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所住的小区便突然受到了灾厄生物的袭击。
整个小区上千口子人,除了他,只有了了不到十个人幸存了下来……
而这仅仅幸存下来的十个人中,还包括好几个残疾,好几个重伤,他只不过断了一根胳膊,受了些许的轻伤而已,算是当中很幸运的了。就冲着这份运气,六合彩中头奖他都不会感到惊讶。
但张青山心里很清楚,人不可能一直幸运下去,倒霉和幸运永远都是结伴而来,只是有个先后罢了,其中,最重要的是这个先字。
说实话。
他一直觉得能完整的活到现在实数不易。
3岁的时候和家里大人在家用机器剁猪料,因为好奇把手伸了进去......左手至今留有一条大大的伤疤。
小时候喜欢自己跟自己玩,爬到家里二楼的楼梯上玩水,楼梯还没有盖围栏,于是他直接头朝下掉了下来,因为没到底又滚了几阶。
四年级的时候,去外婆家玩,看到有个乞讨的在一个亲戚家门口乞讨,他傻不拉几的跟表妹说了句快回去告诉舅舅,乞讨的提起拐棍反手就来打他,我一扭身跑了,接着乞讨的拿着石头追着他打,其中一个刚好不好
和表妹出去买冰棍,小时候的冰棍是一个老人背着箱子走街串巷的卖的,我两跟家长要了钱追去找卖冰棍的,回家的路上一辆自行车面对着我从坡上冲了下来,把我撞到辗了过去,然后逃逸了,我哭着站起来,满头满脸的血,冰棍也被血浸红了。
高一,因为课上闹腾被老师赶出去了,就在楼梯跳着玩。看自己能跳几级台阶。然后4/5/6越来越兴奋,上了8个台阶往下跳。不用多说,咔嚓? 脚踝响了,然后撞墙上了。醒过来还在楼道自己趴着? 脚跟头疼的不要不要的。后面就是住院了。半个月,石膏打了好久。
高二。跟小伙伴放学路上走,突然莫名其妙两个人胸口撞电线杆,还越来越起劲。我用了很大力气一撞,握草真爽? 直接喘不动气了? 就是那种只能呼气不能吸气的样子,持续了快一分钟? 小伙伴都惊呆了莫名其妙,憋的我脸红的? 都站不住了。小伙伴突然给了我一锤,竟然好了,从死亡边缘回过神来。
尽管小时候老是受伤? 但是张青山一直信奉长大了应该就会有福气了吧。
可福气没等来? 却是两次差点葬送在灾厄生物的血盆大嘴里。
以前的一些经历造就了张青山对于安全感的极度渴望。
而现在。
就在这个诗景入画的山村之中? 他居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股久违的? 此生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不说别的,就单单说那几十米厚? 几十米高的围墙看着就踏实? 看着就厚实? 看着就觉得安稳。
除此之外? 还有那日夜巡逻的安保队? 时刻有人伫立的烽火塔,城墙上不断搭建的防御措施……
诸如此类? 俨然已经将这个边陲之地修建变成了堪比末日地堡一般的恐怖存在。
说实话。
张青山生出了想留在这里的想法。
并且。
随着时间的递进,这个想法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
而和张青山有一样想法的不在少数。
王土安也是如此。
在安平镇所有的外来人员中? 他绝对算是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
而待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他便越是舍不得离开这个清灵秀丽? 诗景入画一般的人间仙境。
而待的时间越长,他也越是看不透林先生。
有钱人不在少数,可能像林先生这般甘之斥如此巨资去打造一方边陲之地的有钱人却是少的可怜。
直觉告诉他,跟在林先生身旁飞黄腾达,指日可达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人嫌弃钱少,王土安也是如此。
当然。
他更多的是想带着自己手底下的这群老员工去博一个璀璨未来,去博一个光辉的明天!!!
而从林先生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这种可能!
……
……
翌日。
在维持了足足一两周时间长的暖阳再次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灰蒙蒙,冷蒙蒙的寒潮,三九严寒,大地冰封……
磅礴的寒潮跨越了巍峨雄伟的秦岭淮河山脉,仿佛倾泻的潮水一般,一步步逼近而来,北风呼啸,寒风刺骨,犹如一把把锋利无比的飞刀……
寒风汇聚,除了带来了寒潮,但同时,也带来了一年一度的元旦日。
在当代。
元旦是指公元纪年的岁首第一天。自西历传入我国以后,元旦一词便专用于新年,传统的旧历年则称春节。
而在此之前,元旦一直是指农历岁首第一天的。元是“初”“始”的意思,旦指“日子”,元旦合称即是“初始的日子”,也就是一年的第一天。
在华国,元旦会举行联欢晚会,放炮竹,贴对联等风俗。在鹰吉利,元旦有“打井水”的风俗,他们认为第一个打水的人为幸福之人,打来的水是吉祥之水。在北熊国,元旦的早上,农村中的第一件事便是向牲畜拜年。而在火狮国的农村,在元旦期间还流传着一种“爬树比赛”的过新年风俗,以示步步高升。
每个国家对于元旦的庆祝都各有千秋,但不变的是,不论何等庆祝,为的不过都是祈福二字。
这一天。
林大壮和唐春花早早的就起来了,穿上林墨染特意单独订制的羊绒袄子,林父和唐母便忙活着在房门的两侧贴春联,放鞭炮。
除了林墨染家之外,安平镇的家家户户也都是如此。
元旦在华国的传统上算是一个法定的节假日,林墨染当初上学的时候便一直盼望着这一天,好吃好喝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连着双休日可以足足放三天的“漫长假期!”
对于一个一上课就是足足半个多月,一个月的苦逼学生而言,三天的假期简直就像是干涸了数年的土地下了一场久缝甘露一般。
贴好春联,放好鞭炮,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散了一个遍之后,唐春花便火急火燎的去找她那些老姐妹去凑一桌了。
麻将,是容城人民最喜欢也最常见的庆祝方式。
同时,麻将也是一种历史悠久的益智游戏。
除了贴春联,放鞭炮等等,耍麻将则是容城百姓庆祝节日的独特方式。
在如此一天痛痛快快的耍上几把麻将,与亲朋好友增进增进感情之余顺便再挣点一会的午饭钱,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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