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打听之后,衣景涛感觉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决定主动去投案自首。
前往市局纪委,主动说明情况。
纪委决定对衣景涛立案侦查。
很快查清了他问题。
市中心医院。
苏红和大宽在医院轮流照顾孩子,孩子很快痊愈出院。回家后,大宽向妻子保证会洗心革面,要和妻子重归于好。大宽的孩子也求父母不要离婚,苏红看在孩子面上原谅了大宽。苏红警告大宽,如果再发现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一定不会放过他。
大宽偷着去看时燕,向时燕道歉,说自己的老婆是母老虎,希望时燕能离开躲一躲,否则会有危险。时燕哭着骂大宽是负心的狼,大宽请求时燕原谅,并给了时燕一张存有20万元的存折,希望时燕能到外地创业。
时燕接受了大宽的钱,答应了大宽的要求。
时燕给麦苗打电话,说她要出院了,要麦苗陪她去时伟父母家道别。
麦苗接时燕出院,一起回时伟父母家。
在时伟父母家,时燕宣布要回老家重新开始生活。时伟父母不解,麦苗替时燕解释。
时伟和麦苗把时燕送上了火车,时燕回望滨海市,感到很伤感,哭了起来。
时燕回到老家后,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怕家里人知道,不得不再次返回滨海。
时燕再次前往滨海,在车上给大宽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回来了,希望大宽到车站接她。
大宽大宽编了一个理由偷偷跑去找时燕,把时燕安顿安在一家小宾馆里。大宽答应时燕如果时燕同意做掉孩子,他就投资为时燕在大连开一家饭店,时燕同意了,但是要等大宽把店开起来以后再做流产手术。
大宽带时燕去选好的饭店,告诉时燕,过不了几天,简单装修后,饭店就可以开起来了,时燕很快就可以做老板了。时燕抱着大宽,吻了大宽。大宽提出带时燕去医院做手术,时燕同意了。
大宽带着时燕去一家小医院做了手术,并且给了时燕一些钱,让她好好保养身体。
苏红再次发现了大宽的异样,苏红发现大宽神色慌张地接电话,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当出去时,她开始悄悄跟踪大宽。
苏红发现了大宽新开的饭店,也发现了时燕。苏红一气之下砸了店,打跑了时燕,并要和大宽拼命,大宽再次跪地求饶。
苏红逼着大宽写下了保证书,承认找小三的错误,并保证永不再犯。苏红逼着大宽关了为时燕开的店,带着大宽回去了。
时燕回到店里,发现店已经被关了。时燕给大宽打电话,大宽不接。
时燕跑到大宽店里去找大宽,大宽提出分手,时燕不同意,还说和大宽没完。
苏红来到店里,见到时燕,两人再次大打出手,时燕由于身体虚弱,加上气愤过度,昏倒在大宽店里。
大宽和苏红手忙脚乱把时燕送进了医院。
时燕被查出了严重的宫内感染,医生说会造成以后宫外孕或不孕的后果。时燕要大宽赔偿自己的青春损失,否则就去法院告大宽。大宽恳求时燕放过自己,
几天后,大宽收到了两份起诉书,一份是妻子的,一份是时燕的。大宽很苦恼,独自一人去湖边散心。在上次苏红抱孩子跳湖的地方,大宽给妻子打电话忏悔。希望妻子回到自己身边,他一定会好好珍惜家庭幸福的。
法院主持调解时燕诉大宽一案,苏红坚持和大宽一起去了法院。法官对青春损失一说不予支持,但是对于时燕术后造成不孕不育的情况,要求大宽给予一定补偿。大宽表示可以,苏红当场表明身份,并表示不同意补偿。时燕当庭痛哭,并与苏红再次发生了撕扯。法官表示调解无法进行,改日再进行。
大宽请求苏红答应给时燕补偿,苏红不同意,告诉大宽等着法院判离婚吧。苏红收集了大宽出轨的证据,坚决地向法院提出了离婚。
法院判决苏红和大宽离婚,并把大部分财产判给了苏红。大宽只分得了一辆车,和十几万元现金。
大宽去找时燕,希望能和时燕一起过。时燕收下了大宽的钱,离开了大宽,不辞而别。
那是周末的夜晚,喧嚣街道安静下来。肖雪走进邦康市中心最高大的建筑--基督教堂。三楼音乐室,吉他伴奏,有人在用缅语唱赞美诗。一群二十岁左右的男女,打扮入时,姿态优雅,显然出自佤邦上流社会。他们对肖雪的迎迓谈不上热情,不过倒也友善。肖雪就坐,看一位女生用汉字注音方式,在黑板上的缅语歌词下面写满汉字,然后领唱。那一排排汉字读起来会产生许多怪异的联想。坐肖雪后面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显得温文尔雅,像一个在校大学生。“肖雪叫苏旭,”他边说边与肖雪握手。
歌唱结束后,肖雪与Ahmgai攀谈。她曾在缅甸一所神学院学习,现在是仰光大学法学院三年级学生。肖雪感觉自己在瓦砾里碰见了一颗翡翠,因为佤邦几乎所有青年,要么在军营,要么在赌场,还有一部分在寺院。Ahmgai皮肤白皙,身材瘦小,近视眼镜后面是一双单眼皮眼睛。
“肖雪能不能跟拍你的日常生活,”肖雪说,“因为肖雪想看到不一样的佤邦年轻人。”
“那你得问问肖雪们会长鮑二姐,没有她的允许……”Ahmgai撇撇嘴,耸耸肩。“明天弥撒,她会参加。”
姑娘们匆匆离开。肖雪和苏旭相伴,走进夜色。他来自昆明,一位宣教士。佤邦一年,他有太多感触。“别看教堂雄伟,里面装的,却是信仰的荒漠,来教堂的人,大多是为求上帝保佑升官发财。”肖雪们边走边谈。街道正在铺设柏油。轧路机仍在作业。在宾馆门前,肖雪们相约明天再见。他住在半山腰的廉租房。佤邦治安良好,不必担心夜路。
第二天上午,肖雪来到教堂。教堂里坐满了人。两位来自克钦邦头戴黑红色头巾的老年基督徒站在高高的布道台上,对着麦克风讲述他们前来佤邦的目的:募捐一笔资金用来修建村中教堂。一位壮实的男子将他们的景颇大山话翻译成汉语。他们轮番讲了很久。大意是说,在缅甸国防军的控制下,每当他们外出募捐,他们的亲人就会遭受迫害,因为国防军认为他们是去给克钦独立军暗传情报。肖雪看到前排正中座位上,有一位因为保养良好而显面容光洁的女士,四十岁左右,不时看看手机。与周围中年女性暗淡的容颜相比,她显得雍容华贵。无需介绍,肖雪就知道,她一定是鮑二姐。她具有公主般的气质。
募捐演讲结束。Ahmgai上台,宣讲求知的重要,并以犹太人为例。她口齿伶俐,博得台下阵阵掌声。Ahmgai受过神学和法学教育。肖雪估计她是年青一代佤邦人当中最有学识的人。她的大多数同龄人,此刻正在赌场里发牌,轻松挣取四五千元人民币的月薪。相形之下,Ahmgai在肖雪眼里独特得简直能像星星一样发出光芒。
最后是一群年轻人在吉他伴奏下合唱缅语赞美诗。Ahmgai多才多艺,也是其中之一。好几个晚上,肖雪都在教堂音乐室听他们排练。汉字注音方式,让这些不懂缅语的基督徒,把每一句赞美诗曲解成奇怪的意思。
一部分人离去,一部分人留下。肖雪走过去,向鮑二姐递送名片,自肖雪介绍,然后说明采访意图。她那保养良好的小脸盘上,白皙的皮肤泛出珍珠般的光泽。恰好,Ahmgai和她肥胖的母亲就在旁边。她们商量了一会儿。
“可以啊,”鮑二姐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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