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看着容时谙和苏凯安那争锋相对的模样,不由地揉了揉眉心。
“要不要我给你们俩单独开个房间,让你们争个够?”
听到简宁说话了,容时谙和苏凯安才将矛盾暂时搁置在一边。
简宁看向苏凯安,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苏凯安嗤笑一声,语气有点儿阴阳怪气:“我们的简魔王好能耐啊,走路上遇到个公主病,还能被人沾了一身腥。”
对于苏凯安的阴阳怪气,简宁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苏凯安你又皮痒了?”
想被揍一顿还是想再输到在就怕跳钢管舞?
苏凯安对着简宁瞪了瞪眼睛,但是看到简宁那威胁的眼神,想想自己再硬气下去的后果,还是不甘心地举了白旗认怂。
他可不想真去圣夜跳钢管舞。
简宁无视苏凯安,看向容时毅,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们怎么来了?”
“担心你应付不过来,想来帮忙。”容时毅倒是干脆利落地回答了。
只不过这个回答让顾瑾言不乐意了。
只见顾瑾言上前,扣住简宁的掌心:“不劳你们关心,简宁的事情,我能解决。”
这下又轮到苏凯安不乐意了。
他对着顾瑾言吹胡子瞪眼:“你算哪根葱,我跟简魔王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顾瑾言无视苏凯安的挑衅:“我已经让人去帮忙查找周碧柔的动向了。”
一句话KO。
比起苏凯安这什么都没有了解透彻就直接忙不迭闯了过来,顾瑾言这什么都安排好的模样比他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段位。
苏凯安不满地抿了抿唇,走到简宁身边:“简魔王你先回避,如果周碧池的家里人来找麻烦,我们来解决。”
之前在电梯里就听说了周碧柔家里对她那近乎病态的溺爱,这时候周碧柔出了事,苏凯安也担心他们会针对简宁。
不过简宁却摇了摇头:“没关系。”
如果他们一定要找自己,那也不是她想躲就能躲的。
然而,简宁这话却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赞同。
从苏凯安到容时毅,甚至是宋晚风都觉得简宁没有必要去面对那些人。
更别说顾瑾言了。
因此,在所有人的坚持下,一个人的拒绝显得有点儿单薄。
尤其是听到内线通话,前台说着周碧柔的父母已经到达度假山庄,正带着一群记者在门口想要讨个说法的时候。
苏凯安急了,直接把简宁往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里一推,然后把顾瑾言塞进休息室,反手锁上了门。
“顾瑾言,你给我呆在里面把简魔王安抚好了,别让人出来!”
顾瑾言:……
简宁:???
他们这是,被人关小黑屋了?
还是被一直在简宁面前怂了吧唧的苏凯安?
休息室没有开灯,光线有点儿昏暗。
顾瑾言站在门口尝试着推了推门。
房门丝严和缝纹丝不动。
简宁抹黑走到沙发前坐下,对着顾瑾言劝道:“苏凯安从外面反锁了房门,打不开的。”
不用白费力气了。
顾瑾言闻言,便也不再尝试,走到简宁身边坐下:“怎么还有这样一个房间?”
灯的开关在门外,门锁也在门外。
简宁对着顾瑾言说道:“这个房间原本是个阳台,后来才被简易地改造成休息室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房间里的开关和门锁都在房间外。
顾瑾言闻言沉默了下来。
气氛中有暧昧的氛围开始凝滞。
这时候,门外的争执就格外清晰的传到了简宁俩人的耳中。
“你们让那个怎么也不肯放过我女儿的狠心女人出来!我们要跟她当面对质!”简宁听见门外有男人如此说道。
紧接着,是容时毅打圆场的声音:“您先消消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找到周小姐。”
“我女儿我当然会托人找!但是那个害她失踪的罪魁祸首,我也不能放过!”那个男人不依不饶。
一旁的容时谙这时候又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帮着简宁说话,道:“这位周先生,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就随便定了简……她的罪行,未免有点儿武断了。”
“我不管,有话你让她当面来和我说!”
顾瑾言听着容时谙的帮腔,抿了抿唇,对容时谙和简宁之间的过往又产生了好奇。
不过顾瑾言分得清主次轻重,眼下最重要的是简宁,所以顾瑾言也不会这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地抓着这些细枝末节不依不饶。
不过,仿佛是觉得枯坐在沙发上太无聊了,简宁却没等顾瑾言问起,就主动开口了。
“容时谙是容时毅的亲生哥哥。”
听到简宁说话,顾瑾言立刻转回了头,把注意力集中在简宁身上。
“嗯?”
这顾瑾言在容时谙指责容时毅的家教,容时毅完全没有反驳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简宁继续这个话题。
“我们当年跟容时谙不算一路的,这人古板硬派不懂变通,整个人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顾瑾言想了想门外容时毅的样子,对简宁这些形容颇为赞同。
又臭又硬的脾气,这形容还真是精辟。
“后来,因为某次鸡毛蒜皮的小事,容时毅被容时谙禁足了。”简宁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着淡淡的回忆,“我们就把容时谙约出来,和他对峙。”
顾瑾言几乎可以想象简宁一行人和容时谙对峙时候,那一触即发的危机感。
“然后容时谙没说过你们,就把容时毅放了?”人肯定是放出来了,不然容时谙不被他们坑死也会被他们烦死。
简宁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容时毅是被放出来了,不过不是他烦我们才妥协的。”
顾瑾言挑起了眉梢,做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
“他答应跟我们打赌,输了就把容时毅放了。”
顾瑾言没忍住,轻笑出声。
想着简宁他们平时浪天浪地的模样,容时谙这样的老实人绝对被他们这群狐狸坑得底裤都不剩。
简宁瞥了一眼顾瑾言,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应该跟你想得差不多,容时毅被我们坑了,当时他输得那叫一个惨,就剩了条裤子。”说到这儿,简宁轻咳一声,“字面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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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卡着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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