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去洗了把脸,又转身回来了。
“鸡翅呢?”安泽将脸擦干,瞅着桌上的鸡翅骨头问。
沈晚清伸着懒腰,懒洋洋的,“桌上呢,没瞅着?”
她瞥了一眼,满是鄙视和嫌弃。
安泽:???
他指着那对鸡骨头,“这?”
“恩哼。”她窝在摇椅上,闭着眼睛舒适的哼了哼。
安泽此刻有点扎心,他捂着胸口,满是受伤的说:“嘤嘤嘤,小清清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居然连一个鸡翅都不给我留,咱们还是不是兄弟!?”
“胸、弟?”
躺在摇椅上闭眼睛休息的沈晚清睁开眼,只见她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安泽。
安小侯爷觉得自己此刻被沈晚清盯着,有点像即将要被宰的小猪仔一样。
安·小猪仔·泽抱着自己,“小清清你看什么呢!”
沈·屠夫·晚清啧了一声,“你没胸,我也没弟弟。”
安泽懵逼:???
过了两秒才明白沈晚清说的是什么。
“你有胸,我也有弟弟。”安泽气愤的指了指沈晚清的胸。
摇椅上的沈晚清见此,清冷的凤眸微微半眯,看着指着她胸的那根手指。
眼神异常的冰冷危险,凉凉的。
察觉到那道凉凉的视线,安泽伸出来的那根手指颇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勾了勾。
瞬间,眼神更凉了。
安怂包立马收回手指,指着自己的小弟弟,哆嗦着吞吞吐吐说:“嗯……我、我、我有弟弟。”
瞅着安泽那立马萎下来的亚子,沈晚清唇角嫌弃的勾起。
之后,安泽蹭了几口奶糕,喝了口茶后,满足的舔舔嘴角,最后才想起了来找沈晚清的最终目的。
“诶诶诶,我听说花楼今天有花魁选举大会!”安泽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怂恿的说:“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瞅瞅?”
“没兴趣。”
“只看看,又不做什么!”安泽挑挑眉,满是怂恿。
“不去。”
“真不去?”安泽单挑眉梢,不怀好意的问。
沈晚清打了个哈切,“不去。一堆男人评比女人有什么好瞧的。”
“啧啧,我们去的是花楼,又不是青楼,谁说花魁选举的是女人?”
躺在摇椅上的沈晚清懒洋洋的扬了下眉,之后嗤笑道:“那又怎样。”
“此花楼非彼花楼,这个花楼是刘岑锡在的花楼。”安泽话语神秘的说。
沈晚清倏地懒洋洋的抬了眼眸,“刘岑锡?他不就是花楼的头牌吗?又要选举什么?”
“这谁知道呢。”安泽耸了耸肩,突然贼贼的说:“不过这次我听说选举花楼花魁,最后留下来的花魁将在今晚可以与送鲜花数量最多的客人,共赴一夜春~宵。”
安泽伸手推推她,不怀好意的说:“真不去?我虽然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那狠辣恐怖的九千岁,但我们去看看热闹也成啊!”
“听说,京城里的许多公子哥都去了,似乎都是冲着刘岑锡去的呢!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刘岑锡最后花落谁家?”安泽又补充一句,妄想动摇沈晚清的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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