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何做到一边气定神闲的给自己的妻子打电话,一边心安理得的在这里跟她“偷qing”。
“好。”
时临渊眼眸里带着笑意,低头看她窘迫的神色,并无半点不适,挂掉电话才道:“怎么了?领带还没系好呢!”
祝安好见他挂了电话,才敢出声:“时临渊,赶紧滚!”
消失在她眼前,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他竟然是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以成为这样的男人!
男人低头看了看系得歪歪斜斜的领带,也不恼,自己整理好,抚摸她脸颊:“怎么?吃醋了?”
“别碰我!”
祝安好打开他的手,然后挣脱他的手臂,起身,跟他来开距离。
“棠棠很大度,她从不管我在外面的事,你气什么?”时临渊慢悠悠的说着。
她简直想给眼前这男人一个耳光,“时临渊,你的良心真的能安吗?她嫁给你了,就是你太太,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时临渊看着她,很不理解的蹙眉:“我怎么了?我不过是来找了你,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么?”
“你就不怕她知道么?”
“你如果敢,刚才我打电话怎么不出声?”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敢见你太太,是你强迫我的!”
时临渊也不生气,眼底好似嘲笑着她的天真:“那安安,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不敢让你见我太太?”
她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是啊!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整理好衣服,迈着长腿走到她跟前,弯腰垂眸,手掌已经落在她巴掌大的笑脸上,笑得温柔和煦:“安安,宝石给你,就当昨晚你的报酬。”
时临渊把昨天拍得的那块祖母绿宝石塞进了她手里。
她身体僵直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男人说完这句话,抬腿转身,就这么推开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男人还似三年前那样,一口一个“安安”的叫她,温柔又残忍。
房间一度陷入寂静中,高层的楼,偌大的落地窗,散落着她被撕碎的礼裙,凌乱的床褥……
手里的宝石,通体冰凉,仿若弯刀,直接捅进她的心脏。
可真希望,这是大梦一场,把荒唐留在浮华的伦敦,他们一切照旧,平行线一般,再不相遇。
………………
一个月后。
法国,巴黎。
fenglin-joy的秋季发布会举办。
很不巧的是,国际米兰时装周的分秀场设立在了中国,而fenglin-joy由于中国风的元素被列在了中国秀场。
更不巧的是,这次中国的秀场选的城市是平城。
祝安好自从来了法国后不曾再回过平城,期间范晓曾经多次联系过她,让她接手醉饮枫林的运营管理,她都拒绝了。
范晓不负所托,把醉饮枫林做的很好,一切都在按照他们当初的理念一步步实现。
所以范晓得知她要回平城办秀的消息,第一时间联系了她。
“祝总,fenglin-joy也是醉饮枫林的一部分,你终于要回来了,我们大家都很期待。”
范晓此刻已经是醉饮枫林的执行总裁,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让他显得更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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