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我们这样抱着真的好吗?”金叹斜眼看着趴在自己肩上,一脸幸福的七七。
“很好啊。”七七蠕动身子贴紧了些,金叹明显能感受到会很柔软的凶在金叹身上挤压着,并且七七的腿也放在金叹身上。
那种章鱼式的吸附在金叹身上。
“哎——”金叹最后一次叹息,也看开了,不做不必要的挣扎,从平摊变为侧躺,两人面对面的那种。
搂着七七的细腰,在额头上亲吻一下,“睡觉,要是在说话,我一拳就打到你肚子上,看你受不受得了。”
“嗯。”七七点点头,缩了缩身子,像只小猫躲在金叹怀里。
七七并没有在捣乱,也并没有再诱惑金叹,就很安静的在金叹怀里睡觉。
当然金叹知道,七七是随时准备奉献自己。
金叹只要想要,马上就能得到。
但是吧,不敢啊!金叹是真的不敢。
珍爱生命远离七七。
面对怀中抱着一个只穿着单薄T恤的妙龄女子,在这种只要两人的大别墅里面,气氛越来越古怪,就好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荷尔蒙持续上升。
幸好金叹意志力超强。
七七微微抬起头看着金叹嘴巴碎碎念着什么,听不太清楚。
“你在念什么啊?”七七声音很温柔很魅惑的问。
“大悲咒。”
“......你念大悲咒干嘛啊?”
“别逼逼,是不是想挨拳头?”
“哦。”七七再次低头,片刻后,七七开始翻身,“这样睡着不舒服,我先你从后背抱着我。”于是七七侧卧,两人呈现弓弓字型,把金叹的手拉过来放在小腹上。
金叹的大悲咒都快不管用了。
渐入佳境,大悲咒越念越顺,片刻后,金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七七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也早已睡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七七翻身再次抱着金叹,或许是把金叹当做家里的抱枕。
夜色弥漫,空气中的暧昧并没有褪去。
虽然两人都已经睡了,但是人类潜意识你的思想开始在异性相吸的空间里作祟,荷尔蒙持续上涨。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到底难以忍耐的地步。
心有灵犀的凑上去和俯下来亲吻。
两人是真的是睡着的,又或许是迷迷糊糊无法忍受吧,情不自禁的亲吻。
丝滑的嘴唇。
金老师的手很自然的伸进被子,掀起对方的T恤,扔到地上。
七七呼吸变得急促,轻轻的推开金叹,脸红彤彤的,起伏的胸腔看着金叹。
“金叹你喜欢W......”
我字还未说出口,金叹又一次亲吻了上来。
七七是没经历过这种事的,很紧张,很刺激。
“别!”
七七的一把抓住金叹正放到小腹上,想伸手进去。
对于金叹来说刚才说的什么珍爱生命远离七七的鬼话早就抛诸脑后,你它作甚?
先爽了再说。
“后悔了?”金叹问。
七七摇摇头:“没有,就是......我好像来那个了。”
“当做?”
金叹掀开被子。
一看。
果真是。
“幸好啊!”
金叹突然清醒了过来。
咳咳咳——
轻咳两声后看着七七光着上身,双手抱在胸前,很羞涩的样子。
金叹抓起T恤扔到她身上,“穿上吧。”
“对不起,我......”
“什么对不起,是我刚才冲动了,呃,你带自由点来了吗?”
“没有,我用的ABC”
“......”
“就在包里。”
“哦。”金叹起身把包扔给他,“我出去洗把脸。”说完离开房间。
金叹回到自己卧室,洗了冷水脸,清醒了很多。
虽然幸好七七的大姨妈即使降临阻止一场危机,但是吧,金叹还是很负责人的人,虽然没发生什么,但是毕竟差点吧,也从来不装傻充愣。
“我饿了。”七七出现在门口。
金叹擦擦脸上的水,走过去,“我给你煮面。”第一次主动的牵着七七的手,这让七七很诧异,但很快就适应了,跟着金叹走到楼下客厅,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她说她饿了,金叹就该给她煮面。
吃了素面。
金叹问:“好吃吗?”
“嗯,好吃。金叹你刚才是不是很失望?”
“老实说那么关键时刻是有一点失望,不过还好。”
“哦......”七七顿了顿,很羞涩的说:“要不我给你.....”
“我去,你想什么呢你,我没那个习惯,吃好没有,吃好了,就回去睡觉,我实在是太困了。”
金叹打了个哈嘁。
他是服了七七这种小女生了,也不对,七七不小了,20岁了,懂得自然也就多了。
本来是要分开睡的,但是又被七七拉到房间,理由是害怕。
因为大姨妈的来临,所以幻想都泡汤了,以至于这次躺在床上,两人毫无波澜,一点荷尔蒙都没产生,就聊了一会以前两人在一起的趣事后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半。
七七不在旁边,金叹洗漱后下楼,看到七七在院子里浇花,扎着马尾很恬静的样子,十分像居家少妇。
“你醒了?”七七见金叹走过来,放下花洒。
“嗯,醒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8点钟左右就醒了,见你睡得那么熟,我就没叫醒你,睡得香不香啊?”
“嗯,很香。”
“你是搂着我睡才觉得香吗?”
“对,搂着你才觉得想。”金叹看看王座手表,“走吧,昨晚跟你爷爷约好了要早点过去。”
“嗯。”
七七的身高和身材与宫羽才不多,于是就是衣帽间挑选了一件汉服,七七是第一次穿汉服,挺新奇的。
七七只有不疯癫,保持这样含蓄的样子斯斯文文的样子,还挺符合汉服风格的。
“你给我挑选汉服,是不是让我成宫羽的替代品?”
“哪有,就这套最适合你。”
“那我穿汉服,和宫羽穿汉服,哪个好看?”
“没有谁好看,宫羽符合古代大家闺秀的气质,你更加符合新时代女性的风格,各有千秋,完全没比较的意义。”
“金叹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艺术了。”
“哎,逼出来的!”
“我又没逼你,你说宫羽跟好看,我也不会生气。”
“但愿吧。”
“你!”
开车离开别墅,来到秦家大院。
很久没来这栋位于紫禁城旁边的四合院了。
刚下车,就看到一个打扮中性的帅气女性从秦家走出来,刚走下阶梯就看到那边车位上魅影车上下来的一男一女。
“七七!”帅气女生走了过来。
金叹不认识,只是微微笑了笑。
帅气女生也微微笑了笑回应一下。
这女孩子穿着阿玛尼的高级定制休闲西服,戴着理查德米勒腕表,双手插进裤兜,帅气的走了过来,近看其实挺漂亮的,只是她喜欢中性风格罢了。
“七七好久不见。”走过来,就搂着七七的肩膀,然后目光看向金叹,“这位是你男朋友?”
“还不是,他是金叹。”七七声音很小声,有些羞涩。
金叹看到七七这幅样子就无语,典型的在家就装乖乖女,在外面天上都是脚丫。
帅气女生打量这位帅哥,伸手握了握。
“嚯!你就是金叹?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本人看起来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帅。”
“过奖过奖。”
“金叹,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宁阮,是七七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宁阮,你好。”
“宁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七七问。
“刚回国就过来找你了,是不是很爱你啊。”宁阮挑了挑七七的下巴。
“溪溪宁爷太爱,小女子感激不尽。”穿着汉服的七七学着古代女人的娇羞说道。
宁阮被七七这一动作逗得笑了起来。
“我刚才就在你家等了老半天,你现在才回来,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忙完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一起玩,金叹你也一起。”
“嗯。没问题。”
“走了。”
这名叫宁阮的女人很直爽,挥手就回到宾利添越驾驶室,按了一下喇叭,一脚油门下去驶离了这里。
“她谁啊?以前没听过。”金叹问。
七七说:“以前在国外现在回来读大学,是宁老的孙女。”
“噢?宁老!”金叹大概是听到过这个宁老,很低调的一位大佬,和秦家走得很近。
宁家在紫禁城的东侧,秦家在紫禁城的西侧。
至于那位南宫成的宅子,距离紫禁城就很远了。
想到南宫成,金叹就一肚子火,麻痹的,真想弄死他。
走进秦家大院,秦老正在院子里逗鸟,打眼一看,就看到一席汉服的七七,秦老眼前一亮。
“喲!这不是我家七七嘛。”
“爷爷好看吗?”七七转了两圈。
“嗯,好看,真漂亮。”
“爷爷。”七七撒娇的搂着秦老的手臂,秦老一脸宠溺的看着孙女。
随后才看向金叹。
“小子,我以为你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忘了。”
“怎么会,只是最近很忙,一直没时间来看你。”
“嗯。”秦老点点头,他对前段时间在欧洲的壮举是有一些了解的,特别是阿伦戴尔帮助艾莎两姐妹夺回政权。
金叹环视一圈,说:“秦非呢?”
““别提这混小子。”
“呵呵,秦非又做了什么事,让秦老你生气了?”金叹看到秦老那副一提秦非就皱眉的表情,心里暗爽。
“丢人现眼的玩意。”秦老骂了一句。
随后金叹细问才知道,金叹自从和秦非绝交后,那货还真没闲着,游手好闲,整天除了用钱泡妞,啥都不会。
最气愤的是,秦非还喜欢上一个口碑不是很好的女明星,传出绯闻,这让秦老相当气愤,秦家这种家庭岂容秦非这样?你要是找个干净点的女人玩玩也行,要是不干净,秦老是很气愤的,有辱家门,传出去秦家被外人怎么看?
金叹问七七才知道那位女明星的名字,金叹想起来了,那个女明星的确很骚,什么陪酒门啊,和导演、男演员什么的潜规则多得是,虽然都说是假的。但是金叹现在觉得苍蝇不叮无缝蛋,绯闻多了,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金叹很鄙视秦非现在眼光越来越低了,重口味啊!不挑食啊!
草!
妈的之前还给拓海带绿帽子,想起这事金叹就愤愤不平,最几把讨厌这种对朋友的女朋友下手的。
从那事以后,金叹很鄙视秦非。
现在听说秦非过的不好,金叹也就放心了。
“七七你回房吧,我和金叹有些事要聊。”
“哦。”七七转身回房。
金叹和秦老进入书房。
秦老道:“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哎!宫羽还是走了!”
“嗯,她回家了。”
秦老叹息一声。
金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外人多谈,于是岔开话题,“对了秦老,南宫雪情况怎么样,很久没有关心过南宫家的消息了,她还在医院吗?”
秦老知道金叹对南宫成很有成见。
“嗯,还在医院,刚才宁阮来之前去医院看过南宫雪,听说是快不行了。”
“不行了?”
“嗯,拖了这么久,上次又......”秦老重重的锤了一拳桌面。
上次的事,金叹自然是知道指的是秦非那骚比把南宫雪睡了,而且还让人家怀上了孩子,明明知道南宫雪身体一直有病,不能怀孩子,还让她怀上,最特么忍无可忍的是,后来因为秦非导致南宫雪流产。
本来就身体虚的南宫雪流产了,无疑是元气大伤,导致身体虚弱到了极点,一直在医院IUC维持生命。
即使是郑仁对南宫雪的病也一筹莫展。
南宫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她多活一天。
以前,金叹和南宫雪还是很要好的朋友。
听说朋友要不行了,金叹心里也不是滋味。
“阿叹啊,之前你带宫羽来的时候,我和他在书房的时候,我就向她提起过南宫雪的病情,因为我是在野史上看到过有关七公主杨舞落也得过同样的病,后来被治好了,所以我问宫羽有没有这回事,宫羽说当年她的确得过这种病,是他父亲隋炀帝杨广寻遍天下良医,最后是孙思邈出手救了她。”
“孙思邈?”
“嗯,宫羽是这么说得。”
“哎!”金叹叹息,“都怪我,宫羽在的时候,我就只知道和她弹琴说话,倒也从来没问过这事,要是当初多问一句,或许还有治好南宫雪的办法。”
“......”秦老说:“宫羽当时离开书房的时候,跟我说过,她其实已经把治好南宫雪的药留在下了,至于找不找得到就看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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