”
乔叠锦:“太后没给皇上送行么?”
皇后和太后都有资格去给皇上送行的,但是太后那几天还在闹脾气,皇后去请示了,太后一听是又是齐安之出征的事情,就没让皇后说下去,皇后无法,就给齐安之说了,齐安之也无奈,对皇后道:“母后就这个脾气,朕不在后宫,皇后多劝着母后些。”
这会儿已经走到屋里了,太后自然坐在首座,乔叠锦坐在她身边,因为乔叠锦怀孕,底下的垫子都垫的软软的,而且屋里有棱角的地方都用厚厚的棉布给包了起来,太后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她当时怀孕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还的待遇,怀孕了依旧住在一个漏雨潮湿的小屋里,别说补品了,屋子里都是破破烂烂的,摆设少的可怜,太后是吃苦惯了人,在乡下的时候妇人就是怀孕了还是要下地干活,直到快临盆的时候才会回家待产,吃个鸡蛋就是大补的东西了,太后当时平安生下孩子的时候倒是让宫里的其他人都吃了一惊,怀孕了还爬屋子修屋顶的女人在她们看来孩子铁定保不住,谁知道竟然生的比谁都健康。 皇后那会怀孕的时候,所有人都供着她,一帮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瞧着皇后那一胎,太后瞧过几回,想关照关照就觉得自己好像碍手碍脚的,其他人根本没有让太后娘娘关注的资格,这会看到乔叠锦怀孕倒是牵起了她的愁肠百结,又想起来儿子这会出征了,那股憋着的气终于下去了,然后就后悔了。
她儿子去战场了,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没有去送他,太后难得的真的掉了泪,乔叠锦不知道她说错了什么话了,她见太后就一直笑呵呵的给个弥勒佛一样,现在竟然破天荒的掉泪了,乔叠锦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道:“太后娘娘?是臣妾说错了什么话了么?”
太后拿出手帕胡乱了擦了擦眼泪,让已经掏出帕子的容嬷嬷手僵了僵,默默的把手帕收了回去。
太后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现在想起来齐安之,就算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但是这个做儿子还是不厚道,然后恶狠狠的瞪向乔叠锦的肚子,道:“如果贵妃这个孩子不听话,一定要狠狠地修理!”
乔叠锦:“······”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这里了。
太后娘娘的思维显然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领悟的,说完这句话下一句就是:“哀家让人给皇上捎件东西不知道还行不行?”
乔叠锦:“·····京城每日都会向皇上汇报重要事宜,太后娘娘如果想给皇上捎东西的话,可以询问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定知道怎么办。”
太后就是风一阵雨一阵的,一边想着自己的孩子,心疼他,一边又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气了,要是普通人家定是要拿着烧火棍一顿好打的。
齐安之这个孩子太后可是一跟指头都动过,皇上的儿子只有皇上可以教训,只要她动一个指头,下面的一群人就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太后就觉得这肯定小时候对儿子太多纵容的原因。
拉着乔叠锦就是一顿育儿心经,说的乔叠锦一脸的尴尬,乔叠锦虽然还怀着孕,也准备着一些所谓的教育孩子的计划,但是决定和太后说的不太一样。
乔叠锦奇道:“难道皇上也是这么教育着长大的?”
按照太后这么说,那他要挨过多少打啊?乔叠锦难得对齐安之有些同情,太后说的痛快,才想起来,乔叠锦肚子里可是她的孙子,一脸淡定的道:“是哀家听来的。”
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好多嘴,要是把她的孙子打坏了怎么办?
乔叠锦倒是从来没想过打孩子,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打了乔叠锦第一个不舍得。
她倒是有心给太后探讨下教育的理念,奈何太后给乔叠锦的印象,太后估计也听不太懂,而且乔叠锦看了看水漏,特别准时准点的道:“臣妾这个时辰要出去走上一段路,太后娘娘可要一同去?”
太后一愣:“走路?”
乔叠锦理所当然的道:“嬷嬷说现在多运动运动对以后的生产有帮助。”
太后自己怀孕的时候压根没有当回事,现在看乔叠锦说的这样煞有其事,道:“走路么?”
乔叠锦:“应该不能进行太剧烈的运动吧?”
太后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用得着专门的走路么?
明显太后不太理解乔叠锦的思路,不过还是很顺从的跟着乔叠锦站了起来,太后是话唠了,憋了这么多天,集中性的爆发,只是想找个人好好的说说话。
然后平日里安静的散布之路有了太后,就变的热闹了,就算太后养尊处优了这么久,奈何人家底子好,乔叠锦走走停停的,额头上都有些薄汗了,倒是太后还轻轻松松的样子。
太后也察觉出来了,贵妃这身体是真的差劲,心道,果然是娇养起来的姑娘,太后从小跟着家里人下地,体力活做了不知道多少,看到走几步路就累的不行的乔叠锦就觉得真的是太娇贵了。
这样生孩子怎么行!
没有力气怎么生孩子?!
太后终于体会到走路这一事情重大奥义了,为了孙子,为了儿子,也为了贵妃,她一定要记得贵妃一定要每日多走走。
太后:“贵妃每日都走一圈?”
乔叠锦微微放慢了呼吸,才道:“每日走上半个时辰。”
太后忧心忡忡道:“这样会不会太少了,哀家就是看贵妃整日坐在那里看书,就是不动弹,这样生起来多费劲啊。”
乔叠锦脸上微微带着薄红,这次是羞的。
太后还无知无觉,再次把她生齐安之时候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容嬷嬷听的冷汗直冒,就差捂住太后的嘴了,我的太后娘娘来,贵妃娘娘的身体能跟您比么?要是这么折腾下来,估计不出一个月就落胎了。
接着就是隐晦的觉得,皇上这样真的挺不容易的。
等太后把憋了好久的话说完,终于心满意是的走了,乔叠锦坐在椅子上微微的喘气,等她歇了会儿,看了下时辰就要到午时了,眼看着就要摆膳了,屋外却是下起了雨,天瞬间昏暗了起来,外面的风也渐渐的打了,把没有关好的窗户吹得哗啦啦的作响,树的枝叶也被吹的七零八落的,厚重的云层里白色的闪电闪过,然后就是轰隆隆的雷声,最开始是还是闷闷的,到了后来越来越大,白色的长蛇在云层中游走,雷声响彻天际。
等响了好一会儿,豆大的雨点才落到地上,不一会儿,地上就湿漉漉的一片了,乔叠锦让人打开窗户,看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点,风也吹的她的头发飘飘荡荡的,正想说话,就看到有阵轰隆的雷声之后,远处突然起了火。
乔叠锦眨了眨眼睛才意识到,皇宫里有宫殿被雷劈了。
这倒是知道这种事情被古代认为不详,只是看着被批的方向,好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如果雷劈中的是升平殿这种重要的宫殿,皇上还要写罪已昭,而且现在皇上还在去前线的路上,这时候被雷劈中,估计主和派又要张狂起来。
乔叠锦没当这是一回事,到了第二日的时候才听绿意说:“娘娘,昨天打雷,劈中今年新进宫的一位常在的住处,皇后娘娘请您过去瞧瞧。”
被雷劈中确实是大事。
尤其对一个毫无地位可言的常在而言。
为什么雷劈中是你的住处?那么多人没有被劈中,你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惹得老天爷震怒。
以上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皇后今天一早就招来了那个妃嫔,只是皇后想着皇上不在京城,她行事一定要更加的谨慎才是,就请来了太后和乔叠锦一起过来审问。
在乔叠锦看来因为这种事情要审问一个人实在是太荒唐可笑了,可是看着周围一群人理所当然的样子,乔叠锦沉默的答应了下来。
皇后现在对乔叠锦这一胎看的也很紧,一路上派了好几个小太监开路,就怕碰到了什么不开眼的人,皇上一离开京城,他宠爱的贵妃就流产了,还是她请的时候流产了,皇后想想就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糟糕。
乔叠锦到了坤宁宫,到了看到了几个比较熟悉的人,莫采女和段绫罗,莫采女是站着的,段绫罗和底下的一个穿着撒花烟罗裙的妃嫔跪着地上,只是那个妃嫔一直深深的低着头,乔叠锦也看不清她的样子,莫采女站在抹眼泪。
乔叠锦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皇后在上首慢慢的喝茶,太后还没有到。
皇后对乔叠锦笑了笑,道:“贵妃最近可好?本宫最近一直忙着也没去看看贵妃。”
乔叠锦忙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一切皆好。”
皇后倒是听说了昨个太后去见了乔叠锦的事情,还听说太后昨天回去之后又多吃了半碗饭,对乔叠锦又和蔼了许多,能哄太后开心省了她不知道多少事情。
皇后拉着乔叠锦又说了会话,太后还没有来,皇后也不急,下面的两个个就一直跪着,乔叠锦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这两位是犯了什么错?”
皇后蹙紧了眉头,闪过犹豫,乔叠锦微微好奇的看了下底下的两个人,皇后道:“不是本宫不想说,只是贵妃怀着孕,这些晦气的事情不好告诉贵妃。”
皇后要是早知道后面牵扯出来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请乔叠锦来了。
被劈的常在的宫里被搜出来一个女尸,不知道死了多久了,扔在一座废弃的的井里,身体被泡的浮肿的很,脸也面无全非,只是偏偏被认出来身份。
捞出女尸的人自然认为这不是巧合,这里死了人,老天爷就把雷劈在这里,肯定是女尸怨气冲天的很,把老天爷都惊动了,不然为什么偏偏的劈在这里。
有了这个光芒万丈的理由,皇后不彻查都不行了。
皇后说完又觉得自己把贵妃青来,又不把事情告诉贵妃,好像是哄着乔叠锦玩来着,只是这种事情怀孕的人总要避讳着些的。
皇后没有为难多久,因为外面匆匆忙忙的来了一个小宫女,脸色惨白的让皇后都不能忽视,最重要的皇后联想到好久未到的太后,皇后心里一咯噔,不会贵妃没出事,太后出事了吧。
然后那个小宫女口齿清晰的说清楚了话,皇后只觉得头疼欲裂,太后确实出事了,皇后难得这么郑重其事的请太后过去,太后就想着好好的表现一下,没成想,出门的时候,走的太快,下台阶的时候,脚腕扭到了,整个含寿宫看着太后红肿的脚踝顿时觉得天崩地裂。
皇后当然要站起来先去看太后娘娘,只是小宫女却道:“太后娘娘说她无事,皇后忙着自己的事情就好。”
太后觉得自己真的不中用,走路都能摔跤,还沉浸在打击之中。
有了太后这句话,皇后想了想,对乔叠锦道:“贵妃可否代本宫先去看望下太后?等本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再去探望太后。”
乔叠锦自然说好,坐了没一会儿就挪地了,到了太后那里,却发现太后宫里还有一位好久不见的人。
据说下江南好久的乐阳公主以及死了丈夫的安阳公主。
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小姑娘,正在小心翼翼的扶着太后起来。
太后老远就看到乔叠锦进来了,忙招呼她坐下,那个小姑娘等太后坐稳了之后,才恭谨的对乔叠锦请安。
原来是安阳公主的大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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