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之这小模样儿,真是让人想蹂躏。
言芜心头有点激动,就差没搓个手把人给拎过来扔床上去了。
但她怕自己动作太猛孟浪了对方。
言芜只能也垂眼,故作羞怯道:“我,我叫阿芜,相公你,你叫什么名字?”
江行之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江行之,我,我们都是被迫的,你不用把之前的拜堂放在心上,不,不用那个,那样子喊我……”
他话还没说完,言芜一脸泫然欲泣地抬头,吃惊而又绝望地望着他:“相公,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你看不上我嫌弃我貌丑粗鄙吗?我,我已经和你拜了堂成了夫妻,你若是,若是嫌弃我,我以后还怎么活……”
说着说着,泪如雨下,她伸手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我爹爹和我说过的,女儿家的名声顶顶的重要,一女不事二夫,我既然和相公您拜了堂,以后就是您的娘子,您,您要不喜欢我,我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别别别。”江行之见言芜解了腰带就朝凳子上站去,要悬梁自尽,吓得忙将言芜抱在了怀里:“我,我没有嫌弃你,我是怕你受委屈,我们,我们也没过三媒六聘,我也没去你家门上求娶,这样简简单单的实在太委屈你……”
“我不委屈。”言芜软软依偎在他怀里,端的小鸟依人:“能与相公结缘,我一点都不委屈。”
言芜怕不成事,江行之的酒水里还放了点料。
她这么依偎在江行之的怀里,江行之虽然极力地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可他的直角没有回避的意思。
大咧咧地怒怼言芜。
言芜惊讶地“咦”了声。
泪眼汪汪的她抬头,好奇地望着江行之,一边还用手去抓。
“相公,你,你口袋里装了剑吗?戳到我了!”
江行之:……
他的脸比他身上这件红色的新郎服还要红了。
尤其是言芜问出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一把就抓了个结实。
江行之长处被抓,顿时一个激灵。
……
这个梦境里的江行之虽然是个柔柔弱弱的书生的,可他精力倒是非常的不错。
当然,言芜觉着,也可能是喂他的那一碗酒水起了效果。
两个人一夜交流,第二天醒来已经天亮。
这山寨子里的床实在是不咋结实。
床架子搭的太随意了。
以至于床昨晚吱吱呀呀响了一夜不说,早上言芜还想再来个日上三竿,早点把梦境维持需要的玩意而收集完毕。
没想到刚起了个头,摇晃了一晚上的床架子不堪负重,“轰隆”就塌了。
江行之:……
言芜:……
言芜被一根床柱子砸到了头,本来在上面的她,一下子就被砸在床里面,被倒下的床架子给埋住了。
江行之倒是庆幸,没有被砸住,他冲床上扑出来后,等反应过来回头一瞧,言芜被压在了床架子下面了。
他忙忙去掀那些床柱子:“阿芜,阿芜,你有没有事?你等等我马上帮你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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