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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的那么肯定,王浩才放下心来。“那俺就不客气了,试试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你拿好这珠子,我再来问你。”
不等老杂毛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死胖子就硬将珠子塞给了他。
“听好了,你有没有到冰岚水阁透玄冰三彩石?”王浩转眼间欢声了人民警察的嘴脸。
“这个当然有,你不是知道吗?”
胖子试验的同时不忘损他两句,落井下石道:“你好歹也是有成名已久的高手,做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就不怕玄门的同道耻笑吗?”
“你以为我想去做贼?你去打听打听,火修是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火鸦对我的重要,那天你说可以交换,可惜我没东西换啊。天材地宝,哪是说找就能找来的?你给的时间又紧,我不去偷还能有什么办法,为了火鸦,别说是叫我去偷,就是去抢,我也不会皱皱眉头,唔……你捂住我嘴干什么?”火修原本就有一肚子怨气,如今借着药劲全倒了出来。
王浩原本想让老杂毛出丑,谁知道反而弄巧成拙,悄悄望向卓月,发现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在掩嘴偷笑,这才稍微放心。继续追问道:“偷东西还能说得冠冕堂皇,那你拐走别人的弟子是谁逼的?你又如何解释?”
“我第二次神魔大战时就修炼到出窍期,自知天赋所限,没有指望飞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传人上。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在寻找传人。无奈天赋高的弟子难找,火属性的就更少了,找来找去都没有收获。本来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不料在水阁碰到了徐兰。徐兰是纯火的属性。与冰岚水阁地修炼法门格格不入,留在水阁也是浪费时间,何况我又正好求徒心切,便决定将她留在身边,收做徒弟。”老杂毛原本嗓门就大,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虽然拐走人家弟子于理不合,但是却合情,要不然卓月也不能成全他。
珠子是讹兽的内丹所炼。加上无相草的成分,属性就完全颠倒了,中了招地人决计说不出假话。不可能,不可能,胖子贼心不死,继续追问:“那你收徐兰为徒,除了爱惜她的天赋。有没有非分之想,我瞧你们两个形影不离的,好像不止师徒那么简单?”说着。说着,还发出两声坏笑。
此话一出,不仅徐兰将眼睛瞪成了灯泡,就连卓月也不由失望的摇头,无论火修的回答是什么,胖子能想到这种事,首先自己就不光彩。
“乱讲,师就是师,徒就是徒。老夫岂能做那种无耻的事!”火修勃然大怒,差点扑上来动手。
“那个!当我没有问过,除了这些,你平生没干过亏心的事?”王浩有些技穷了。
“没有!”老杂毛连想都没有想,语气能够斩钉截铁。
人怎么可能连一件亏心事都没有做过?何况是活了上千个年头的修真者,王浩的目光就像在瞻仰圣人,他宁可相信是DIY失败了。,“那你有没有偷看女人洗澡,有没有翻过寡妇的墙呢?”本来要让人家出丑,可是不但没有成功,还毁了自己地形象,更为恼火的是,到现在也没试出来那珠子到底灵不灵验。也难怪胖子郁闷,放弃又不甘心,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老路。
“有!”同样掷地有声的回答,老杂毛脱口而出。
众人都是瞠目结舌,小辣椒难以置信地盯住师傅,半晌说不出话来。卓月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这种事即使做过,也不该说出来呀,敢作敢当那是大丈夫所为,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基本上和光明磊落无缘了。
灵验了!连王浩都目瞪口呆,说实话,尽管他想让火修出丑,却不想闹出现在的场面,连忙见好就收,劈手将珠子夺了回来,也是怕老杂毛恼羞成怒,毁掉了宝贝。
这才叫真正的脱口而出,话是从口中蹦出来的,完全没经过思考,没经过大脑,老杂毛不知所措,恨不能将舌头拔下来。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早就沉淀在记忆里,要不是那颗该死地珠子作祟,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要不然何以先前能说的理直气壮,面不改色。
“这个,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那都是很久以前地事了,而且我……”老杂毛笨拙的解释着,无奈听起来完全变了味,如今谁还相信他的鬼话?他看到徒弟厌恶的眼神,那种眼神就像在鄙视骗小妹妹看金鱼的老伯。既然能看别人,就保不住也偷窥过自己,今后洗澡要多加小心才是。
“火修,你就不要掩饰了,只会越描越黑,我们都能理解,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人不风流枉少年吗?你放心,我发誓不向别人提半个字,小辣椒是你的人,她不会出卖你,小医仙也不是传闲话的人,今后咱们还是朋友,好吗?”王浩按住他的肩膀,活像个导人堕落地损友,要是抓住火修的小辫子,讨价还价也占便宜不是。
这种丑事要是做实,那就不是风流了,是下流!火修仍然艰难的辩解着,却是那么苍白无力,更别说要取信于人了。
火修的口碑那还是不赖的,尽管没做过大善的事,至少懂得洁身自好,说明他十分爱护名誉,如何肯背这种黑锅?胖子表面上为朋友掩饰,实在是居心叵测呀,一旦染上污点,火修今后就别想抬头做人了。
“你好歹给人家一个解释的机会呀。”卓月有些瞧不过去了。
“好罢!”王浩叹了口气,做出个无能为力的神情,好像在说,火修老兄,我帮不上你
你了,自求多福罢。
火修原本是要解释的,可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却哑口无言了,偏偏没有人搭话,沉默了半晌才吱吱唔唔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对方是我暗恋的人,那时候我天天找她,可惜她并不知情,当然,有的时候就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事,我的本意可不是去偷窥。”
王浩将信将疑,问道:“你不是在糊弄我们吧?既然那么喜欢人家,干吗要偷偷摸摸的?为什么不向她表白?说不定能成就一段姻缘。”
提及往日的情事,老杂毛面红耳赤,恼怒道:“你知道什么?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成名,因为长的难看了点,被玄门里的人叫做怪物,人家有大票的仰慕者,什么时候能瞧我一眼,我哪有脸面去表白?去追求?”
貌似火修现在也是个老怪物,说起来王浩和他是同病相怜,安慰道:“这个,爱情好像不分高低贵贱,和容貌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也很胖,但是从来不自卑,再说啦,你到元婴期的时候干吗不整容?”
火修郁闷道:“那个时候人家都名花有主了,我还整容有个屁用?而且我怪物的名声早就传开了,整了容还不是让人家笑话。”
瞧不出火修整天和吞了炸药似的,骨子里居然还有一副花花肠子,情种一个。
“那个女人是谁?”王浩道出了群众的心声,可是老杂毛再次沉默了,这一次,他再也不肯吐露出半个字来。
胖子和徐兰都是新人,自然猜不出那女人是谁?小医仙却能猜出个大概来。能让火修散人一见倾心,而且还朝思暮想,跑去偷窥的,当然是个天仙般的人儿,在联系上时间的背景,就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何况王浩之前还将范围缩小至寡妇,那个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不过她看见胖子闪烁的眼神,俨然具备了狗仔队的素质,即便不会满世界的宣扬,今后也要乘机要挟人家,却是不敢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
“不说拉倒。”王浩收起可怕的好奇心,将话题纳入正轨。“不出我的所料,这枚丹成功了,让人不知不觉说出真话,只是它的一个辅助功能,它的真正作用应该是震慑心神,正好用来克制心魔。要是星语渡劫的时候不幸入魔,一定能派得上大用场。当然,我们都不希望她入魔。”
“哦,如果有这份功效,这丹可是宝贝了,渡劫的时候,劫雷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心魔,一般来说,越是天资聪慧的弟子,心魔也就越重,不知道有多少优秀的玄门弟子过不了自己的一关,在渡劫的时候夭折,可惜炼制这种丹的材料太特殊了,只能帮的了星语。”小医仙大概是想起了以前的徒弟,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假如当年有这么一枚丹,他的徒弟或许就不用死,亲眼目睹爱徒渡劫时灰飞烟灭,那种痛楚不是旁人能够想象的,所以第二次收徒的时候,她宁可选择了天赋不是很优秀的公孙芸,也是出于对心魔的畏惧吧。
“它可以帮助很多人,丹,不一定都是用来吞的。”王浩将珠子擎在手心里,欣赏着祟脂般的光泽和柔滑,有时候一枚丹就是一条命,一丝希望,这就是丹珍贵的原因,这个世上还有比希望和生命更珍贵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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