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些做什么？”
林凡轻笑：“自然有我的用处了，提供给我这些，对你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吧？”
“反正你今天是肯定拿不到钱的，我相信你们是聪明人，知道在我这里闹事是下下策，我也不难为你们，只要你们给我提供那些我想要的东西，我保证，你们会收到账的。”
林凡的声音有着十足的蛊惑力。
不过短短几句，就说服了这六个人。
六个人欣然的起身：“好！沈先生，我们就信你这一次，我们明天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也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自然。”
林凡挑眉。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沈先生，可千万不要说话不算数！我们也是为了生活，要是有人让我们不好过，我们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上他垫背！”
带头的大汉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几句。
林凡笑了：“那我想，那个人，自然不会是我。”
“张管家，送几位出去。”
话音刚落，张管家便出现在了客厅里。
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几位请跟我这边来……”
看着六个人离开，杨清然才松了一口气。
一脸担心的问林凡：“林凡，我真的没有借高利贷。”
“我知道。”
林凡拍了拍杨清然紧张攥在一起的手。
“那你为什么答应他们给他们钱？”
“我只说让他们能收到账，可我也没说，是我还钱啊。”
“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谁借的，谁来还！”
林凡的目光阴鸷。
“既然他们敢欺负到你头上来，那就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自食恶果。”
林凡周身的温度低的吓人。
杨清然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似乎，林凡和五年前很不一样了。
杨清然抬眸，紧紧的盯着林凡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什么不同来。
“怎么了？”
林凡回眸，看向杨清然，有些奇怪的问道。
杨清然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
突然，杨清然猛的一抬头，玉手紧紧的抓着林凡的手：“林凡，你，到底是谁？”
“怎么了？”
林凡轻笑，但手下已经一片冷汗。
杨清然皱眉，似乎开始回忆起这几天的事情。
良久，才缓缓的开口：“你回来的那天身边跟着一个气度不凡的女子，而且当时你一脚踢翻了汪总，后来又徒手救出了女儿。而且，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汪总……”
杨清然的表情有些怔楞。
“你还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虽然那卡被我弄丢了。”
“还有医院里的张老，奢侈品店的周总，天河大酒店的李总……”
“太多太多，你说这些人都是你之前结交的，可是，当初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些人啊，而且按照你说的，他们和你私交颇深，可是，你出事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出面帮你啊。”
“我怎么感觉，感觉，这些人，更像是你刚认识不久的，甚至说是，根本不熟……”
杨清然一直都是一个观察甚微的人，许多人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她总是能第一时间的注意到。
但她最聪明的一点就是，她从来不会在自己没有把握的时候就开始胡乱的猜测。
之前她不问，是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问了，林凡也不会说的。
可是，今天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林凡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窒住了，他生怕杨清然继续猜想下去。
“我这几天都快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你突然就出狱了，而且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的气质陡变。我原本以为你出来之后我们会过上更加清贫的苦日子，可是，我们不仅住别墅，还有管家和佣人。”
杨清然抬头看了看四周：“而且，更诡异的是，你不仅突然会了书法，还有那么多战帝庆功宴的邀请函。”
“可是，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的。”
林凡有些紧张的开口，打断了杨清然的话。”
“张老，周总，李总这些人，只能证明我的人员好，至于为什么当初没有帮我，毕竟我当初的事情牵涉太深。”
“至于书法，我这五年太无聊了，所以经常会练练字，自然而然的，就练成了。”
“还有邀请函，那是我机缘巧合下，有位朋友送我的。”
林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解释着。
淡然自处的样子，连最了解他的杨清然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林凡轻笑，点了点杨清然的脑袋：“你这个小脑袋，一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你现在啊，只需要安安心心，做我的太太就好。”
“可是……”
杨清然出声打断。
“可是，我看到你今天和那些人骇首了!”
“……”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瞬间冷凝了。
林凡怔楞在了原地，紧紧的盯着杨清然。
杨清然也丝毫不躲闪的盯着林凡。
良久，林凡沙哑着声音开口：“清然，你……”
“你是不是，战帝？！”
杨清然急迫的出声，双眼因为紧张忍不住紧闭着。
而此时的林凡才更是紧张，看着眼前的杨清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杨清然骨子里是个很骄傲的人，五年不见，她本就因为自己现在的生活窘迫变得自卑敏感。
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就是那个被人追捧，叱咤风云的战帝。
以她的性格，很可能会因为自尊心作祟而选择远离他，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自己又不忍心再欺骗她了！
他当初对杨清然发过誓，这辈子绝得不会欺骗她，可是，最近他总是对她说着谎。
谎言说的多了，他都快迷失自己了。
而且，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去了五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林凡嘶哑着声音开口：“是，我就是战帝。”
杨清然听到这话，顿时睁开了眼睛，双眼通红。
“对不起……”
林凡愧疚的道歉。
“为什么？”
杨清然眼泪顺势留下。
“为什么你五年都不回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回来！你明明没有坐牢，你为什么不回来！”
杨清然崩溃的大声嘶吼着：“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你明明没有事，你为什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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