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笑道:“秘密,他有什么秘密?”
难不成是谈恋爱了,有对象了不让大家伙儿知道?
陆东川和陆西楼就把看到沈雁军去一个小院的事儿说了。
陆西楼:“我瞅着那个男人不像正经人。
看眼神流里流气,跟个混子一样。”
沈雁秋点点头,“回头让你们三舅问问。”
她看了他们一眼,“你俩怎么去那里了?
你们从学校过来,不用走那边吧?”
陆东川:“娘,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俩是绝对不会干坏事的。”
沈雁秋笑了笑,“娘没说你们干坏事,但是你们偏离了日常的路线,那娘怎么也会好奇的嘛。”
陆西楼就道:“就是今天上课老师说到走不同的路,体会不同的人生,看不同的风景。
我们就觉得好玩儿,就想从学校到饭店是不是可以走不同的路,看看不同的风景。
然后我俩就打算把这中间的路都绕遍,看看不同的光景呢。”
“挺好。”
沈雁秋对俩儿子还是很放心的,尤其陆东川现在不像原剧情里那么凉薄无情,对弟弟妹妹也很关心,而陆西楼也不像原剧情里那么畏畏缩缩,变得越来越自信开朗。
她道:“我要是工作不忙,也喜欢顺着那些小巷子啊慢慢地走,看看墙根的落叶,听听各家门前老大娘大爷们闲聊,就感觉那时光啊,慢悠悠的特别有韵味。”
前世她和陆元武分手以后,为了平复心情,每当想他很难受的时候,她就会去“流浪”。
这样走啊走啊,心情就慢慢地好起来,然后继续工作、学习,每天开开心心的。
毕竟,人生那么长,生命中重要的事情那么多,不应该只有爱情啊。
她希望俩儿子也能这样,养成一种淡泊豁达的心态。
尤其是陆东川,她觉得陆东川有一种异于常人的胜负欲,可能因为太过聪明,他又从小常年考第一,就很容易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现在小地方他没有什么对手,万一以后去了大城市,聪明的孩子更多,那他的优势可能就不会这么绝对。
陆西楼突然道:“娘,你说我小舅舅会不会……”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徐克坚。
大哥跟踪徐克坚,然后抓到他和一个女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小舅舅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情况?
陆东川:“不会的。
那个混子警惕的模样,看起来更像干别的坏事。”
陆东川也不懂这些男女之事,但是他觉得徐克坚和小舅舅的反应完全不同。
沈雁秋听他们跟打哑谜一样,就问了问,听说小舅舅可能和徐克坚一样,沈雁秋一个激灵。
难不成沈雁军这是……去嫖/娼?
虽然现在作风抓得严格,很多后世流行的腐败现象现在还流行,但是不代表没有。
暗娼自古以来就存在,而且屡禁不止。
她让哥俩吃冰棍儿,她去找周有锋打听一下。
周有锋是当地人,这个年纪也有积蓄,有人脉,很多弯弯绕绕应该都懂。
听了沈雁秋的话,周有锋没明白,纳闷道:“雁秋,你问的是什么?
找保姆?”
沈雁秋汗哒哒,可能自己问得太委婉了,她小声道:“我是想问问县城里有没有做那种生意的,就是……过去不是有那种的么,好的叫青楼,那种小的就……”“哦,你说暗门子啊。
那种操皮肉生涯的女人,有呢。
新政府成立的时候,彻底打击了一波,都改造的改造。
不过后来三年饥荒的时候,有些人家困难,吃不饱肚子,就又有女人做这个生意的。
直到现在,是越来越多了。”
沈雁秋看了他一眼,“周师傅,你知道得挺多啊,不会去过吧?”
周有锋慌得赶紧摆手,“可不敢,雁秋你可不敢这么想我。
我就一个胆小鬼,我哪里敢做那事儿啊。
我这不是闲聊的时候,听他们说的么。
家里有婆娘的多半不敢的,那些老光棍儿,或者是小混子们,倒是门清儿。”
沈雁秋想了想,沈雁军能去干那事儿吗?
日常看不出沈雁军这货有嫖的迹象啊,等见到他的时候诈一诈他试试。
周有锋狐疑地看着她,“雁秋,你说你打听这事儿干啥啊?”
沈雁秋:“就、就好奇啊,瞎打听一下。
周师傅你别介意啊,我相信你没去过。”
周有锋跟她也是熟了,关系又铁,忍不住就问了一句,“难不成你是看见谁去了?”
沈雁秋:“没有,真的没有。”
她越这样说,周有锋就越怀疑了,看她表情应该不是陆站长,如果是自己男人去,早炸毛了。
八成是认识的,但是没那么重要。
难道是常主任?
周有锋吓了一跳,要是常主任去那地方,咳咳咳……他也赶紧不问了。
陆元武忙了一天,今儿打算早点下班,去饭店找沈雁秋。
刚出门就碰到范碧云,她笑得合不拢嘴。
范碧云看到陆元武吓得立刻强行把嘴巴合上,可实在是好笑,又憋不住,就又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直接把陆元武看得牙疼。
“有病就去医院看看。”
陆元武好心说了一句,然后就往外走。
范碧云:“陆站,是、是稽查组那边有消息了。
我听他们说的,可给我笑死了。”
陆元武顿了一下,不用听人家说他也能想到,许红英举报他和沈雁秋,肯定会找人作证,她能找的人是谁他都预料得到,所以他根本半点担心都没,甚至连安排都懒得安排。
这是清河县,是他的地盘,许红英跑到这里来诬赖他,那不是找膈应么。
不过听说陆彩虹竟然真的跑去作证,他倒是有点意外,看来这个陆彩虹是真的蠢到家了。
他眉眼冷沉,微微颔首,对范碧云道:“辛苦。”
范碧云哪里敢居功,赶紧说不辛苦。
陆元武开着吉普车先往革委会去一趟,结果在革委会大院一角的树底下看到陆彩虹和徐克坚在大吵。
徐克坚对陆彩虹彻底失去了耐心,也没有了仕途上的帮助,坚决要一拍两散。
“你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为了你自己的好处,你连自己男人都能举报,连自己亲弟弟都能举报,你说你,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事儿?”
徐克坚坚持要离婚,不肯和解。
陆彩虹跟他说了半天好话,做小伏低的,结果换不回他的真心,也气急败坏起来。
“我可怕?
就我可怕吗?
当初我弟弟以为牺牲了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你让我去娘家借钱,给你活动关系,你自己忘了吗?
你丧良心,你竟然还背叛我,跟别的女人乱搞!”
“你还说你弟弟从小就听你的,只要你开口就没问题呢,还说副站长一定给我安排上呢,在哪里?”
陆元武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两人,至亲至疏夫妻啊,好的时候蜜里调油,坏的时候恨不得喝对方血,啃咬对方的肉。
按照原剧情,陆彩虹一直自诩是官太太,成功人士,跟徐克坚恩爱不移。
用弟弟的换命钱给男人换了官职,一辈子风风光光,高高在上。
而徐克坚呢,也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一直尊重陆彩虹,人前人后都一副恩爱无比的样子。
甚至因为陆彩虹拿捏着他的把柄,他连用女秘书的心思都不敢起,一心扑在钻营升职上。
最后也让他们夫妻俩风光一辈子。
呵呵,现在么,距离原剧情天差地远,休想再那么风光了。
他不过是轻轻动动小拇指,陆彩虹就贪婪地咬钩了,现在不但成为打击许红英的棋子,连徐克坚也直接玩完。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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