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孤诀发烫得吓人的双手轻抚在易从安的轻薄衣衫之下的每一处,
对于易从安来说,
“嗯......冥,冥主。”易从安娇娆一声,这无疑不是一种犹如万蚁噬心的撩拨又让噬她魂销她骨般难捱折磨......
冥孤诀双唇那笨拙而又主动的撩吻与掠|夺,
让她登时被吻得六神无主,丢盔弃甲!
整个人更是有些情迷意乱,柔水似得软在了冥孤诀的拥怀之下......
她一直在积极而又带着几分谨慎的回应着冥孤诀,白皙纤细双手上的细指是瘫在黑石上,暧意十足的,一阵阵又一阵的随着感官传来的颤栗而不停蜷缩又伸展着。
瞧着她那般模样,
好似生怕,
一个不小心,冥孤诀就会立地消失在了她易从安的面前似得。
幽冥之门,
冥火摇曳摆动不定,就好似那城墙顶上两具交|叠的身影......
一道朔风掠过,
让本就摇曳摆动不定的冥火,
更是与朔风一同暧昧的交缠舞动的荡了起来。
或许朔风更厉害些,
冥火被那朔风都勾|颤吹得快没了眀耀......
今日,
就连这城门上的冥火,都有莫名的透出几许,令人心生羞意的暗昧的旖旎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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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在幽冥城门之上的冥孤诀,
这才终于醒了过来。
冥孤诀缓缓睁开朦胧双目的那一瞬间,四周迷糊不清景象的开始一丝丝的撞入他的视线,他脑袋亦是‘嗡’的一下!
届时,
所有的画面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半分连贯的涌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猛的甩了甩头,那个模样很是狼狈,全然没有了往日里冥主的威严。猛甩脑袋过后,时纵|欲过度,酒后稍有清醒的猛烈报复。
一种似震碎脑骨般的头疼欲裂猛然袭上冥孤诀的脑袋,让他痛得不禁伸出手来捂住两穴之处。
冥孤诀睁开朦胧且还有些涨疼,泛着几许红丝的双目,周围的事物这才逐渐显清在了他的面前。
他将周围的事物仔仔细细的瞧看了一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幽冥城门上。
冥孤诀赶紧站起身来,
却不曾想到那本着力的双脚,竟是突如其来的不争气,似没了胫骨般的软了下去。
跌坐地上的那一刻,他明显能感觉得到,自己的整个身体是没有半分能使得出力气!
还有那腰际之处,更是莫名酸疼得让他齿间直打架......
“嘶...我这是,做了什么...?”冥孤诀喃到,眉眼是不悦的又皱在了一起。
他尝试着想要回忆一些事情,可他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去想,那宿醉过后,酒精对他肆意的报复,不容得他有半分反抗的机会。
冥孤诀看了看自己旁处的四周,终于是瞟眼瞧见了,身旁是躺着了一位女子。
冥孤诀满目惊诧,
一咬牙,就硬是站起身了来。
他往那女子的身边走去,再次蹲下,想要反转那女子的身体来瞧看一番。
他想着,到底会是谁?
可下蹲的那一刹那,
像是干|了几天几夜的苦力般得难捱酸痛一阵猛然刺激,让冥孤诀不得不瘫坐了下去。
“唉。”冥孤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好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欢|愉几日过后留下的后遗症......
冥孤诀吃力的伸出手来,
将那女子的身体反转一瞧,没曾想到,竟会是溪玥?
冥孤诀吓得往后一瘫,
他脑海之中终于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忆起了最后见到溪玥时的画面。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特别难以启齿的事情,本是清冷的面上,登时就变得难以描述的神色交错,只听他轻声道:“这?莫不是......”
冥孤诀惊诧不已,他下意识赶紧瞧看了一番溪玥穿着的衣裳是否完好,而后再往自己身上看了看。
这一看,
冥孤诀更是被吓得慌乱了神。
在他的身上可都是那些细指留下的紧抓伤痕,还有些许大大小小,令人羞涩的啄咬之痕!
可人家的溪玥的衣裳看着却是完好的没有什么凌乱的痕迹...
冥孤诀惊吓得满面失色,
整个人登时就愣在那,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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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湖地界,
已经又幻化回来男子模样的易从安,静静的趴在慈葭他们后来有专门为他准备的木屋里的木榻上。
他一直沉闭着双目,瞧着好似是一副慵懒得动也不想动的模样。
他面朝床榻的,趴在木床榻上,
脑海之中浮现的全是他与冥主暧昧交|缠之时,那些令人烟视媚行的羞|耻画面。
“冥主,真是...太不饶人了...整的我今日去打晕那溪玥的时候,两只腿都是微微颤颤的...差点连男子身都没有力气幻化回来了...唉,我隐藏都做到这般地步了,冥主他,应当是不能再察觉到什么了吧......”瞧着他半睁开眼的那副模样,忸怩得很,可又在无形之中,透出一种令人会心生怜惜的感觉。
“易大哥!”
“易大哥,你可在里面?”
一阵急的火急火燎的男子声音,从木屋的外面传到屋内来。
易从安一听便听出来了那是离尘的声音,可他不想理会。
他现时可是实在没有什么精神气儿去与那已经幻化为了少年模样的小怪物去搞事情了......
可屋外的离尘见里头没有人理会他,心急得要紧,一脚就把那木屋的门给踹来开了。
“嘭!”的一声,
吓得易从安心虚的赶紧装睡,他紧闭着双眸,连呼吸都刻意伪装得沉沉的又带着几分呼噜细声。
“易大哥,易大哥?”
“啧......咦!怎么满屋子腥腻的酒味!”
离尘嫌弃得掐着鼻子,一脸变化莫测的神色。
他走到易从安的床榻边上,伸出手来就是不客气的推搡了几下。
可根本没有打算理会他的易从安是哼哼唧唧的在鼻腔挤出两声,就是把被褥一盖的蒙头,将仅剩在外凌乱高扎的几许短俏马尾都给盖了起来。
“真是,成何体统!”离尘以为是易从安喝了宿醉,有些不恨铁不成钢的,脸上的神色都已经爬上了不耐烦的神色。
“哼!”离尘轻哼一声,洋装作罢,就走出了木屋去。
空气寂静了好一会儿,
易从安认为离尘自讨没趣,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吃瘪的就走了。
可谁曾想到,
就在易从安漏出头来呼吸的那一瞬间,
离尘是以一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光速就又溜了进来,且他手脚还是极快的把易从安的身上的被褥都给拉了开。
易从安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被褥拉开的那一刹那,单薄的衣衫亦是不慎被扯开了来!
他那片满是吻|痕与啃噬撕咬在胸|膛、颈脖留下的红印全部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了离尘的眼前。
“你干嘛啊!”
易从安有些恼羞成怒的,厚脸皮的他难得臊红了脸。他赶紧从离尘的手里抢回被褥,再次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直身坐在了木榻上。
“易...易...你?”
“你你你你!”
离尘虽说外表是个小少年的模样,可他的真身,怎么算也已经是一个不知道是多少千岁的老异兽了!
虽说对这些事情,他离尘却不是那么的了解,
可看到易从安身上的那些充溢满了暧昧味道的东西,离尘就算再笨,再愚昧,怎么的也是能猜得得出一二的。
“我我我我什么我,你个没大没小的,来找我什么事?赶紧得,说完我要休息了。”易从安强忍着心中满满的羞意,白了离尘一眼,不悦的说道。
“切~”离尘满面不屑的一声,又道:“原来易大哥你前几日所说的红尘之事就是这个啊~噗嗤!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个,也也也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瞧你紧张成这么个模样啊,易大哥,真是一点都不像你~”离尘面带猥琐笑容的说着。
可离尘哪里打算放过易从安,这给他逮着了机会!
离尘又换上了一副带着几分狰狞的怪笑,再次试着走进木榻,贼兮兮的望着易从安问道:“易大哥~你不如说说,与我说说,是哪里的姑娘吧?我好帮你瞧看瞧看,把把关啊~”
“你真是烦人,没事找我,就赶紧出去吧,还有你嘴巴可给我严实一点啊,可别出去与慈葭他们大嘴巴子,麻溜的出去吧,让我睡会!”
“易大哥,你真是太小气了,说说都不愿意!”
“不对啊,这这这,我好似记得,易公子你喜欢的不是这个地府的冥主么...”
离尘说着,
他好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好看让人可以瞬间垂涎三尺的脸上,登时爬满了鄙夷,道:“天啊,易大哥,你个不要脸的流|氓!你不会真是把这地府冥主,给给给那什么了吧?!”
“呿~”易从安学着慈葭的模样,不屑一声,又故意挑了挑眉,满面得意的问道:“哪什么?”
“还能有什么啊?就是...就是睡|了啊!我自第一次攻击冥主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你对那冥主肯定有点什么,不然那护犊子似得护着冥主的模样,不可能会做的那么的顺其自然。”
“......”易从安白了离尘一眼,没有再理他,顺势就又躺了下去,可听到离尘这般剖解的时候,他心中却是暗暗的有些自喜。
他们不仅是睡|了,
还睡了三天呢!
而且,
这还是他易从安第一次以真正原本的女子身份,出现在冥孤诀的面前。
“天啊!我这是知道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离尘说着说着还伸出手来,装模作样的捂住了双目,一脸尴尬样子。
易从安依旧没有理会,捂在被褥里透着乐。
他也懒得去与那离尘解释那么多,他觉得,有些事情,时机成熟了之后,他们该知道的,始终都是会知道的。
“易大哥,我我我......我虽然不怎么看好这男|风之事,但你......能不能于我说说,你们这这这......是谁办了谁啊?”离尘好似心里承受得住了,还舔着厚脸皮去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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