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脑中打了个激灵,瞬间联想到了什么,便道:“没有,我就是好奇,今日在祭台见先祖的石象时,发现他身着仿似一尊佛陀一般,因此心中不免才有此一问。”
听他这么一说,族娘便笑道:“傻瓜,那是先祖的石像,遗留至今已是风吹日晒多年,早已将面容风化了许多,因此到像那么几分,玄界中那是什么佛陀。”
沈凌一听,心中便失落了几分,连族娘都说没有,那还是真是不存在,可自己体内那道像佛陀一样的实影又是怎么回事了,在他脑中仍然想不明白。
而这时,他又听族娘迎声而来:“不过,族娘小的时候,倒是听一些前辈讲过,不知具体年月,曾经玄界来过一位得道高僧,听说曾与我们这位先祖探讨过道运,也共研过脉法,”随后她又叹道:“不过这已是很久远的事了,甚至在我们这辈族人看来,那已是神话一般存在了。”
沈凌两眼紧盯着族娘,对于这段故事他很是在意,急忙追问道:“然后了,族娘?”
看沈凌听得入迷,又那般迫切,族娘露着深思,继续道:“只是听说后来,咋们这位先祖和这得道高僧都失踪了一段时间,最后只是先祖一人返回,那个神秘的高僧却永远没有出现在玄界过,”说到这里族娘也是摇头,叹道:“这都是久远的故事,我给你说这些作甚。”
见他还陷入那段故事中,一脸沉思寻,族娘没好气道:“这只是个故事,你要想了解更多,可以去问问法师,或许他知道的更多些。”
被族娘这一提醒,沈凌只是默默应声,却并未有异常的兴奋,过了好一阵,他便问族娘道:“族娘,沈凌,...沈凌真是从天而掉入玄界的吗?”
这一问,一时将族母僵在了原地,她不知道沈凌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从他记事起便一直追问,直到最后默默承认了这个实事,现在又问起,反倒有一丝陌生的感觉,只是在内心想到:“或许是孩子长大了,总会去触摸关于自己的一切。”
族娘缓缓转身,带着几分慈柔道:“怎么又问起了这个问题,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见族娘慈柔隐带一丝伤处,沈凌不忍再问,只是一脸歉疚道:“对不起,族娘,沈凌错了,沈凌不该惹你伤心烦恼,以后,以后沈凌绝不再提。”
族娘眼中含着一丝怜惜道:“这不怪你,族娘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伤感,”随后她慢慢道:“你长大了,深关自己的事情,也是应该知道的。”
随后她又道:“这些年来,你每每问我这个问题,族娘虽没说假话,可总是轻描淡化而过,从来没有为你考虑。”
沈凌听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族娘的每句话都应证了,他沈凌果真是个从天而降的孤儿,一个本是闯入玄界的陌生人。
见他沉默,族娘便继续说着:“十几年前,你掉入了玄界,那时的你还是一个未满月的婴儿,落入了大山之巅瀑布的崖口处,正逢夜色来临,被夜里的怪物包围,谭老及法师还有我和丁大力便前往营救。”
说到这里她眼神充满了一丝忧郁,叹气道:“说来惭愧,以我四人之力也无法击退那恶魔分毫,反是被其包围、勉能自保,就在一切陷入绝望时,反是你身上所发出一阵青光救了你,当然也救了我们。”
当说到那阵青光时,沈凌内心猛然一动,在他头脑里仿似也闪过这样的画面,可他并未多想,而是静静的听叙着族娘的每一句。
族娘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之中,声音幽幽道:“当时将你抱回时,你仅被一块布衣包裹着,本以为包裹里应该含有你身世的讯息,可是...”说到这里她幽然而止,只是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除了你颈上的丝带和那竹箫外却什么也没有。”
说完后,族娘沉默了片刻,最后低沉道:“这就是关于你的身世。”
听完这一切,沈凌漠然起身,脑海中还真如他所想法的那般,还是同样的一个结果,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为了他还有这么一段幸酸的往事,他痴痴来到族娘身前,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抱住族娘的双膝,用力的喊了一声:“族娘,”随后哭出了声来。
族娘抚着他的头,带着一丝疼惜道:“傻孩子,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随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眼角默默地浸出了泪水。
又是一天的到来,盘坐在大石上的沈凌,并未急着进入修炼状态,而是被那远处的晨光所吸引,望去一片红霞当空,映红了茫茫群山,也许只有玄界才有这样的奇景,只是望着的那个方向仿似有着未知、有丝迷茫,就像此刻他的心境一样。
叹了口气,沈凌收了收心绪,这已是他第二次服下了那兽骨之血,一早他便找季山爷爷领取了骨血服下,为的只是哪颗迫不及待的心,他在心中暗下决定,今天始终要弄明白藏在他身上的这丝古怪。
沈凌深吸了口气,缓缓闭眼,在哪股狂能的冲击下,这次的他显得很是轻松,极快的进入了脉修状态,体内脉能瞬间爆涨,熟悉的两块花瓣悠然而生,缓缓浮现在心间,他能够感知到是那样的真切,又是那样的稳定,随着自己将灵气不断聚集,并在体内转化为脉气,灵与脉的结合又一次达到了顶峰。
心间的那两块光瓣之花,旋转而起,两块光瓣间隐隐又开出了一朵光瓣来,那形体和前两块光瓣一样,透着光泽,无比神奇,沈凌瞬时便感觉全身无比轻松、有力,心情也无比的舒畅,他明白随着第三块花瓣的出现,他已达到了腹脉中期之境,腹脉之修总共有六块花瓣,代表真知,而现在的沈凌才修炼出三块花瓣,这临他修完腹部之修,仅仅才刚过半的路。
待三块光瓣之花在体内逐渐稳定后,沈凌又逐渐将心力放在丹田处,让脉气循环于整个体内,做到无我之境。
终于奇迹出现了,往日那条光带再次浮现,这让沈凌一阵惊喜,心中叹道:“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接下来他将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这光带上,在他心里定是下定决心,要将这道真诀研究个明白,随着那条光带的再次出现,沈凌用神识进行探寻,光带如同昨日一样,先是在自己丹田处游弋,最后开始慢慢的旋转,只是旋转间并未像昨日那般,形成一个佛陀,而是直接形成了像佛门心印一般的符号“卍”,趁此之际,沈凌将神识探去,查询着那符号中的几行字迹。
在神识的探寻下,那几行字闪着紫光,让沈凌看的不是很真切,然在极力探寻下,终于看清了最顶端的三个字“静心决”,而在这三个字之下的几行字,却让沈凌无法理解,但又让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仿似有种莫大的感召之力,在支撑着他的内心去探寻。
这阵古怪持续了片刻,便慢慢淡化而消失。
沈凌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心中存有太多疑惑,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而最让他不解的是,当他看清这三个字的时,内心为什么会有一丝牵引,这让他很是不明白,不禁在心中叹道:“看来想要弄清这个古怪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过来好一阵,沈凌才起身,不再考虑那道古怪,当他正准备飞身而下时,一道身影早已停足在他身前,让沈凌恍然一惊,随后叫道:“季山爷爷。”
季山细细打量了一下沈凌,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道:“恩,不错,这骨血却是霸道,才两天功夫,你便修到了腹脉中期之境。”
沈凌面有惭愧道:“季山爷爷,沈凌无能,难将这骨血发挥到极致,给你们丢脸了。”
季山并未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道:“两天你能修成两块光瓣之花来,比我预期中的倒是好了很多,也算不慢了。”
随后他看向沈凌,满脸深意道:“看来是时候传你些功法了。”
沈凌一听,眼中顿时闪出一丝神采来,他急忙问道:“季山爷爷,真的要传我功法了吗?”说着满脸期待的看向季山。
季山平和道:“沈凌,在我玄族中,太极脉之初修者,修的是根基,只有过了腹脉中期之境者,才能修些初级功法。”
沈凌听着,并未打断季山的讲述,他知道这是规矩,一般脉法还在根脉或是腹脉初期时,便是很难将功法发挥到极致,若是强力而为,便会影响后面的修行,到了腹脉中期修为后,才有一定的功底。
见他饶有兴趣的听着,季山又道:“你刚修至腹脉中期之境,火候和根基还不算太稳,我就传你一逃生的功法吧。”
沈凌自语道:“逃生功法,”随后又向季山追问道:“季山爷爷那是什么功法了。”
季山见他兴趣颇浓,便道:“幻影莲。”
说着只见身前的季山瞬间虚幻,整个身子幻化为八道身影,不经意间,绕沈凌一圈后,顺着大石腾空而起,掠空而过,八道身影带着虚幻在空中时聚时散,像划过的闪电,一纵即逝,消失在远空。
在季山的施展下,让沈凌看的颇为激动,望着天空消失的身影正怔怔凝神时,只感一个呼啸,风驰而来,一个实影又站在了沈凌身前。
沈凌被这一去一回的身法,惊得目瞪口呆,八道身影虚幻虚真,看得沈凌头晕目眩。
见沈凌满眼透着急切,满是喜欢,季山平静道:“幻影莲,乃我玄族的低级功法,主要是用于防御和逃生之用”,随后他又叹道:“当然在其他功法的配合下,也能用于御敌,用的得当便能出其不意,杀之于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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