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她撞的他。
直到今天……
她果然是后知后觉啊。
没成想是他刻意撞的她。
现在再想想这事绝壁不止是只想撞撞她那么简单,因为他后来更带着她去了演习现场。那个现场血腥之极,哪怕她这种见怪了血腥的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越想,宁可越明白。
“你何止只想撞一下我,你把我带到演习现场肯定还想着吓死我对不对?哪怕吓不死,把我吓傻也是可以的,对不对?”
可不是?
当初他的确有这个心……
微挑着唇角,蒙烈赞赏道:“我就晓得我老婆是个聪明的。”
他倒承认得大方,宁可气得捶他,“你怎么可以这么胡来?如果我真吓傻了怎么办?真吓出个什么毛病怎么办?”
“问题是你并没有吓傻,不但没吓傻还追着我打。”
他说的是她后来进错房、揍错人的乌龙事。宁可一时没有领会,以为他还在说演习时的事,于是恼道:“谁追着你打了?那天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绣花枕头还不遗余力的救你来着。真是……”
绣花枕头?
他在她眼中就是一只绣花枕头?
不过,演习那天为了拖住她,他确实做出一副连绣花枕头都不如的样子。现在想想当初的怂样,蒙烈都觉得丢脸。微扬着下颔不再去看她。
见他摆出这个样子,只当他心虚,宁可鄙视道:“还追着你打?是不是没话说了?”
“我说的是海上明珠大酒店你追着我打的事。”蒙烈提醒。
海上明珠大酒店?!
为骆茜抱打不平的那次!
好吧,那天确实忒过乌龙,确实是她有错在先。
见她咬着唇不作声,蒙烈得意道:“成天追着我打,你是有多喜欢我,行,我负责。”
负责宠你到底。
从来没有想到原来宠着一个女人是这么有意思的一件事。
想来因为她是宁可,独一无二的一个宁可。
一边寻思着他一边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抱住她,想吻她。
往事越看越清,宁可不依不饶,一把推开他,怒道:“还有,这一年时间你总是不见我妈,是不是就是因为对我妈还有怨言?”
何止怨言,想当初他杀人的心都有,坑都挖好了只等埋人。结果发现是一对孤苦无依的母女……
兜兜转转,随着时间流逝,不说那杀人的心,就是心中的怨也已渐近于无。
蒙烈回答,“我说没有你信吗?”
看着他漆黑的带着揶揄笑意的眼眸,宁可气得再擂了他一拳。
亏他当初还说什么是因为母亲不待见他所以他就不去母亲面前招不待见。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简直就是蒙影帝啊。
或许是因为晓得了前因后果,宁可现在看什么都看得极明白。
母亲曾经说:他来不来无所谓。哪怕这三年他都不来看我我也不稀罕。就像他的父母不待见你一样,我也不待见他。
母亲还曾经说:等蒙府承认你蒙家少夫人的身份后你再带他来见我。
当初为了在妈妈面前隐瞒她和蒙烈的契约婚姻,她找了无数借口和理由在妈妈面前撒谎。所以她一直以为母亲说出这样的话是在为她宁可抱不平。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她还真是多此一举。
“如今看来,我妈说不待见你、不愿意见你,并不是为我抱不平。”
看她小脸神情越来越懊恼,蒙烈抓着她的拳头,低头轻轻吻着,说:“你妈妈不见我应该是心虚吧,毕竟她浪费了一个大好青年的军旅生涯。”
听得出他语气中有着深深的遗憾。
这一年来她是他最亲近的人,最懂他时不时看着那迷彩时发愣的落寞。
如果他不退伍,现在的他必有另一番光辉前程而不是屈居一个总裁之位……
她解开安全带,倾身抱住他的腰,说:“对不起。”
“嗯?”
“我替我妈向你说声对不起。”
妈妈是那么心善的一个人,却不成想一个提亲之举就毁了一个年青人的大好前途,妈妈那个时候应该是无颜见蒙烈的吧,却故意说是‘不待见’蒙烈。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见面时的尴尬和难受。
这声‘对不起’如果说在一年前,他不接受,因为不能原谅。
现在他一样也不接受,但是这个不接受并不代表不能原谅,而是代表着他觉得挺好,如果不是聂惠兰那么一闹,他也撞不上一个甘之如饴的老婆不是?
眼睛转了转,他说:“晓得对不起我以后就要对我好一些。”
“好。”
“那个爱心包要多多准备。”
“好。”
“我说一你不许说二。”
“好。”
“我说东你不能说西。”
宁可哪晓得他的鬼心思,只当他现在还有怨言,只觉得亏欠他太多,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说好。只到最后他居然说出什么‘今晚你在上’的话,她才恍然醒悟这个男人的可恶,给了他一拳头说:“成啊,你同意打破伤风我就答应你。”
打针VS晚上的风光旖旎
蒙烈纠结了。
与此同时,一派大好山水中,蒙澈挂了手机。
一旁陪着他钓鱼的阿义笑道:“夫人果然头疼了?”
蒙澈若有所思的看着湖面,点头,“嗯。”
“真是奇怪,无论三哥有什么不舒服,夫人总能感应得到。这要放在电影电视中就是母子感应。”
阿义说话的功夫,不远处,阿诚手执平板、一脸神色凝重步履匆匆走过来,说:“三哥,夜阑。”
平板中有一双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蓝眸人物相片,正是夜阑。其下有他的详细资料:安东尼,E国人……
资料中都是夜阑的生平事迹,独独没有‘夜阑’二字。
很显然‘安东尼’是一个伪造身份,但偏偏他就是一个合法身份。现在,他以E国商人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T国。
“夜阑在T国签的第一个商务单是和皇室合作,三哥,现在要抓他,有点麻烦。”
随着阿诚话落地,蒙澈的鱼钩动了,他急忙提杆拉线。
“嚯,好大一条鱼。今晚有鱼汤喝了。”蒙澈兴奋的说。
看着那个兴奋的收线起鱼,把鱼从鱼钩上取下丢进一旁水桶中的人,阿义、阿诚面面相觑:
三哥到底有没有听夜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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