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子牧让一股冷风弄醒。
草屋里显得很暗淡,门外雨依旧在下个不停,似乎没有终止的意思,让李子牧稍稍郁闷了一下。林新月在最角落里蜷缩着,有他和秦雯的遮挡,再加上昨晚睡觉前,李子牧特意将门板拿过来挡住,看起来林新月睡得很安稳。
秦雯则像条小猫咪,在李子牧的怀里蜷缩着娇躯。
直到这个时候,李子牧才彻底清醒。
瞅了一眼火堆,昨夜的那堆火只剩下点点火星,在昏暗的草屋中不时明灭着。
李子牧本来计划夜里醒来,然后不断添上些木柴的,可是在秦雯的一番折腾下,实在睡得太沉,竟然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一直到刚才冷风将他吹醒。好在林新月睡在里面,得以保护下来,要不然再次受到寒气,女孩儿的病可就有很大的麻烦。
慢慢从秦雯娇躯上脱身,李子牧小心翼翼来到火堆前,将木柴重新添加一堆,烧得旺旺的,周围的温度顿时上升起来,两个女孩儿蜷缩的身子,也都慢慢舒展开来。可李子牧这会儿,也来不及欣赏两个女孩儿的媚态,赶紧火急火燎的出去开闸放水。
一夜的大雨过后,小溪中的水流暴涨。
不用想也能知道,空地下不远的河面,肯定也有所上升。此时的雨下得没有昨夜大,可却一直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放眼望去天地间全是水汽蒙蒙的,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流着泪,天空布满着沉郁的黑云,看得人心情格外沉重。
李子牧站在屋檐下看了一阵,就觉得胸口沉闷的难受。
真没想到这次出来,竟然会遇到这么波折的事情。这场雨就这么时断时续的下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歇,李子牧看得直皱眉头,却只能束手待毙,只有在心中徒劳的暗骂着老天。呆呆的看了一阵雨,李子牧唯有苦笑着进屋去,将两个女孩儿一个个喊起来。
两个美女醒来以后,神态自然大不相同。
秦雯自然想到了昨夜的疯狂,小脸上红晕顿生,显得格外娇俏。林新月昨夜睡得很香,可女孩儿心思剔透,却从秦雯的神色间,瞧出来了一丝端倪,自然知道两人昨夜肯定在背着她做坏事儿,不由得半嗔半娇地瞪了李子牧一眼,眼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意味。
李子牧冲着她们嘿嘿一笑,坐回到了草床上。
“臭木头,情况怎么样啦,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嗯,对啊,李子牧……”
看着两个女孩儿,终于有了回家的意识,李子牧也只有一阵哭笑:“昨夜下了这么一场大雨,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山里的路原本就难走,何况这条河水流实在太猛,就算有人来,困在对岸根本无法直接过来,也只能去翻过两道山涧,在上游水流小的地方绕过来,这样的路程,少说也要等到今天晚上去。这还是在不下雨的情况下,现在雨这么一下,情况顿时变得糟糕,我也无法估摸准确。”
“臭木头,你的意思,咱们或许要在这里,再待上几天?”
“嗯,如果我所料不差!”李子牧皱着眉头,盯着眼前的篝火:“倘若黑子将我的消息,交给了村里人,这还好说。万一黑子在路上出了状况,村里人收不到我的消息,认为我们早就死在了山里,那事情就是大麻烦。现在我就怕咱们的亲人,不知道我们是死是活,成天瞎里担心受怕的……”
“李子牧,黑子它那么厉害,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叭!”
“就是啊,依我看,黑子它现在,肯定回去了小河村,我爸妈也肯定都知道了,我们平安无事……”
“嗯,但愿如此叭!”李子牧在心里暗叹了一下。
看着两个女孩儿的脸上,渐渐都涌出来愁容,李子牧知道,这么郁闷下去,也不是办法。人活着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能开心一天就赚一天。不管是面对着什么样的困难,只要人依旧活在世上,那就总有解决的办法。何况昨天晚上和秦雯玩了一阵以后,早上起来一看,李子牧的视野中,雷电源的能源几乎补充成满格状态。
有了雷电源的李子牧,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自从有了雷电源,就再也没有什么问题,能够困倒李子牧。
这么一想,李子牧精神顿时一振,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冲着两个女孩儿笑道:“秦雯,林新月,咱们这么坐着也是坐着,不如继续来玩那天晚上的游戏,咱们轮流来讲笑话,你们说好不好?”
“呸,你那些都是什么鬼笑话啊!臭木头,你明明就是借着讲笑话的幌子,来戏弄我和林新月嘛!”
“就是就是,你讲的都是鬼笑话!每次听着都要羞死个人哒!”
两个女孩儿嘴上装作矜持不想听,可是眼中的渴望却出卖了她们。
李子牧自然将她们的表情看在眼中,暗笑着女孩儿真是可爱,明明想听的要命,却非要装作不想听的样子。不过这就是女孩儿可爱的地方,也是男人们喜欢的地方。顿了一顿,李子牧笑道:“呵呵,原来你们想要听鬼笑话啊,那我也会说的!咳咳,你们都听好咯!”
两个女孩儿一听眼睛发光,顿时围了上来。
“一美女下夜班,身后有个痞子尾随跟踪。
美女很害怕,正路过一片坟地,眼看痞子就要下手,美女灵机一动,走到一座坟墓前说道:“老公,快开门,我回来啦!”顿时吓的小痞子狂奔而去。
美女为她的聪明,得意地笑起来,谁知道笑声未落,就从坟墓里传出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冷笑道:“嘿嘿,亲爱的,你可真是个迷糊虫,咋又忘带钥匙咯?”吓得美女连连尖叫着跑走。紧接着一个盗墓贼,从坟墓里爬了出来,瞅着美女狂奔而去,冷笑着道:“草!大半夜的,影响老子工作,这下还不吓死你。”
盗墓贼刚说完,突然瞅见墓碑前蹲着一老者,手拿凿子在刻墓碑,就奇地问:“我勒个去,你丫的这是在干嘛?”谁知道老者冷气森然地笑道:“嘿嘿,这些不肖子孙,连老子的名字都能刻错,没办法咯,老子只能上来改改啦。”盗墓者一听,立马吓得撒腿就跑。
看著盗墓者远去的背影,老者冷笑道:“小样儿,敢跟老子抢生意,老子吓不死你!”
谁知道一不小心,老者的凿子掉在了地上,正要弯腰去捡,却看见从草丛中伸出一只手,同时有个冷冰冰声音说道:“你大爷的,竟然敢胡乱改爷爷家的门牌号。”吓得老者连滚带爬而逃。看着吓得屁滚尿流的老者,一个拾荒者从草丛中爬出来,捡起地上的凿子,无限感叹道:“草!这年头,捡块烂铁还得费这么大神。”
李子牧的故事迂回婉转,曲折离奇,两个女孩儿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李子牧刚一讲完,秦雯就叫嚷了起来:“哎呀,李子牧,你讲的都是什么呀!这里孤零零的,就咱们三个人,能不能别讲这么恐.怖的东西!我和林新月都是女孩儿嘛,你让我们晚上,还怎么敢独自出去嘛。”
林新月也叫道:“哼,就是就是!李子牧,你果然是个大魂淡,明知道女孩儿怕鬼,你还讲出来这个恐.怖的鬼故事,现在罚你来重讲一个。”
看来两个女孩儿,这些天都有些吓坏了,李子牧只有无奈的笑笑。这本来是个笑话来着,可两个女孩儿,硬说是恐.怖故事,他能有什么办法。眼珠子转了转,李子牧瞅着两个女孩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呃,再来就再来!青年问禅师:王菲和李亚鹏离婚,我能再相信爱情吗?禅师指了指窗外树上的喜鹊,淡淡一笑,没有说话。青年顿悟道:大师您的意思是,婚姻无常,如鹊巢于林,大风来兮各自飞,只有翱翔于天空,才是绝对自由?大师翻着白眼摇头道:难得你想这么多,不过我的意思其实是——别人离婚,关你鸟事儿。”
“咯咯……”
两个女孩儿一听,顿时就笑了起来。
李子牧的眼睛抽空来到女孩儿们的酥.胸上,美滋滋的瞅着两个女孩的胸前,随着她们咯咯发笑,四座雪峰连连振颤着,看得他直咽口水,顿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心里暗暗想着,我勒个去,要是就这么和她们在这里待下去,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三人就这么坐着,说了一阵话,慢慢的林新月的脸上,变得红彤彤的,眼眸中也像是要滴下水来,慌乱地看了看草屋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子牧眼观八方,自然将林新月的变化瞧在了眼中,一看到李子牧正在询问般盯着她,林新月的脸越发娇羞红润。
李子牧一愣,出声问道:“林新月,你没事儿么,脸上看起来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晚病情有所加重?来来来,我来看看!”说着李子牧就要起身去看看,昨夜的火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倘若林新月病情加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没事儿,李子牧,我没事儿的。”林新月的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娇俏的脸蛋上,有种惹人怜爱的娇羞,瞅了瞅秦雯,又看了看李子牧,林新月终于再也忍不住:“我…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就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秦雯乜了他一下,娇嗔着说道:“臭木头,你可真是的。这些女孩儿家的事儿,你没事儿瞎问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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