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的话让本就震惊的系统更加不可置信了【你料到了?】
【不,你故意的?】
白绮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任务面板,而是冲了一杯咖啡,别说,三年没喝还挺想念的。
“当然也没有百分百把握,如果他不够聪明,或者过于慎重,那我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让废物享受朕打下的江山了。”
系统快没给她气死:【就因为这个?你是不是以为当初的规则是我在跟你开玩笑?好吧,虽然有报复你的一点点成分,但功德许愿真的不是说着玩的啊。】
“嚯?原来你真的在报复我啊?”白绮挑了挑眉:“我就知道只要稳得住,你个总会自露马脚。”
说着还谆谆教导般道:“以后别上这么浅显的当了,你看着点你就还不如白语,不到最后死不认罪才是自保之道。”
“现在咱俩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要是哪天犯蠢暴露了,我也就完了。”
随即啧了一声:“说实话我都有点后悔了,寄希望一个笨蛋真的没问题吗?”
系统险些被她气得乱码【明明是你拉我上贼船的。】
“是啊,拉上来才发现太蠢了,又不能换,换了你就把我供出来了,我也没那本事搞掉系统,唉~~”
你唉什么唉?最后那句什么意思?是不是有办法的话它已经被搞到报废了?
系统拿不准这女人说真的还是开玩笑,但说白了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被动的完全变成了它。
好在这家伙真的凭自己的能力搞到了一个金手指,这次的金手指看她的样子挺中意的,应该不会上交,这下子两人才终于互相有了把柄。
系统又接着问道【我以为你把自己经营出来的一切交给江淮,而不是留给原身,已经做得够了。】
没料到这家伙居然打了这么大的主意。
白绮嗤笑道:“当然,那只是最坏的情况。我说过,我的东西就是扔水里也不会便宜坐享其成的蠢货。”
“第一个世界那是没办法,好歹有平行世界的爹妈面子在,只能捏着鼻子忍了恶心。之后的任务世界那些人与我毫无相干,我干嘛这么好说话?”
她摊了摊手:“规矩是我脱离的时候,用户对现状的体验感到满意,想必她是很满意的我给她创造的锦绣前程的。”
系统没说话,白绮连面板都没看,便如此笃定。当然她也确实有自傲的资本,这次的任务完成度依旧相当的高,奖励积分便是不足第一场新手区那么大方,也是很丰厚的。
按照她的这种成绩,老实说根本不用多少时间便可以买到复活券赎身。
白绮又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接下来有没有谁聪明到可以一眼确认差别并断然向‘冒牌货’攻击,那总归是当世界土著的事,怎么都牵扯不到我头上。”
见系统陷入茫然的沉默中,白绮好心道:“给你个提示,白语这个金手指和之前六号的不同,是可以被当世界的人发现的。”
一瞬间,系统想通了各种关节。
是了,碎片根据存在形式的不同,背负的规则也不同的。
但唯一有个共通点便是,世界意识会在无法改变本质的前提下,尽量削弱碎片对世界的影响力。
空间灵泉的碎片还好说,总归出产的是好东西,某种意义上对世界的影响是正面的。
于是只要抑制碎片存在的痕迹,不让世界为了抢夺资源陷入疯狂就行。
但白语的乌鸦嘴则不同,这能力太过逆天,所以限制也更多,其中一条限制条件,便完全与隐匿原则相悖。
且此等因果律武器,再添一个无人能察觉,那便真的无敌了,于是白语的乌鸦嘴是可以被发现的。
想原本的路线中,江家发现并加以利用,后来估计也被千面书生和江淮发现了。
白绮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没有背着江淮。
那家伙虽然对她做的事什么都不问,可到白绮离开的时候,估计对于乌鸦嘴的事心里已经门儿清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思索这玩意儿是怎么来的,是如何寄宿在白语身上,他师姐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能察觉端倪。
不是说一个人聪明与否的事,而是在自己认知范围外的事物,再怎么聪明的人,也会狠吃几次亏才怀疑并确认让后开始佐证的。
如果白绮不是一开始就笃定白语不正常,那么当初采花贼事件,名声扫地的估计就不是白语,而是白绮了。
想通这些关节,接下来牵扯出来的便更多了,白绮知道江淮对于很多事只要稍微一戳就破,但他太过想要保持幸福的现状,而并不敢去触碰。
这本身就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知道他的师姐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已然陌生无比的冒牌货。
一般人或许即便发现眼前人的异常,也会小心求证,不会这么断然的说动手就动手。
但江淮不同,真相的碎片其实早就漂浮在他四周,他缺乏的只是一根用勇气将它们串联起来的线。
白绮一消失,这根线便被拽出来了。
于是他立马杀了【白绮】,杀了这个对世界来说异常重要的人物,将天捅破,而不是坐在那里无望的等。
系统想通一切过后,看了眼悠哉喝咖啡的女人【你总不能每个世界看不惯原主都这么搞。】
【虽然世界意识调控会复活原主,可老这么大的变动,到底不好。】
【先说好这种事频繁发生导致数据异常的话,被上面盯着咱们的事也有可能曝光。】
白绮摆了摆手:“这种事我会想不到?我自有主张。”
喝完咖啡后,白绮才起来清点自己的所得,她现在手上的积分已经不算少了,在商城可以买不少东西。
只不过用途便利的东西自然不会便宜,白绮自然不会将积分浪费在这上面。
她想了想,最终选择了购买一个瞬移符,这种符纸可以让她顷刻间瞬移到千里之外的任意一点。
自然价格也不便宜,但对白绮来说这是她唯一需要的。
因为她坚信除非是开局无力,给她时间经营的话,她不用使用道具也能让自己置于不败之地。
那么唯一杜绝的就是这种情况了。
还兑换了一笔金砖和一些水和实物放在背包里,系统背包不大,也就一个大号登山包的大小,但救急却是足够了。
要花积分拓展空间的话,老实说白绮觉得性价比太低。
不过金砖和食物倒是特别便宜,食物价格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这次白绮没有急着继续去做任务,毕竟上次的任务做了三年,回到熟悉的现代化环境中,她多待了几天才出发的。
一阵白光闪过,白绮睁开眼睛。
这次倒是没有卧在病榻,头昏脑涨。不过白绮看到周围又是古色古香的布景就有些不得劲。
老实说能在现代做任务,当然比古代潇洒得多。
古代便是任务原身出身不错,成群丫鬟伺候着,能有现代方便好玩吗?
这还是情况比较好的前提下,如果穿成贫苦人家,那前期根本就是与做苦力无异。
白绮倒不是吃不了苦,但她一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大小姐,难不成还能真乐在其中?
她环顾了四周一眼,得!看周围的环境便知道这仅仅是个普通的殷实之家,跟上个世界百年世家的嫡出小姐闺房比差远了。
因着主人的贤惠雅致,屋内布局倒也不错,不过远不到白绮的标准。
这会儿房间周围静悄悄的,白绮便趁这世间接受了信息。
原主是个已婚妇人,名唤绮娘,与丈夫倒算是情投意合,这个副本的关键在原主的婆婆身上。
这老婆子跟朱母很像,都是年轻守寡,一个人将儿子拉扯大,视儿子为唯一的寄托,占有欲极强。
不过她要比朱母幸运多了。
朱母到底生在现代,已经不讲究婆婆大过天这回事了,且白家对朱家有着绝对性的碾压,朱母也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碰到平行世界的白绮这么个没脾气的包子。
便即便如此,朱母也只敢暗搓搓的在家里磋磨,大面上的是屁都不敢放。
而绮娘的婆母便没有朱母这些顾虑,讲礼法现在是孝大过天,讲背景绮娘娘家虽富裕却是商户,夫家便是物质条件不在一层面上,绮娘相公本人却是个小官,社会地位要高好几阶。
妥妥的能把媳妇压得死死的。
白绮回忆记忆力的种种磋磨,因着儿子如今是官身,婆婆倒没有如乡下妇人般对媳妇动辄打骂,因为她自诩斯文人。
不过恶心事却是一件不少。
原主成亲三年,至今无子,非是对方不能生,而是两口子每每亲热,没过多久那老婆子便会头痛脑热身体不适的将儿子叫过去。
几年来反倒借着无子的理由光明正大的磋磨儿媳。
绮娘家中富裕,带过来的陪嫁丰厚,相公家原本只是耕读人家,当了小官能有多少俸禄?以他的官职便是贪污受贿都轮不到他。
如今这大宅子和丫鬟仆人以及种种开销,全是媳妇的嫁妆——得,又是个软饭硬吃的。
就不用说这老婆子明明脚上的黄泥还没洗干净,便自恃身份摆谱,吃饭一定要媳妇站着伺候,稍有不适便是各种折腾了。
总之以白绮的角度看,这种日子简直是钝刀子杀人。
然而古代女人的抗压能力确实不一般,因着相公跟自己感情不错,这些苦头她竟然都吃得。
但绮娘的步步忍让,到底没让她多年媳妇熬成婆。
就在最近,婆母接了娘家侄女过来,明言让绮娘相公休妻另娶。
这焦相公与妻子情投意合,自是不愿的。如此矛盾便升了级,婆母对儿子日日逼迫,对绮娘越发刁难。
若这焦相公真的坚持原则,或者拥有高超的婆媳关系处理技巧,或许这段婚姻还有熬出头的一天。
可惜的是对方即便对妻子有感情,却是个耳根子软的妈宝,在母亲的逼迫中,他选择的是步步退让。
将妻子休回娘家,先稳住母亲,再图日后。
可一个女人被休弃回家,心里作何感想?更兼婆母了解儿子,知道他没有对妻子完全死心,便在休妻后使人在外散播流言,诋毁绮娘。
原主便因此不堪受辱,选择了自尽,而焦相公虽然悲痛欲绝,写了不少诗赋缅怀,时间长了倒也渐渐走出伤痛,重新娶妻生子。
对方第二任老婆倒是运气好一些,虽然前几年也备受磋磨,但到底老的熬不过小的。
焦母一死,她也终于如获新生,与丈夫再没了阻碍,第二年就生下了个大胖小子。
白绮皱眉,这出简直就是孔雀东南飞,只不过这个焦相公还不如人焦仲卿呢。
至少焦仲卿会跟妻子殉情,这个是逼死了妻子还好意思写诗怀念艹痴情人设。
此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宿主,此世界没有源力碎片。】
白绮眉头一皱:“啧,可惜!不过我不是不让你扫描吗?”
系统道【不用担心,这不算扫描,任务世界通常是在同等级的难度中随机抽取,碎片的持有者以及具体情况需要扫描,但是否具有,凭我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
白绮点头:“明白了,也好!这种世界我也不想多待,既然仅仅只是虐渣,给我五天时间。”
“五天之内我就结束这个任务。”
系统刚听的时候下意识认为白绮吹牛逼,但想了想,这家伙做事从不含糊。
前两个世界之所以耗时久,要么是因为顾忌,要么是因为碎片,这次倒是可以见识一下她单纯在虐渣上面的速度。
沟通完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丫鬟的声音传来:“夫人,用饭了。”
白绮这才感受到一阵饥饿,也不含糊,下床穿了鞋便往饭厅去。
就见饭桌上已经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了,主位上的自然是原身的婆婆焦母,她旁边的一个清秀少女便是她从老家接来的娘家侄女了。
白绮一进去,焦母原本还带着三分笑的脸就垮了下来,跟谁欠了她五吊钱一样。只不过这老婆子在绮娘面前耀武扬威习惯了。
冷哼一声话都没开口便等着白绮上去服侍用饭。
白绮扫了眼餐桌,上面全是清淡易克化的食物,米饭也煮得软烂,明显菜色全是照顾老婆子的胃口。
年轻人自然通常是喜欢吃硬一点的米饭,且这菜色在白绮看来实在没滋没味。
这家的饭桌倒也不是全这样,晚上焦相公回来,自然又迁就他,只不过白天在家,一个受嫌弃的媳妇,还有一个靠自己吃饭的侄女,都不配焦母迁就。
白绮却是不管这些的,她开口对一旁的丫鬟道:“做个香锅,再炒几个滋味香辣的小菜来,米饭重新给我蒸两碗,要软硬适中的。”
丫鬟一时间有些无措,焦府的下人虽然月钱都是绮娘在发,可府里一向是老太太说一不二。
平时娘子都是处处退让的,这会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不但不上前伺候,还单独点餐,明晃晃打婆母的脸。
现在要是听了她的,也不知道时候她跟婆母低头了,下人们会不会遭殃。
还在迟疑,便见娘子一个眼神扫了过来,丫鬟一激灵,连忙下去吩咐了。
白绮这才落座,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给自己,一桌菜也就这样她能吃,先喝点热汤垫垫肚子也好。
她这边浑不在意,焦母却是火气上冲,她本就视绮娘为眼中钉,便是唯唯诺诺也看她不顺眼。
这会儿居然敢如此无礼,焦母岂能忍得了?她大敢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手掌重重往桌子上一拍——
“白氏,你好样的,竟如此目中无人,婆母还没用饭,你倒是先顾着自己的嘴。”
“果真只是在我儿面前做样子而已,什么贤良淑德,全是装的。”
一旁焦母的娘家侄女魏姑娘也帮腔道:“是啊嫂子,您便是对婆母有什么不满,这也过分了。”
“自古以来,媳妇伺候婆母天经地义,哪有让婆母空着碗看着儿媳妇吃的?说重点,这就是大不孝。”
“哼!还用得着说重?她成亲三年也没给我焦家添个一儿半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已经是大大的不孝了。”焦母道。
白绮美滋滋的喝了小半碗汤,这焦家的生活水准自然无法跟上个世界的白家和江家相比,不过日常吃食方面,纵然不能把燕窝当清粥,鱼翅比作面条,普通的鸡鸭鱼肉是绝对管够的。
莲藕新鲜排骨也不错,小火慢炖用足了时间自然滋味十足,撒几粒葱花下去,闻着味都叫人食指大动,喝一口更是鲜美滋味从喉咙直暖进胃里。
闻言白绮别说站起来服侍婆婆,碗都没放下的意思:“我倒是想生,可你儿子没用啊,每次就那么点时间,您农户出身的,虽说见识短浅,但也总归该知道哪有种子都没撒进地里,就指望开花结果的?要真那样,这天下哪里还愁有饿死之人?”
这话完全不像是绮娘平时会说的,原主平时别说开这种半荤不素的黄腔,便是听到不雅的词汇便会脸红。
更让焦母气得发颤的,是这妇人竟然明指她儿子有问题。
这让焦母受得了?她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白绮的鼻子便骂道:“你信口雌黄,自己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休得攀扯我儿。”
“我儿待你仁至义尽,三年无子也没有想过纳妾,你但凡要点脸,就该自请下堂,做个女人都做不好,还好意思吃饭?”
白绮慢悠悠的吃了块莲藕,果然又糯又香:“纳妾?还嫌不够丢人呢?”
“我作为焦生的发妻,丈夫如此,也就认命了,平时还得费心遮掩。这要是纳了小妾,你儿子如今在外这名声,就不知道是什么样了。”
“毕竟只听说过夫妻同心,小妾嘛自然是良禽择木而栖。哦对了,哪怕这小妾也是嘴巴严实的,你焦家养得起吗?”
“哦我忘了,儿媳妇这儿不是陪嫁丰厚吗?还有源源不断的庄子出席和铺面生意,养个把小妾自然是不在话下。”
说到这里,白绮便脸色一变:“我呸!”
“吃媳妇的住媳妇的花用媳妇的,还靠媳妇养小妾,不愧是身家清白的耕读人家,这规矩就是与众不同。”
刚说了儿子不行,这会儿又说他一家子吃软饭,焦母岂能善罢甘休:“果然商户就是商户,仗着有几个臭钱,便不顾礼法廉耻。”
“嗯,您母子俩倒是顾,你们的礼法廉耻就是端碗吃饭放碗骂娘,不对,这还没放下碗呢就开始骂了。”
“放屁!”老婆子这会儿也不顾所谓的官家太太身份了,直接撸袖子骂道:“我儿年少有为,岂是靠你养的?”
“他姓焦的每个月俸禄多少?您可是最最清楚不过,每月如数交到你手里,您倒是拿出来补贴过家用?”
“官场应酬多,还有经常附庸风雅,那些钱哪儿来的?不是我白绮的嫁妆,难不成焦生竟贪污行贿找到了别的生财之道?”
“闭嘴!”老太婆差点吓死:“你这是污蔑朝廷命官。”
“我不也没把话说死吗?”白绮无所谓道:“只是合理猜测而已,毕竟按婆婆的说法,我这个发妻竟说错了他的银钱来历。”
焦母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跟白绮掰扯,就怕她张口乱说误了儿子的仕途。
便车轱辘回无子的事情上:“你这毒妇,自己有病,却张口诬陷丈夫,凭这条我就可以让我儿休了你。”
白绮笑了:“知道婆婆你一片慈母之心,每每为了给儿子打掩护,次次都掐准时间召相公过去呢,就是不想相公的窘迫暴露在儿媳面前。”
“不过即便要和离,我也不会背着不明不白的恶名,若我白绮犯了七出,被休弃毫无怨言。”
“倒是如果你焦家想好处占尽,那道理就不是这么讲的了。”
“哦对了,如果和离,那也不是我离开,而是你们两母子给我收拾包袱滚出去,没听说过和离之后还舔着脸住前妻的屋子的。”
“还有这三年来你们两母子的吃穿用度,这些得全部还给我的,虽说你官场讲究和气,但我们商人,在乎的可就是利益了,没得白搭一个闺女养人三年这说法。”
焦母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一个劲喃喃:“反了,反了天了。”
旁边魏姑娘见势不妙,立马相劝道:“嫂嫂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住这里久了发作给我看的?”
“这会儿你如此不敬婆母,一会儿表哥回来看你怎么办。”
在她眼里女人是天生就得畏惧男人的。
白绮却笑眯眯道:“小姑娘,劝你从哪儿来,现在就回哪儿去,踏踏实实的嫁个好人家,这辈子或许还有指望。”
“你别看这老婆子现在对你好,那是这会儿有我,我要走了,你也就上位成了她第一情敌了,我好歹还有钱,你什么都没有想想自己到时候能过什么日子?”
说着指着焦母道:“也不怕跟你说清楚,这老太婆,哪里是把自己儿子当儿子呢?那是当相公处的。”
“自己相公身边,别的女人自然是恨不得她去死,你说你个小姑娘还乐呵个啥呢?”
魏姑娘一听,初时只觉得荒谬,可看了眼白绮的眼睛,她那笃定的眼神,顿时打了个寒颤,接着便惊吓的看向焦母。
焦母被白绮一番话,说得是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差点就这么气昏过去。
她颤抖着手指着白绮:“你,你无耻。”
“你在说你自己?”白绮咧嘴一笑:“你自己琢磨一下,你平时跟焦生相处,哪件事不是把他当自己男人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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