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萧扬话音落地,温雅、曹雨直接吓傻眼。
把郑山河,这位掌兵二百万的大都统叫来,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给我……给我弄死他!!”被踩在脚下的郑一铭吼道。
听到这,他的打手们一个个嚎叫着,向着萧扬同时冲杀而去。
但注定无济于事。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冲上来几个便被打翻几个,尽皆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嚎叫。
也就半分钟不到,再也没人敢冲上前来,甚至被吓的纷纷避让。
牛逼,这身手真牛逼!!
郑一铭及所有人露出惊骇,眼球更是瞪的浑圆。
“你疯了呀!!”
突地,在这震骇全场的时刻,温雅从地猛然爬起,冲过来,将打倒十余人后,还踩着郑一铭的萧扬,给直接拽到一旁去。
指着他鼻子吼道:“我算是看明白,感情你这家伙,今天来这儿,就是专程找死的呀!你找死我没意见,但我和小雨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呢!!”
萧扬神色一怔。
“我没害你的意思,我也不是来找死的,我只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曹雨亦是一脸责怪而来。
“萧先生,我……我知道您很厉害,但郑少的父亲毕竟是咱南天省大都统,掌兵二百万,绝不是开玩笑!我劝您还是趁早给郑少道歉吧,说不定此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说到这,曹雨惶恐看眼郑一铭。
萧扬那一脚太狠了!
郑一铭被他踹的不停呕血,被他的狐朋狗友们,从沙发碎屑中抬到旁边,不停询问伤势,简直太惨了!
不仅身为大少的风采全部丧失,更是狼狈不堪的犹如流浪汉。
“还有缓和的余地吗?”曹雨扪心自问。
她感觉可能性不大,但即便这样也要试一试,她可不想在今天,眼睁睁看着萧扬亦或温雅受到伤害。
噗通!
曹雨忽然跪倒在地,眼看萧扬对自己的劝说无动于衷,她也只能以此逼萧扬。
“萧先生,我求您了,您就服软吧!即便不为自己考虑,您也要为家人想想啊!难道真要等郑山河大都统,带领二百万驻军挥兵而来时,您才肯服软吗?那是不是太晚了呀!?”
温雅有样学样,也呼通一声跪倒在面前。
“即便你不为自己和家人考虑,也要想想我啊!本来交钱就能完事,你偏偏要闹到这种地步,我和你无冤无仇,没必要这样害我吧?”
“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别硬扛了,给郑少道歉吧!”
话音落地,咣咣咣便是几个响头!
这情况,令萧扬眉头紧蹙,心底涌起一股怒意,但又没办法斥责二人。
毕竟她们终究是普通人,面对郑山河这种存在,除了服软便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同时也无法想象,年纪轻轻的他,究竟有什么能耐,敢和拥兵二百万的郑山河抗衡。
“哈哈哈!”
郑一铭满嘴是血,仍挡不住看到这一幕后放声大笑。
“晚了,现在想给我磕头道歉,本少也不会认了,我已经打电话通知我爸了,他正巧在金州城内,不出五分钟就能赶到这里!你个王八蛋,还有你们这俩个卑贱的女人,给本少等着死吧,哈哈哈!”
此话一出,曹雨和温雅心头,同时咯噔一声。
啪嗒一声轻响,同时跌坐在地,她们面如死灰,异口同声道:“完了……”
这一刻。
所有人都认为,在听到郑山河,即将到来的时候,萧扬应该有些觉悟!
毕竟,大都统的威势,能在南天省震慑任何人!
可谁知,他居然带着一脸淡笑,径直办了张椅子,仿若事不关己的坐到了一旁去。
在全场瞠目的情况下,他翘起二郎腿,轻声笑道:“郑一铭,我赌你爸来到这儿,会当先跪在我面前,你信吗?”
在场之人的脑海,犹如响起一道闷雷,尽皆露出一脸的诧异。
“疯了!这家伙真的疯了!”
“他绝对是个疯子,不然怎敢说出这种话!”
“郑山河,掌兵二百万的南天省大都统,即便放在全国都是能横着走的大佬!他能跪倒在你面前?你居然能有如此破天荒的念头,你他妈脑子里面装的大便吗?哈哈哈!!”
鄙夷落地,便是一阵哄笑。
由郑一铭带头,人们几乎笑的前俯后仰。
曹雨、温雅看到这,心底禁不住升起怒火,她们实在搞不明白,萧扬为何就跟个愣头青似的,敢如此的大言不惭。
难道,他就不怕死吗???
而萧扬。
看着二人又生气又害怕的面色,也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他清楚,即便自曝身份也没人信,只能等郑山河到来,到时候不吭声,也能说明一切。
在他一脸淡定的情况下,郑一铭等人的哄笑渐渐衰弱,最后整个包厢再无声响,静等郑山河到来。
另一边。
听到儿子被打,郑山河爆发雷霆之怒。
“连我儿子都敢打,真是他妈的活腻味了呀!!”
怒火乍响,令身旁坐着的下属陡然色变。
“大都统,谁……谁打了少爷啊!?”
“你问我?我他妈哪知道!!”
正在气头上,郑山河猛然一巴掌,扇的下属满地找牙,而后狠狠吼道:“立刻给我调头,去明都路上的温雅酒吧,今晚老子要踏平那个破地方!”
“遵命大都统!”
战车司机岂敢犹豫,立即掉转车头,带着一行战车车队,向目的地呼啸而去。
可是。
满地找牙的下属,却在这时连忙说道:“大都统,谭朗先生已等了十几个小时,在让他等下去,恐怕不合适吧……”
听到这,郑山河脸色骤然阴沉。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下属还没觉察到,他的脸色不对劲,紧忙笑说:“依我看,咱还是先和谭先生会面,毕竟人家帝师张宝灵之徒,咱岂能这样晾着他?”
他以为提议会得到嘉奖,谁知郑山河却又给了他一记耳光。
打的他满嘴是血,倒在车内一脸错愕。
“大……大都统,您怎么又打我啊!?”
“为啥?你他妈还敢问!”
郑山河咬牙道:“他谭朗,又不是帝师张宝灵,老子凭啥不能晾着他?”
“就让他给老子等着,啥时候把打我儿子的混蛋摆平后,啥时候再去见他!”
“你要再敢哔哔半句,老子这就一脚把你从车上踹下去!”
车窗外的街道景色急速后退,这要是被踹下去,那还不直接给摔死了?
下属当即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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