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确实是想吐荷花取李尧性命,但她做梦也想不到李尧会来这一招,其实她如果继续施术,凝出荷花,怕不把李尧的脑袋也轰炸了,但她一个大姑娘家,从没跟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整个人一时便懵了,急切间竟忘了此节,竟任由李尧狠狠的吻住了自己。
直到发现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好似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般,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恶贼占了便宜,霎时一张俏脸飞红,想要大喊,却苦于一张嘴被那恶贼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急得她娇躯乱颤,奋起全身力量猛然一挣,慌乱间,双脚跟李尧的脚勾在了一起,一个拌蒜,同李尧一起翻滚在地。
一时间,方萍极力地想从李尧怀中挣脱,而李尧知道要让这女人挣脱出去,下一刻倒霉的就是自己,所以拼了吃奶的劲狠命抱住,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竟是越滚越快,这洞地势略有些倾斜向下,二人翻滚着直向洞内滚去。
让二人都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约离这洞丈余远的距离,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二人翻滚着须臾已至,两人都是铆足劲向着对方使力,都想先把对方制服,谁也没注意洞内的地形,只听“嗖”一声,已是一起从那沟壑翻落下去。
直到这时,两人才同时大惊失色,然而已然为时晚矣,但听耳畔风声凛冽,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一同向下坠去。
这沟壑居然很是深幽,半晌两人也没落到地面,李尧松开了紧吻着方萍的嘴,悲声道:“我不让你破阵是救你,在雪山上再次救你,我几次救你,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非要作死,现在好了,咱两真要被摔死了,你高兴了吧!”
方萍气道:“不知好歹的是你才对,如不是你鬼迷心窍,非要阻挠,现在那阵早已被破,说不定咱们已离开了这无人区,哪会有这后续种种?
也不知你听了谁的胡说八道?
非说破阵要死人,那阵镇压了荒域一方世界,无人区之所以如此凶恶,正是由它之故,它是地地道道的一处凶阵,破阵是造福荒域的大好事,别说不会死人,就是万死不辞!”
“尊主谋划多年,才获得破阵之法,我经历九生一死才在一处大凶之地取的那断戟,我们付出的无数辛苦和血汗,都毁在了你的手中,你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你还抱……抱着我干什么?
还不快把我放开!”
李尧道:“这种种情形,想必都是你口中那尊主告诉你的吧?
你又怎知他不会骗你?”
“尊主是何等样的人物,像你这样的人恐怕是想都想不到,你以为世上的人都像你一样,喜欢骗人吗?
告诉你,像尊主那样的人物,又何屑于骗人!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如你这般的人又怎会理解尊主那样人物的胸襟?
你究竟要抱到我什么时候,到底放不放手?”
老子要放开手,估计没等掉下去摔死,这条小命先就没了,这手是死也不放的!李尧非但没放手,双臂反而抱得更紧了一些,只觉怀中方萍的身子似乎越来越热,难道是这女人被自己抱的动了情?
随即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老子又不是那懵懂无知的少年,这样的事应该绝不能够,现在是想办法保命的时候,可不能胡思乱想,当下道:“想要我放手也行,你让我封住你灵台,我就放开你,不然你就委屈点吧。”
“你……你去死吧!”
方萍咆哮。
“承你吉言,咱们正在往死路上走着呢,你别捣乱,让我看看有什么活下来的办法。”
“你……你用什么东西硌住我了?
能不能把它收起来?”
方萍话一出口,意识到有地方不对,不由满脸红羞,贝齿几乎把樱唇咬出血,厉声道,“你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李尧知道方萍误会,脸上也是一红,尴尬道:“方师姐,你想多了,硌住你的是一块石头,你感觉一下,方位是不是不对?”
方萍确实感觉到那东西似乎是在李尧的胸口,方位确实不大对,不过这一来自己方才的话说得就太丢人了,只觉一张脸热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口中嗔道:“你没事带块破石头干什么?
让人平白的误会!”
你误会那是说明你这女人心不正,老子想带什么就带什么,关你屁事!李尧心中讽刺,口中却道:“老实说,我抱着你也怪累的,再说,咱们如果就以这种姿势掉下去,那是必死无疑,我方才的提议你如果不答应的话,要不你发个毒誓吧,你这样发,就说如果我放开你,你要再来杀我,就嫁给我,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这样的话我比较放心一点。”
“你以为我是猪吗?
能生那么多孩子!”
“我们家乡的老人说,女人屁股大好生养,我看方师姐很符合这一特点,将来的孩子一定少不了。”
“你们家乡的老人,你不是从小在荒域长大吗?
你的家乡又在哪里?”
老子要说老子的家乡在另一个世界,你丫肯定不信,所以你只会相信老子的谎话,有时候并不是一个人愿意说谎,而是因为真话没人会信,你说你那位尊主不会说谎,那一定是你还不了解他,世上哪有不说谎的人?
连史书上都鬼话连篇,越是大人物,说得越是弥天大谎!李尧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就说你发不发这个誓吧?”
方萍从没和男人这般亲密接触过,被李尧紧紧抱着,肌肤相贴,一股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冲入鼻中,只觉全身越来越绵软无力,一颗心怦怦乱跳,脑子里一阵阵地只犯迷糊,这感觉让她十分恐惧,万般出于无其奈,只好点点头道:“好,我发誓,只要你放开我,我绝不取你狗命,否则让我嫁给你,给你生十……十个孩子,行了吧?
你满意了吧?
快放开我吧!”
听着方萍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李尧很想哈哈大笑,但在此生死未卜的时候,他又如何笑得出来,当下手臂一松,放开了紧抱着方萍的双臂,不过一只手却抓着方萍的手掌并未松开。
方萍急道:“我都发了誓,你为什么还抓着我的手不放?”
“方师姐,下面是一条地下暗河,咱们就要掉到河里了,我抓着你,是不想让河水把咱们冲开,毕竟下面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咱们全不知道?
两个人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总比一个人强。”
“下面有条暗河吗,我怎么瞧不到?”
方萍低头往下看去,但见黑黢黢什么也瞧不清楚,不禁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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