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慧淡淡道,“是三姐姐想做什么,还是祖父想做什么?”
事情都快一个月了,吉安候府宠妾灭妻的消息才闹开,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往梅氏身边塞人,瞧着是宫里的举动,但是也是皇上对吉安候的处置,或者说是惩罚。
萧扬欢道,“引蛇出洞,毕竟梅氏身后的那人藏得深。两次下手没得逞之后,就收手了。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样日夜悬心,终究寝食难安!”
恰在此事,传来孩子的啼哭声,萧扬欢伸手将阿庸抱起来,摸了摸他的被褥笑道,“湿了,我带他去寻奶娘换了衣裳!”
徐凝慧点头。
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宁冬荣。
萧扬欢瞧着他面色不善,心里嘀咕,这人当真是喜怒无常。
徐凝慧端了放凉的汤药往嘴里送,不想今日这药,不仅苦还有些腥,偏生萧扬欢和阿庸离开的时候,丫头跟着一块出去了,连端水的人都没有。
一只手端着还有一半的汤药,一只手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正愁该如何喝水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只水杯。
徐凝慧一愣,抬头看向那人。
宁冬荣道,“不是要喝水么。”
徐凝慧顿了顿,倒也不矫情,坦然的就着宁冬荣的手将水喝了下去,连带着嘴巴里那股子苦腥味道也淡了不少。
但是剩下的那半碗汤药,是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宁冬荣自然的接过了那半碗汤药,端在唇边尝了尝,“难得你也喝不下去,竟然这样难喝!”
徐凝慧不解。
宁冬荣道,“我听下人们说,你自小喝药就不怕苦,成婚之后,你喝药的时候不多,但是从来没听你抱怨。都是一口喝光,再用一杯水。”
他笑了笑,摇了摇手上的那只瓷碗,“还剩半碗,果然难喝的很!”
说着就将汤药放下。
“今日冬弈被先生留在书院,说是开年要下场考童生。”徐凝慧道,“你今日只怕见不着他了!”
宁冬荣罕见的弯了嘴角,“无妨,本就不是来见他的!”
徐凝慧心中疑窦重生,这人今日心情很好,难道背后的人知道是谁了?可是阿难方才不是说尚且不知道么?
萧扬欢将阿庸交给乳母之后,便去寻阿平。
小家伙下山的机会不多,这会儿正好奇的看着暖房里的蔬菜,旁边跟着的叠翠和下人正细心的和他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玉竹径直往正房去,萧扬欢叫住了她,“宁侯爷和姑姑在屋内说话,你进去做什么?”
玉竹道,“永昌候和林二公子来了。”
萧扬欢一愣,“他们怎么来了?”
“说是追着侯爷来,解释误会!”玉竹回道。
萧扬欢道,“将他们引到东间暖阁去吧,我去见他们!”
贺清愉一脸愁态,林立果满脸笑容,细细看着都是有几分看好戏的样子。
“前两日阿庸满月,不见你们来,怎么今日一个赶一个的往庄子上来?”萧扬欢进了东间暖阁后笑问道,“二表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立果是乐阳大长公主的幼子,林驸马离世之后,他赶回来参加葬礼不久又回了江南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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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疼的厉害,昨晚落枕了,差的一千,明天补上,记得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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