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门口等候了半天,小于也没出来开门。
又敲了几下房门,这才听到里面有点儿动静。
“怎么?睡着了?”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儿困了,趴桌上就给睡着了,夏先生,我今儿还真是茅塞顿开啊!那感觉!就跟风行水上一般,之前困惑许久的难题基本上已经破解了,一眨眼,这天儿倒黑了,我觉着我总共也没学了多少东西呢!”观其神色,小于显得非常兴奋。
“一准是踏对逻辑节点儿了,可喜可贺,那你先休息会儿,我给咱炒几个硬菜去。”说着话,夏晓数这就下楼上厨房做晚饭去。
“我帮您打打下手。”说着话,披了件衬衫,小于在后面跟着上厨房准备帮夏先生剥葱捣蒜、洗菜刷碗。
一边炒菜,夏晓数随口问了问:“你在自己家从来都不做家务吧?”
“嗯!我爸妈不让,真不是我懒惰,我家雇着一保姆阿姨,可勤快了!有时候,我出门顺便帮她扔一下垃圾她都不让呢!”一边在那儿清洗蔬菜,小于笑着回应道。
“那你此次休假可是学了不少本事啊!在你小姨那儿是不是已经学会炒点简单的小菜了?”
“那倒没有,我小姨也不让我进厨房帮忙呢,倒是甘大爷教过我几手,反正‘清炒土豆丝’、‘鱼香肉丝’、‘家常豆腐’……的我倒是还能划拉几下,呵呵……”小于笑着回应了几句。
“是吗?收获真是不小呐!不简单,真不简单!这一次休假可算是没白在鱼鼓村待着。”
俩人都有些饿了,五道硬菜、一大碗汤、另外还有一道烩菜,没过多一会儿,所有饭菜已经被二人吃得所剩无几了。
“我来收拾吧,你上街心公园散会儿步去吧,今晚上就别再学习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接着研读,你要知道,清晰的思路最为重要,学习进度快慢倒在其次,你是个聪明的小伙,切记欲速则不达哟!”夏晓数笑着叮嘱了几句。
“我帮您一起拾掇吧,让您一个人在这儿忙活,那也太失礼了。”说着话,小于坚持洗碗刷盘子的,显得还挺勤快。
眼瞧着一个富家子弟变得越来越懂事儿,嘴上虽说没说什么,夏晓数心头还是很感欣慰的。
眼瞧着小于出后院大铁门上街心公园遛弯去了,夏晓数来到平房那边,轻轻敲了敲孟大夫的房门。
“孟大夫,跟您请教点儿事儿,这会儿方便不?”
“瞧你说的,自己人还总这么客气,呵呵……”说着话,孟大夫推门打里面走了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本旧书。
月光如华,夜风阵阵,吹得那几排梧桐树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夏晓数清洗了些新鲜水果,泡了一壶上好的果茶,另外还排摆了几盘坚果,二人一边赏月,一边吃着干鲜果品坐在鱼池边闲聊。
“听李翠邺这么一说,跟我猜测得也差不太多……大冬天的,到底还是个学生,深山老林的,八成是受了些山中风寒,那玩意儿可伤人了!另外,他是硬撑着回来了,估计多少也受了些惊吓,阴寒加惊悸,身心受损,当时就致病了。”听完小夏一番讲述,孟奇亭沉声解释了几句。
“他从山上拿回来的那‘羽屋苗’是啥玩意儿啊?会不会跟它有些关联?”夏晓数好奇地问道。
“有这种可能,所谓‘羽屋苗’,又叫‘风口苗’,是一种长在山地风口大树周边的一种植物,这种植物外形有些象鸟类,乍一看上去,有翅膀、有头有尾的,挺漂亮。拿上这种草,人们往往会将手在衣服上摩擦一会儿,距离‘羽屋苗’大约七八厘米的样子,随着手掌不断地移动,那种草会随着人手或卷曲、或舒展、或摇摆……就跟个活物似的,特别富于灵性,孩子们都喜欢玩那个。”孟奇亭随口解释了一备。
“估计是静电效应吧?”
“我也说不好,好多年没见过那种植物了,可能跟‘含羞草’的原理有些相像吧,李二楞估计就是在山间风口受了挺严重的风寒,运气不好,没遇上合适的大夫,这一拖,好多年就过去了。”
“这种病,您有把握吗?事先没征得您同意,我就贸然应承了下来,您不介意吧?”小夏连忙略表歉意。
“瞧你说的,医生的天职就是给人治病嘛!治得好治不好的,不能考虑太多,尽力而为也就是了。不过,治疗这种病,得找到一种药引子,没它还真不行。”
“什么样的药引子?”夏晓数好奇地问了一声。
“也是一种草本植物,我也只是当年在我师傅那儿见过几次,现在的药店早就不卖这种药草了,那玩意儿也挺神奇的,据说,这种‘火辛草’是种蔓生植物,依岩石而生,伴灌木而活,遇水成木,遇旱成草,听着还蛮特别的。”
“哦!我怎么听着象是‘雪绒草’啊?”夏晓数随口回应道。
“哦!你见过这种草本植物?”听闻此言,孟奇亭一下子就坐直了腰板,惊讶地问了一声。
“鱼鼓村后山上长着一种叫作‘雪绒草’的草本植物,跟您刚才描述的差不太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种东西,您等会儿,咱们手边那些草药罩子就是用那种草本植物编织的,您可能没太注意,我这就给您取去。”说着话,夏晓数起身回前厅拆解了一副野生草药罩子,给孟大夫拿了过去。
“辛苦你弄小半碗白酒,度数越高越好,另外,再拿点儿碱面过来,厨房那边有碱面了吧?”
“有,有!我这就给您取去。”
一应之物准备停当,夏晓数就瞧着孟大夫找来一把剪刀,将早已干枯的几根“雪绒草”剪成几小段,随手扔进盛着高度白酒的小碗里,过了一会儿,眼瞧着那几根“雪绒草”慢慢舒展开来。
随手捏了点儿碱面,孟奇亭将其轻轻洒在“雪绒草”表面,过了三五分钟的样子,小夏惊奇地发现,碗中白酒渐渐变得碧绿碧绿的,象玉石一样。
“哎呀!真够神奇的!它瞧着就跟重新复活了一样。”小夏随口惊叹道。
“再过一会儿,它应该会变得跟刚刚采摘时那般新鲜呢!”孟奇亭笑着解释道。
随后,二人坐那儿闲聊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小夏就瞧着孟大夫伸手从碗里捞出一根“雪绒草”,就手捏了捏,搁鼻子底下闻了闻。
“没错,它就是‘火辛草’,可能鱼鼓村的人不明白它的药性,才称之为‘雪绒草’。”孟奇亭笑着解释了几句。
夏晓数也捞起一根反复检验了几次,真神奇!它就这么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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