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辉坐到了范仁的旁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感觉不太干净,想要在衣服上蹭蹭,却又因为范仁在一旁而不好意思。
调整了一番,只得将双手掌面朝下,平放在双腿之上。
范仁见状,脸上也多了两分趣意,他知道就算他说不要拘束之类的话,白景辉也不见得就能放得开,索性还是随意聊聊天的好。
“阿辉,最近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对了,你父亲昨日回去后可还好?”范仁问道。
“我爹啊,好得很呢,昨日他高兴的很,似是喝了不少酒,回家后就早早睡了,我出门时他还都没起呢,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见他没有一早起来做工。”
说起话来,白景辉感到就轻松了许多,趁着范仁没往他这里看,赶忙就在衣服上蹭了蹭手,然后倒了碗水就开始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那倒是不错,心结已解,自然一身轻松,倒是你知晓了实情,日后打算怎么办呢?”范仁问道。
他觉得如今白玉已经放下了昔日心中重担,也没必要一家人刻意隐藏些什么,阿辉也是正值青年,天天做力气活也不是什么长久之道,想必不是学文,就要学武了吧。
“我呀,我向往江湖,但我爹尽说江湖险恶,他说想教我些轻功,我自然是想学的,但他却又有所犹豫了。
对了,我爹说昨天有个胖子在打听您。”
“打听我?”
“是啊,打听奇澜斋来着,我爹自然什么都没说,反倒问出了那个胖子不是陵县人,而且是一个厨子。”白景辉说着这另一碗甘菊冷淘也端上了桌来,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都放到了面上。
不是陵县人,是个厨子。
如此一说,范仁就想起来了,这人应该就是那量山镇中与他一起看比武招亲的厨子,顾东萍。
自己当时随意说了两句,没想到他还真的找来了。
“哦!那人我应该是识得的,没什么事。阿辉,那你慢慢吃,我还有点事要办,就先走了。”范仁惦记着那典当了的信物,几下就吸溜光了面条,于是站起身来拍了拍白景辉的肩膀说道。
来到摊主面前,范仁付了银子,出了面摊,没多久就消失在了这条街上。
等到白景辉也吃完的时候,这店家才走了过来,低声问道:“小哥,刚才这位先生,可是住在奇澜斋的?”
“是啊,范先生是住在奇澜斋的。”
“啧啧,不得了,那不得了。”
......
再说这范仁来到石布街,找到了那家名为鑫隆典当的典当行,抬脚迈过门槛就进了店里,抬头一看,柜台上面的还是当日他典当珍珠时的那位钱掌柜。
“钱掌柜。”
“呦!是您啊,今儿个还有什么宝贝出吗?”
“赎当!”范仁说着拿出当票,就往柜台上那么一送。
“行嘞,那我给您算算本息。”那钱掌柜对了对当票确认无误之后,又看了看范仁,嘴上虽然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看范仁不是继续来典当的,那热情自然就是少了两分。
虽然成不了大单子了,但是基本的素质还是有的。
没一会便见这钱掌柜拿了一个颇为精致的小木盒出来,给范仁过了一眼,里面正是他之前典当的那颗珍珠。
看样子,这当铺的人对其保管的还算精心。
“本息一共五十四两。”钱掌柜熟练地打了打算盘说道。
“好。”范仁嘴上说着,手上使劲从那锭金元宝上掰了一掰,又揉了一揉,然后就这么拿出了一颗颗金豆子来。
待到钱掌柜称了重,检查了一番这金豆子,这才将珍珠给到了范仁的手上,并让其填写一张收单。
范仁收起珍珠,填写完收单,见这钱掌柜似乎没有要说什么其他话的意思,便道了声告辞,就往当铺外走去。
那钱掌柜拿起收单看了看,却发现地址上一栏填写的是“奇澜斋”三个字,顿时就是变了变脸色,连忙从柜台上下来,走到门口冲范仁喊道。
“您慢走啊,下回要当什么您来小店知会一声就行。”
范仁回头一看,却发现这掌柜的脸上又热情了许多,也是颇感纳闷,悄悄检查了一下那颗珍珠,确认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后,才继续往回走去。
回到奇澜斋之后,范仁将屋子内收拾了一番,发觉只有这角落中的金蛋还是颇为显眼,于是就去院中挖了些泥巴,和了些水,在这金蛋的外壳上涂了一遍,这才感觉满意了许多。
坐下来喝了口水后,范仁并没有急着翻看武学秘籍,而是先探查了一下包裹,发现其中已经刷新。
他心神一动,一个玉净瓶形状的瓷瓶便出现在了桌子上。
这瓷瓶还带一瓶塞,范仁将瓶子拿起,发现这瓷瓶重量到无特殊之处。
晃了晃瓶身,只听到其中有液体翻动的声音。
他想了一下,随后就拔开了瓶塞,一阵桃香之味瞬间扑面而出,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口其中甘甜。
范仁刚将这瓶口拿到嘴边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拿起这瓷瓶的同时,正好看到了瓶身上的一个图案,那是一个女子怀抱婴儿的图案。
这就让他犹豫了一下,因为他瞬间联想到了西游记中的子母河河水。
他是不会死,但若是男人怀了孩子,那可就还不如两眼一闭了,虽说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呢?
这包裹中每次刷新的东西都不是凡物,自己以身试法的风险太大了,不如先实验一番的好。
还真别说,这范仁的谨慎也不无道理。
这瓶中之水,名为六阴和合水,乃是修行之人为解生育之难,特地调和而成的。
一般都是由女性服用,这男性服用了虽然不一定会怀上孩子,但这罪免不了是要遭上一遭的了。
范仁拿着这瓶子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先是往那青莲上浇了一些,却不见其反应。
然后就又在那桂花树下浇了些,也不见这树有什么反应。
最后回到了屋中,他索性就往那金蛋上浇了一些。
嘿!还真别说,这瓶中之水浇到这金蛋之上是一隐而没,竟然是被直接吸收了。
范仁倾倒瓶身,缓缓往这金蛋上浇去,浇了多少,便见这金蛋吸收多少,直到这瓶身完全翻了过来,瓶中之水全部倒完,也没见这金蛋有何变化。
他虽然感觉有些浪费,但也察觉这水有些古怪,即使没喝,也不怎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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