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蒋义连忙赔着笑脸,低头给郑关西道歉。
蒋义虽然纨绔,但深知审视夺度的重要性。
郑关西冷冷看着他,突然一巴掌打在蒋义脸上,“好了,现在我原谅你。”
蒋义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疼,心里虽然恼怒,可却不敢发作。
周围的宾客都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蒋义毕竟只是一个小辈而已,得罪了郑关西,只是挨了一巴掌,也是郑关西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否则以郑关西的性格,绝不可能轻易放过蒋义。
“蒋少,你疼不疼啊?”胡蔓神色惊恐,关切望着蒋义,伸手想去摸蒋义的脸。
蒋义却一下甩开了她的手,要不是因为胡蔓,他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还被郑关西打了一巴掌。
“艹,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会当众出丑!”蒋义瞪眼看着胡蔓。
胡蔓一脸惊惶,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一脸不可思议,“蒋少,你说什么?我是你女朋友,是他先吃我的豆腐……”
“女朋友?”蒋义冷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我只是想玩玩你而已,我蒋义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你又不是什么大家族千金,难道还想进我蒋家?别做梦了。”
蒋义一番话,让胡蔓身体僵硬,愣在原地,她的美梦破碎了。
原来,至始至终蒋义都不是真正爱自己,而是想玩弄自己。
郑关西盯着胡蔓,眼神上下游走,流露淫色,“啧啧,美女既然蒋少不要你,那你跟着我郑关西好了,我每个月给你十万块钱,只要你每天把我伺候舒服就行了。”
“不要脸!”胡蔓怒声骂道。
胡蔓虽然也想找高富帅,喜欢有钱的男人,但跟宁雪瑶不一样,她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绝不可能当这种死肥猪的金丝雀。
胡蔓转身想走,可却被两名保镖拦住了。
“你们想要干嘛?”胡蔓俏脸一白,眼神惊恐,向后退了两步。
“我想怎么样,你刚才打了我一巴掌,我还没还回来,怎么可能让你走!”郑关西戏谑摸了摸自己脸庞,反手一巴掌打在胡蔓脸上。
这一掌,势大力沉,胡蔓
立足不稳,跌坐在地上,嘴角挂着一抹凄惨的血迹。
“臭三八,敢打我郑关西脸的女人还没生出来呢,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给我把她的衣服全部剥了,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郑关西一脸淫色道。
听到他的话,胡蔓脸无血色,她家庭普普通通,得罪不起这样的大家族,可如果被人如此羞辱,她也没脸活在世界上。
“不要,不要!”胡蔓疯狂摇头,双手紧紧攥着领头,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蒋少救我,你帮帮我,不要让他们羞辱我,好不好?”胡蔓朝蒋义恳求。
蒋义却冷漠的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甚至酒会上其他人,男人女人也好,也是喝着红酒,以高傲的姿态如同看一场好戏般,注视着这一切,正好印证了那句话,越上流越下流。
况且没有人愿意为了胡蔓,得罪郑关西。
“你们还愣着干嘛,上去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干净。”郑关西冲两名保镖吩咐道。
两名保镖上前,准备强行脱掉胡蔓的衣服,突然一道黑影从眼前一晃而过,而后,两人直接倒飞出去,摔出七八米远,胸骨断裂,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突然其他的一幕,不仅让胡蔓、蒋义、郑关西愣住,其他宾客也目瞪口呆。
一个穿着普通运动装,留着细碎刘海的青年站在胡蔓身前。
“叶割鹿……”胡蔓诧异的睁大美眸,鼻尖一酸,眼泪如汪洋大海,宣泄而出。
她没想到,在自己最无助害怕的时候,保护她的人竟会是叶割鹿。
“没事了,你是采采的朋友,我不会让别人侮辱你的。”叶割鹿回过头,看了一眼胡蔓,声音充满磁性。
在胡蔓眼中,叶割鹿是个劳改犯,是一个窝囊废和废物,但此刻叶割鹿在她的眼中,形象如此伟岸高大,身上仿佛充满了光辉,如同天神下凡,守护着她,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悸动和难言的情绪。
“嗯。”胡蔓用力点了点头。
“你是谁?敢管我郑关西的事情?”郑关西神色凶狠。
叶割鹿拎起桌面一瓶86年未开封的罗曼康帝,瓶身厚实,菱角圆润,砰的一声砸在郑关西头顶,玻
璃碎片、鲜血、红酒顺着郑关西脸颊流淌下来。
全场,静若寒喧。
郑关西捂着脑袋,发出一声哀嚎,倒在地上。
叶割鹿抬起脚,用力踩在郑关西的脸上,“这里是云海,不是你的地盘,最好收敛一点,否则自己怎么死的,恐怕也不知道。”
蒋义喉骨耸动,吞咽下一口唾沫,没想到叶割鹿连郑关西都敢踩在脚下,对比起来,他就是一个软蛋,哪怕他不是真心喜欢胡蔓,可也丢尽了颜面。
蒋义眼中,满是恼火之色。
“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谁?”刘信皱眉道。
叶割鹿抬起头,眸色冰冷,对视刘信的眼睛,刘信感觉身躯一颤,仿佛被一只丛林之王盯住,汗毛炸起。
刘信深吸一口气,哪怕接见大领导,他都没这么紧张过,迅速调整心情:“这位先生,我是云海郭市长身边的秘书,不知道您是?”
他现在也拿捏不准叶割鹿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在这种场合,还敢如此肆无忌惮,如果不是来头巨大,便是一个愣头青。
“刘秘书,他是叶家弃子,你应该听说过吧?”蒋义适时说道,他打定主意,这个逼,绝不能让叶割鹿装成功,否则显得自己太窝囊了。
哗!
人群哗然。
叶家弃子,叶青松的孙子,七年前在岐山县闹出的事情,可谓人尽皆知,叶家是什么东西,叶青松为官清廉,现在已经退休,根本没任何威慑力。
刘信一听,心里轻松了许多,叶家不值一提,他已经清楚了,叶割鹿就是一个愣头青,冷笑道:
“岂有此理,叶家一个弃子也敢在这里捣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
话未说完!
啪!
叶割鹿一巴掌扇在刘信脸上,刘信飞出去,摔倒在地,嘴里吐出几颗血牙。
宴会场内,男人愣在原地,女人发出低声惊呼,这家伙太虎了,连刘秘书面子也不给,一巴掌打飞。
“跪下来,给她道歉!”叶割鹿低头看向郑关西说道。
跪下道歉?
郑关西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在整个江南都没遇到这么牛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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