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马将军。”房间内传出了柳大少得意的声音。
“哈哈.......你是自寻死路,将马跳在了我的车道之上,挺车............咦,我的车哪?”
宋清惊疑不定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丝迷惑不解。
“你的车早就被我吃了,不然的话我怎么敢跳在这里将军。”柳大少得意洋洋又充满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可能,我的车一直呆在那里,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是你自己疏忽大意,怪得了谁,顾头不顾腚,小样,还将不死你。”
宋清窘迫的挠挠头,难道真的是自己进攻的太强烈忽视了后方的防守?
“没有车,大哥我还有炮,同样可以吃掉你的马,我动.........我的炮怎么也不见了?”
“吃了啊?”
“你放屁,柳明志你大爷的,我是新手不代表我傻,我上一步棋走的炮,你跳马将军怎么可能吃了我的炮,好啊,你丫的偷我棋子。”
柳大少撇着嘴将棋盘上的棋子抚在一起:“不给你下了,下不过就说我偷棋子,你棋品真差劲。”
宋清气急败坏的抓着手中的玉石棋子怒目圆睁:“我棋品差劲,你可真会倒打一耙,你用千里马吃我的相我说什么了?你用连环炮打我的马我说什么了?你用车拐弯吃我的将我说什么了,还你的车是跑车,能漂移转弯,你咋就那么多歪理哪?一个臭棋篓子说我棋品差,你丫的不够格。”
柳大少不屑的扣了扣耳朵:“你嗓门大你就有理吗?这象棋是本少爷发明的,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有能耐你也发明一种棋子啊。”
“你。牛逼行了吧。”
“昂,可不咋地。”
宋清将棋盘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说说吧,到底该怎么办?这都空了咱们五天了也不给一个消息,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出使的任务啊,他们等得起,咱们可等不起。”
柳大少揉着下巴上的胡须:“这娘们这样晾着咱们肯定没憋什么好屁,搞不好正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你发现没?最近驿馆里多出了很多突厥人啊,根本不像胡商,反倒像是军伍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宋清谨慎的看了看外面:“何止是突厥人,还有大量的战马经过,粗略的估计一下得八千以上,不然的话不可能有如此纷乱的马蹄声传来,你说会不会是突厥人又跟金国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柳大少双手一拍:“说对了,这几天西院一些零散的商人被清了出来,大批的胡人住了进去,而且不时地有金国人往西院跑,肯定是在密谋一些什么事情,得想办法调查一下。”
“怎么调查,咱们的一举一动可都被金国的探子监视着哪。”
“唉,你说你堂堂大内侍卫的统领,连个消息都打探不了,陛下养你这么个废物也是心累啊。”
“操,你以为我不想啊,外面酒肆里不是有一个跟我同品的高手在监视我吗?想要躲过他的耳目只怕不容易。”
“不能这样干等下去,否则咱们将会处于被动的局势,我去其他院落溜达溜达,说不准还能调查出些什么消息,要知道这些商人的鼻子可灵着哪,你我都换一身常服,找些可靠的侍卫分头行动。”
“行,也只能这样了,金国探子总不能阻拦咱们四下转着玩吧。对了,你去别的院落见到你那个‘师弟’别忘了提一提小马驹的事情,大哥可全指望你了。”
宋清可怜兮兮双手合在一起恳求的看着柳大少。
“你离我远点,给马下春药你也干的出来,关键还被马主人看了出来,你说你还是不是人?”
宋清嘿嘿的搓着手:“这不是一公一母两匹汗血宝马凑到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的奇缘,不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祝福,其实不止是马,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人跟人之间其实也是可以发生点什么的哦。”
宋清眼睛一挑,暧昧的看着柳大少,眼眸中闪着莫名的意味。
“嘁,神经病。”
“大哥说的可是真的,你那个师弟可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不就是个女的吗?我知道。”柳大少伸着懒腰哼哼唧唧的说道。
宋清一怔:“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柳大少看着宋清像看沙雕一样:“她又没有使用易容粉,哪个大老爷们的脸蛋这么粉嫩?说话尖声细雨的,偶尔还捻个兰花指,娘里娘气的怎么可能是男人,你说哪个男人这副模样?”
“有啊,有很多你说的这样的男人啊!”
“你就胡咧咧吧,哪里有?”
“皇宫里啊,拈兰花指的太监到处都是,说话尖声细雨的,脸蛋也很嫩。”
“你这不是抬杠吗?太监也算男人?”
“太监不算男人嘛?”
“太监算男人嘛?”
“不算吗?”
“太监哪里算男人了?”
“太监没有女人的xx啊!当然是男人了!”
“太监还没有男人的雀雀哪,是男人嘛?”
“这........”
柳大少无奈的挥挥手:“算了算了,别再这里坐无谓的争吵了,老谈论人家的短处,伤太监。还是打探消息重要,分头行动。”
“好,别忘了我方才说的事情,汗血宝马啊。”
“神经病,那么喜欢马跟马过一辈子啊,娶什么老婆啊。”
柳大少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了一声偏北方服侍的衣袍走出了房间,顺着回廊游荡了起来。
一路走走停停,听到房间中有说话的声音就驻足下来静听一会,或者路过的时候瞄上两眼。
然而过了不到小半个时辰柳大少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在回廊上折了回来。
“你大爷的,不是说好的全世界都说汉家话的吗?那些叽里呱啦的突厥话,还有稀里哗啦的西域话,噼里啪啦的金国话说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本少爷怎么可能听得懂?”
唯一能够听懂说话的房间就三个厢房,不过听到的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
于是,柳大少出身未捷身先死,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探查到。
路过南院的时候柳大少下意识的往诸多的厢房中撇去,胡军说过他落脚在南院,怎么赚了半天都没有见到哪?
一路走走停停,瞅瞅看看柳大少终于在一间豪华的厢房中见到了胡军的身影。
胡军跪坐在一个竹桌之前,旁边的香炉燃烧着安神的檀香,正一丝不苟的翻看着一本书籍,不时地提笔在纸上纸上记录些什么。
“师弟,你可真是够刻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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