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和姚雪站在一块,姚雪悄声对夏海说:“是爸爸回来了,还引奶奶到家。”
夏海认得,但不熟。他见大家都站着忙说:“坐吧客气什么。”
然后看向夏海说:“你就是小夏,哈哈上次你穿我的那套衣服合适吗?”
姚雪急说:“爸爸,你能提这个事吗。”
姚雪爸说;“这有什么,男人嘛喝醉酒就喝醉了这有什么。”说完又是一阵笑声。
夏海脸没红,姚雪可脸红了。
奶奶有机可乘她说:“叫奶奶看看小夏。不错,个子高高的,脸方方的,眼晴亮亮的,眉毛黑,还是个一字眉,贵人哪,口唇太厚,不善多话,就这个还想哄走我孙女。
”
奶奶说了几句,双手拉住夏海的右手说;“雪儿啊,给奶奶捡到宝了,赶紧结婚,抱个重外孙奶奶就放心了。看看看人家小夏脸都没红,你倒红了脸,给奶奶说…”
她爬到姚雪的耳边说悄悄话。腾一下姚雪脸红的就象红苹果一样。
“妈好啦。咱们吃饭吧。”
姚雪父亲说话,奶奶不管,拉着小夏,嘴里唠唠叨叨坐在了上席口。
夏海看了看众人又看去姚雪她爸爸说“姚叔叔,这怎么办?我坐这个位置不合适?”
“合适,合适,这有什么。我妈喜欢就行。”
“小夏,今天跟奶奶坐,喝醉了奶奶给你买套新衣服穿。”
姚雪说:“奶奶哟,羞死人。”
奶奶笑出声说;“哈哈奶奶喜欢。”
姚家看女婿的宴会总算是结束了,奶奶太逗人喜欢了,超可爱级别。
奶奶楞是给夏海灌酒,夏海装醉,奶奶拿出一百元让姚雪明天买衣服,叫夏海穿好,让孙女爱上加爱。
奶奶被送走后,两孩子在大人面前表了态,这事就算有了眉目。
姚雪姨夫当介绍人下来就是订婚。
叔叔姨姨们很客气,夏海回家姚叔让姚雪送回。
即将成为小俩口的他俩,知道马上要订婚,姚家大人要来看家做客,两商量半夜,做出了决定。
天也暖和起来了,先找人收拾一下院落,把结婚的房子也打扫装饰一下。
晚上姚雪没回家住张玲玲窑洞。
第二天中午刚下班,夏海出大门没走几步,一台拖拉机叮叮咚咚开到了自已的身后。
夏海准备回身说几句,转头一看是贺一行,人家娘子就坐在拖拉机上,不能叫光棍了。
今天还别说这娘子挺漂亮的。
贺一行见了夏海说:“兄弟,老兄这叫召之即来,来之能战,连家带母全搬来了。”
刘长花开腔:“光棍你会说话吗,我是母猪母老虎,你说话差不多些。”
贺一行指着刘长花说:“夏海老弟你瞧。”
夏海批评贺一行“就是吗,以后说话要注意点。”
刘长花说话“看还是夏海兄弟好,嫂子以后愿意鞍前马后伺候夏海。”
贺一行又要说话被夏海制止,因姚雪到了。
夏海相互介绍后,贺一行哎声叹气,不是说姚雪不优秀,是富丽把优秀人才给放了。
坐在拖拉机上的刘长花下来,拧往贺一行的耳朵说:“你这人欠揍,这么好的女娃那里找,你哎声叹气咋的啦。
贺一行求饶说:“嘿嘿嘿,那个啥,不是那么回事,老婆你快快放开我吧。”
刘长花说:“那你就向弟媳道歉呗”
贺一行答应:“好说好说。”
刘长花放开拧耳朵的手,贺一行捂着耳朵给姚雪道歉。姚雪笑了,心想这对儿真有趣。
夏海和姚雪改变计划,把人安抚好再说,坐上拖拉机回夏海在县城的家。
到了家,贺一行看院子大,笑得合不拢嘴,他的手扶机子有地方停了。
接下来就是人住的地方,贺一行看过窑洞都住了人,便打起了三间房的主意。夏海准备让厨师跟父亲一块住,腾出一孔窑洞给贺一行俩人住。
刘长花看了会说话:“夏海,他机子有地方放了,人住的好办,随便找个地方住就行。
”
接下来,刘长花引上夏海一边看房一边说了几个办酒厂的想法。
夏海要办酒厂,他打算先来黄酒再来白酒,做法大致相同,黄酒他比较拿手。
当然好不好要看卖的快慢,张玲玲开的饭店就是检验酒的最好地方,如果那里打开销路一切都好办。
用的地方也不大,这三间房足够放粮,加工,发酵,蒸酒了。
他有个亲戚是个泥匠,明天叫上一声,让翻修一下,不要露雨就行,地面用砖铺,墙面用白灰从新抹光,就卫生干净了。
锅缸好买,出几个钱的事。用粮有机子,现在到处都能买到。酿酒剩下的酒糟咱养猪,喂猪的地方也有,过两天买上几头猪仔养上,不信就嫌不了钱。
干什么都要有想法,付诸行动减少走弯路,刘嫂能有初步的行动计划,就应当全力支持弥补漏洞,早投产,早收益。
卸了货,安排吃住,夏海和姚雪沿路返回,把置办装修货物先看好。
下午夏海把改河工程的计划完善后,夏海和姚雪到乐乐聚见父亲说说自己的婚事,父亲的话是小姨来说过,父亲一高兴让厨子炒了几道菜送她家。
父亲是高兴了。
人走后父亲跑到河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他边哭边说:“孩子他娘,你我总算有了儿媳妇,你在九泉之下放心吧,媳妇名字叫姚雪,她爸妈都是好人。你就多多照应孩子们吧。”
春意渐浓,一阵春风吹来,刮过夏叔的面前。父亲不哭了,不说了,是他娘送来了春天的温情。
夏海和姚雪见到了父亲,各自表明态度,父亲高兴,完全同意。
他上午已经跟姚雪的小姨说好了,下个礼拜天订婚。姚雪晚上要回家,早些就走了。父子二人为办婚事的开支犯起了愁。想来想去还得借钱。
夏海知道父亲照看一天餐馆很累,今天他在此照看,让父亲回家休息。给父亲宽心,钱的事他找同学帮忙,不用父亲操心。
晚十一点乐乐居客人走完,夏海和服务员清扫完也就十二点了。
夏海完成这些,深感做生意不易。从早到晚十二点,身体都够支撑,还得处理好方方面面的事情。
想这个没用。眼前是婚姻该如何解决?钱是一笔一笔挣来开支的,没有钱什么事都没法做成。借钱说老婆不是我夏海的本性。对不起了姚雪,能否等一年咱们再结婚。
早七点,父亲带着两黑眼圈来换夏海去上班。夏海看父亲憔悴的样子,心里太难受,如果自己真正决定推后一年结婚,父亲恐怕被打击得更严重,到嘴边险些说出来的话又收回。“
夏海问:爸昨晚没睡好?”
夏海爸爸说:“爸跟贺一行两口子拉话到半夜,搞得失眠了。”
夏海说“爸那不行,我给单位请个假,你睡会。”
夏海爸不让夏海误班,说自己能坚持看馆子。
夏海总觉得自己成婚没钱花已伤到了父亲的心,这可咋办呀。
八点快到了。夏海安慰了几句父亲还得上班。姚雪也准时到,夏海见姚雪又想说推迟婚期,但他还没开口。
姚雪说:“夏海爸妈听说你要修补地方,又要办酒厂,还得娶我,知道妈给多少钱帮你。”
夏海听到这句话五味杂陈,一时没收住眼泪,多大的男人给没过门的媳妇流起了眼泪。
姚雪的笑脸不见了,她站了起来,到夏海的面前看着自己心爱的对象流泪,似乎感到了什么,又摸不着,是他想起了自已的母亲,还是…。
夏海收住眼泪说:“姚雪,我有个想法,咱俩能不能到明年的这个时间结婚?”
姚雪吃了一惊,这下脑子全乱了,是不是不同意?是不是那个富丽又纠缠上了,是不是…。
哎呀我姚雪真笨,说到钱他才流泪的。一个穷苦的农村家庭,供养成一个大学生,又在培养一个大学生,夏海的家里根本没有钱。
正是这样,爸妈给二千,我凑一千。夏海必定是好面子,硬争这口气,想自己赚了钱才肯结婚。
姚雪想到这里,她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姚雪说:“夏海,我不让心爱的男人眼泪白流,把我这个大活人今天正式许配给你。走我俩先到办公室开证明,然后咱俩领结婚证,刚好有你和我上报技术职称剩下的照片。”
姚雪说完拿出自己的手绢给夏海擦净眼泪,正式办结婚手续去了。
赶中午,两办完一切手续,成了一对受保护的合法夫妻。姚雪回家要告诉母亲,夏海遵从。
回到家中,母亲刚下班回来,见夏海和女儿到家,当然是喜在眉梢。
但是,冷不防女儿扑进了她的怀中,哭声顿起。
姚雪说:“妈,你能原谅我吗?从今天起我就脱离了你,成了夏家人。”
“雪儿,有话好好说,哭鼻掉泪象个啥?”姚雪母亲说话时直视夏海,有声讨夏海之趋势。
“妈事情是…”姚雪收住哭声后,把上午所有,叙述的清清楚楚。妈妈也流下了泪水。夏海跪地连拜过后,叫声“妈”没应承。
是他岳母没反应过来,又一声“妈妈。”没回声。
这次他岳母反应过来了,没调整好不适应回答。
第三声叫起:“妈妈呀!”夏海用了心,叫足了劲。夏海岳母上前扶起女婿,答应了女婿叫妈声。
什么叫爱,这就是爱,这就是爱的体现,是爱的升华。当然他们是看到女婿现在的品性和未来的前程,夏海加油吧。
下午都请了假,暂时也没请客说明,夏海准备叫父亲过来,单等岳父回家,感激他的女儿如此对待他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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