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王应雄,穿越者,主角!
摊上一个脑残系统又如何,身为一名光荣的穿越者,主角的待遇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这不是,才三天,小说中的经典情节便在自己身上出现。
出门遇高人,慧眼识名师,拜师有考验,回首得玄功。
这么经典的主角事件都被他王大少爷给撞上了,他不是主角,谁是主角?
金手指垃圾如何?
系统脑残又如何?
他,王应雄,穿越者,主角!
有大毅力,大恒心,大机缘,大气运。即便不靠那脑残系统,也能走上人生巅峰。
王应雄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脑海中已经出现称尊道祖,镇压世间,无敌天下的场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仙之巅,傲世间,有我安澜便有天。
哪怕背负天渊,需一只手托着原始帝城,我安澜一样无敌于世间!
咳咳,不好意思,串词了。
应该是:仙之巅,傲世间,有我王某人便有天。哪怕系统脑残,需孤身一人面对天地重重考验,我王某人一样能无敌于世间。
王大公子目送某个平平无奇的大佬离去,心中陡然升起无敌之心。
他可是主角,未来注定无敌于世间的至高存在,区区考验,又怎能难得住他?
王大公子攥着记载无敌神功的兽皮秘籍,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
“今天就让大佬看看,什么叫不世人杰,无上天骄,什么无敌神功,绝世玄法,在我王大公子眼中都不值一提,到时一定要让大佬哭着喊着收我为徒。”
一本小小的秘籍,难道能难倒他王某人吗?
王大公子胸有千秋,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大佬哭着喊着,跪着求着要收他为徒的画面了!
“咦,这秘籍有点意思哈!”
一分钟后,王大公子捧着记载无敌神功的兽皮秘籍,一脸认真,收敛了轻视心态。
恩,这神功有点意思,他需要稍微认真一下。
两分钟后,王大公子捧着记载无敌神功的兽皮秘籍,神色凝重,看着秘籍陷入沉思。
不错,这神功有点难度,他需要再认真一下。
三分钟后,王大公子捧着记载无敌神功的兽皮秘籍,眉头紧皱,凝眉苦思细细体悟玄功真意。
不愧是大佬对我的考验,的确有些难度!
......
十分钟后,王大公子捧着记载无敌神功的兽皮秘籍,头昏脑涨,双眼散焕,大脑一片空拍,唯有口中依旧念念有词。
“看不懂啊,完全看不懂啊!”
“这特么的是哪国的文字,怎么跟个鬼画符一样,完全不认识啊!”
“这个字应该是‘月’吧,这个字长得跟猪一样,难道是个‘猪’字?”
“还有这个,这个...”
王应雄看着兽皮卷上的额鬼画符,大脑一片懵然,哪还有先前的意气风发激扬文字,脑子里只剩下了三个念头。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这是三个亘古久远的哲学问题,也是人生对自己的深刻反思,以及......
以及,大佬啊,我还是个没有踏入修行界的小文盲,没经历过修行界的九年制义务教育,你能告诉我这本绝世神功秘籍上究竟写的神马么?
都说修行是一门非常严谨的学科,错一个字,就会让修炼者走火入魔身死道消。
他王大公子现今手握绝世神功秘籍,倒不用担心走火入魔了。
因为...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囧!
王大公子想到这里,哪还顾得上先前的保证,当即跑出茶楼包厢,朝门外候着的小跟班阿福问道:“阿福,我师傅去哪了?”
“师傅?”
阿福被问愣了,脸上有些迷。
王应雄看到阿福脸上疑惑神色,瞬间反应过来,道:“就是罗先生!”
虽然不知道咋一小会的功夫,说书人老罗就成了自家公子的师傅,阿福也不敢问啊,只能老实回答道:“会少爷的话,刚罗先生匆匆离去,应该是回家了。”
回家了!
王应雄闻言,微微一愣,随后道:“你可知罗先生住哪?”
阿福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不过他也是心思灵巧之辈,见自家少爷神色,当即道:“少爷稍等,我去打听一下!”
他虽然不知道说书人老罗住哪,不过茶楼的小二和掌柜的肯定知道啊。
“嗯,你去问一下吧!”
“另外,准备些礼物,等会跟我一同去拜会先生!”
王应雄点点头,赞赏的看了眼阿福,觉得眼前小家伙能成为原身的贴身小厮,未尝没有道理。
仅这份灵巧便超过王家的不少仆从。
阿福听到自家少爷的话,微微一愣,却并没有离开,反而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怎么了?”
王应雄见阿福一脸为难的模样,不由问道。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王应雄心中好奇。
面对自己少爷的探究目光,阿福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坦白了。
“少爷,我们这个月已经没钱了!”
阿福低着头,小声道。
什么?
没钱了?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平溪镇地主老财王家的嫡子,家有良田数百亩,商铺六七个,怎么可能没钱。
本能的,王应雄就像反驳。
然而话到了嘴边,他突然记起了原身的某些记忆,同时也想起来了,穿越至今都快三天了,他似乎还没有见过这具身体的父亲,也就是平溪镇的王大员外。
在自己的记忆中,原身似乎和现在家里的关系并不好,或者说差不多已经完全闹掰了。
理由很简单,无非是豪门恩怨罢了。
原身的母亲虽然是王大员外的正妻,却已经去世了十多年。
王大员外有钱有势,又不是深情的主,所以在正妻死后不久,便将一个漂亮喜爱的小妾扶正,也就是现在的王夫人。
一开始,那小妾对原身还算不错,但是后来小妾有了自己的儿子,原身有了弟弟,一切都变了。
从熟人,到陌生人,再到仇人。
一切原因,莫过于一个“钱”字。
王大员外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小妾也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王家家产,而王应雄的前身却占着嫡长子的身份。
这就有些尴尬了!
他就算跟那些人说,他没打算继承王家的财产,那些人也不会相信啊。
毕竟自古嫡庶有别,嫡长子承担着一个家族的下一任接班人的重任,他与其他的儿子,在权力专地位上有着极大的差别,几乎所有方面都占有优先权。
为了避免兄弟相残和家族承接有序,宗族制度有着特殊的继承原则:只有嫡长子才有资格继承父亲的爵位、封邑、官职和财产等。
即使庶长子年纪比嫡长子大,势力比嫡长子大,甚至更加贤良,都属不允许打破继承人问题上的惯例。
这几乎是所有封建王朝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别说在那些地主阶级,世家层次了,便是邻里乡间升斗小民,都会默默的遵循着这一约定。
所以啊,王应雄的弟弟想要继承王家的家产,王应雄便是一个绕不开的槛,除非他愿意主动放弃离开平溪镇,否则只能逝去了。
王应雄想到这里,突然背后一凉。
却是突然想到了前身的死亡,仅是从马上跌倒,又不是什么重伤,恐怕怎么都死不了吧。
如此一来,前身怎么死的,就有待商议了。
那么,既然前身能莫名其妙的死掉,他王应雄是不是也会突然的暴毙?
王应雄想到这里,顿时有点不淡定了,他阴沉着脸,看了自己跟前的小厮阿福一眼,也不知道眼前的小厮,是否还值得相信。
不过想到自己的处境,似乎除了小厮阿福外,也没有其他人能用了,因此只能按下心头的诸多怀疑,道:“算了,我们先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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