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妩姬眨眨眼,“你别唬我啊,我可是有瞧见过她的,好着呢。”
“好?”白昼狭眸,“那你知不知道,她自打从王尊手里逃出,便染上了怪症,几乎夜夜无法入眠,几乎夜夜痛到抽搐,痛到吐血?”
妩姬一惊,她后退半步,“……真的?”
白昼不屑理她。
然后妩姬想到什么,她翻了个白眼,“骗人的吧,小丫头自己会治,怎么可能抽搐吐血,还夜夜,啧啧啧~说的跟真的一样。”
妩姬有时细腻敏锐,有时又心大到无边,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过千痕那奇怪的治疗术法是出自血妖族。至少她看起来是这样。
白昼不语,他绕开妩姬,继续前行。
妩姬则是跟在他身后,废话一箩筐。
直到白昼实在受不了她,白昼再次停下。
“你够了没有?干嘛还跟着我。”
“不够啊,除非你带我去见小丫头,否则你走哪,我跟哪。”
白昼没工夫和她墨迹,因此他道,“我有要事在身,如果你执意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啊?”妩姬贴了上去。
白昼刚要推她,一个绣球突然滚到他脚边。
“抱歉,我一时没拿稳,打扰到你们了。”一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朝他们走来。
左丝丝低着头,看起来很是羞涩。
她捡起绣球,又再次朝二人道歉。
“咦?这不是左家的左小姐吗?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一认得她的老妇上前。
左丝丝尴尬的笑笑,“家里来了贵客,我怕说错话,挨父亲骂,所以偷偷溜出来玩。”
老妇是一家成衣坊的裁缝,曾给左丝丝做过衣裳,对这个胆小怯懦的小姑娘,老妇是挺喜欢的。
“那跟我去店子里玩吧,你一个人在外头不安全,万一遇到坏人。”
老妇说着,偷瞧了白昼和妩姬一眼,尤其是妩姬,老妇觉得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
见此,妩姬双手叉腰,“啊喂,你说话管你说话好了,看老娘干嘛?”
不承想被白昼一把拉回来。
更甚者白昼一张万年无情的脸,眉梢染笑。
他弯身,摸摸左丝丝的脑袋,“别怕,哥哥陪你玩。”
左丝丝刚才就觉得这个大哥哥长得好看,她才会羞涩的一再低头,没想到现在大哥哥居然摸她脑袋,还说陪她玩……
左丝丝一张脸通红,她低喃出声,“可是……我不会玩别的,只会玩绣球……”
老妇见这少年白白净净的,一颗心也就放下。
“那左小姐你好好玩着,我先回去店子里去了。”
老妇走后,白昼便将左丝丝领进一条小巷。
妩姬可谓看傻了眼。
于是她跟过去,躲在拐角处偷听。
只不过越听,妩姬越觉得无趣。
啧啧啧,原来是要去救人啊,唉,难怪这小子会和平时不一样了。
对白昼,妩姬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他一旦执行任务,整个人就会随着环境改变。
小巷内
“不如我陪你回家里去玩?”白昼笑着开口。
左丝丝闻言,似有为难。
“是不是不方便?”白昼复问。
左丝丝点点头,“父亲很凶的,我怕……”
“不怕。”白昼摸摸她头顶,“你带我悄悄地回去,不让他知道。”
左丝丝犹豫了一会,终是点头应下。
左家
左丝丝抱着绣球,她把脑袋伸进大门,左右看看,然后朝身后招招手。
就这样,白昼在她的帮助下,顺利混了进去。
左家属中下权贵,其家主左烬没混出过什么大名堂,倒是长子左卫恒,年纪轻轻就被册封为虎贲少将军,虽然职务不算高,但好在有前途。
此刻左烬正在前厅会客,左卫恒则是陪侍在旁。
这位贵客来左家已有几日,左烬也不嫌烦,还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就连家里最好的党参鹿茸,他都毫不吝啬的一一拿出。
可那位贵客几乎不抬眼皮。
“怎么样,想好了吗?”那位贵客问。
左烬赔着笑,“犬子能为您看重,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是要犬子先降职,才能跟到您身边,怕是……”
“看来还是没有想好。”那贵客打断,面色转冷。
左烬一慌,连忙拱手作揖,“不敢不敢,您都这么说了,左某哪里还敢有自己的心思。”
“既如此,为何还要一再纠结于职务。”
左烬接不上话,他只好朝左卫恒看去。
见此,那贵客一拍桌案,“好了,再给你们最后三日,若是还想不好,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是是是。”左烬点头哈腰。
那贵客站起,“另外,前两日我抓到的歹徒,审问的怎么样了?”
左卫恒上前,“什么都不肯招。”
“呵呵。”贵客冷笑,“用刑。”
左卫恒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已经用了。”
“大刑。”
“这……”
左卫恒明显的迟疑,换来贵客一记含有杀意的冷眼。
“优柔寡断,枉我高看。”
然后贵客拂袖离开前厅。
他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阵仗不是一般的大。
另一边,白昼让左丝丝在花园里等他,他则是借机去找莺十。
白昼绕了一圈,没有发现。
不多时,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白昼暗道不妙,他一个纵身,忙隐到树后。
为首之人走的很快,因此白昼刚逮到机会探头,为首之人已经走远。
“这人是……”白昼颇为惊讶,却又不能肯定是不是他。
于是白昼回到花园,询问左丝丝关于家里贵客的事情。
“是阎家大少爷。”左丝丝回答的时候压低嗓音。
她凑近白昼,“我和你说哦,你可别告诉其他人。”
白昼点点头。
“我以前在阎家举办的生辰宴上见过这位大少爷的,当时他看起来还挺好的,不过现在……”
“现在怎么样?”白昼追问。
左丝丝咽了咽口水,“怪吓人的。”
“什么意思?”
左丝丝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人,她才继续道,“前几晚,我家进了个歹徒,其实那歹徒也没做什么坏事,就拿走了我兄长的一把佩剑。被大少爷逮个正着。当时我在旁边看热闹,谁知大少爷抽出歹徒手中佩剑,竟直往歹徒眼睛里戳。歹徒被大少爷带来的白甲军左右架着,无法躲避,当场……眼睛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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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悠然的花瓣、孑然的票票和恩宠,么么大!!
另外提一句,现在阎司盛的问题很大,非常大
但他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是阎司炔在生辰宴上给他埋下的
光这样,他在再次见到千痕后,已是极端到不行
接近变态的yu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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