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摇摇头,咱们秦总肯定是第一次恋爱。
不过一上午没见,就各种的不放心。
*
陆漫的公司。
上班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正准备回办公室的柯鸣,在经过设计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见见陆漫,漫不经心地朝着设计部内看了眼。
结果看到陆漫的位置上压根没人。
这女人是扣钱扣上瘾了,居然到点了,还不来。
跨步踏入设计部。
柯鸣一来,所有人噤若寒蝉地瞧着柯鸣。
“人呢?”柯鸣扫了眼设计部的人。
“不知道。”设计部的人都摇摇头,她们不用猜,也知道柯鸣问的是谁。“没看见她。”
没看见?
这是要躲着他?
柯鸣脸色沉了下来。
“上午也不在?”自从陆漫出了他的办公室,他就没去见她,也不清楚她之后还在不在了。
“上午在的。”有人回答。
“没骗我?”柯鸣不太信。
“没骗没骗,大家都看到的。陆漫是吃完饭后不见的。”有人赶紧解释。
这个答案令柯鸣心情稍稍转好。
不是躲着他就行。
柯鸣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几步,柯鸣脸色又不好看了。
不躲着他,难不成和她的男人约会去了?
上班时间去约会!
柯鸣脸色更阴沉了些,又退了回来。
设计部的人瞧着柯鸣的沉了的脸,都咽了咽口水。
柯总这又要做什么?
柯鸣拿出手机,一边拨打着陆漫的电话,一边晃晃悠悠地来到陆漫的位置上,很是随意地拿着陆漫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胡舒看着柯鸣的侧脸,没了以往欣赏的心思,低着头,此刻的她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可她不敢动作。
只能强装着镇定。
“又不接我电话!”柯鸣看着自动挂断的电话,心里又是一阵气。
郁闷的他,只能把手机塞回口袋。
手里端着的文件也懒得再去翻,狠狠地把文件给摔了回去。
随着文件丢回去,里头夹着的信封露了出来。
柯鸣瞥见一个角,心里头忍不住好奇,索性伸手将信封取了出去。
当胡舒看到柯鸣手里多出的信封,瞳孔猛然缩小。
怎么会?!
这信封怎么会在这里?!
完了!
完了!
完了!
胡舒的内心是慌张的,更是害怕的。
她害怕的手指也跟着哆嗦了起来。
胡舒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
余光中,胡舒看到柯鸣把里面的纸条给拿了出来。
她看到柯鸣在看到纸条后,脸色变得比来时更加的难看。
然后柯鸣便拿着信件走了。
柯鸣走后,胡舒就像是虚脱了一样,额上满是冷汗。
坐在胡舒旁边的宣亚琴,注意到了胡舒的异常。
“胡舒,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要不要请假去医院看一趟?”宣亚琴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宣亚琴的话,就似是胡舒唯一的稻草,“嗯,我去医院查一下,请假的话,能请你帮我打个报告吗?”
“好的。”宣亚琴也没问其他的,只是点头答应了胡舒的话。
胡舒几乎是很慌乱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几乎是桌上有什么,她便往包里塞什么。
然后就提着包匆匆地离开了。
看着胡舒离去,一旁有人忍不住好奇地问宣亚琴,“今天胡舒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以前她可不这样。你刚看到她收拾东西了吗?平日里都不往回带的画笔,这次她竟然塞包里了。这行为也太怪异了吧。”
宣亚琴自然也看到了,她也没去想其他的,只是说:“今天胡舒不舒服,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
问的人点点头,“可能,从中午吃完饭回来,就看到她的脸色都白了。”
胡舒的八卦完了,又开始八卦柯鸣了。
“刚才柯总站在你的身边,手里头拿的信,你看到里面写了什么吗?”
宣亚琴摇了摇头,虽然柯鸣是站在她的旁边没错,可是她哪有那个胆子去偷看。
哪怕给她胆子光明正大地去看,她都很怂的。
毕竟那可是池雅的柯少爷,还是她们的老板。
若是老板不开心了,让她走人,那也太不划算了。
看了眼对面两个空荡荡的工作桌,宣亚琴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实际地去招惹陆漫。
现在想想,也难怪陆漫会说柯总没了钱也就普普通通的人了。
慌乱离去的胡舒,不敢坐电梯,她怕遇上柯鸣,只能选择走楼梯。
等离开了公司,胡舒才想起什么,她翻找着自己的提包,等找到手机,胡舒想要拨打电话,却发现因为害怕,按键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好不容易才把号码按完。
听着电话的嘟嘟声,胡舒心里很是焦急:“接啊,快接啊!”
好不容易,那一头接通了。
“喂?”那边传来了韩莉的声音。
“韩莉,柯鸣要发现了。”胡舒很是急切地说。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胡舒握紧了手机,声音里夹着满是焦急。
此刻的她已经六神无主了。
比起她的慌张,韩莉反倒是很淡定,“你慌什么,现在又没人发现。你就装作不知道不就行了。反正又没监控。”
“韩莉,你说的轻巧,就说你抄袭的事情,不也没监控吗?可最后你是什么结局,你忘记了吗?”胡舒不喜韩莉置身事外的态度。
提到这件事情,韩莉看了眼自己的手,虽然能动,可现在手可是肿着呢,到现在还隐隐地泛着疼呢。
“胡舒,怎么你后悔了吗?你既然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你就祈祷吧。这样还能给你自己一份安慰。”
韩莉仗着现在躺在医院,做不了什么举动,有恃无恐。
她的态度显然刺激到了胡舒,胡舒对着手机吼道:“如果不是你,我会这么做吗?你……”
说到后面,胡舒愣住了,只因为她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
那是——那个那人的!
他怎么会来?
胡舒的心现在彻底凉了一半。
那个人对胡舒而言,也是一个恶魔的存在。
想到将来她会成为第二个韩莉,胡舒就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你现在怪我了?要是当初你不做,谁又会抓到你的把柄?”韩莉还在自顾自地说。
胡舒不愿意再听下去,咬着唇丢下了一句话:“那个把你手毁了的男人又出现了。”
说完这句话,胡舒便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她今天必须要离开这里。
想到这儿的胡舒直接打了辆出租便离开了。
刚到地下车库二楼的柯鸣,并没有找到陆漫。
柯鸣攥着手里的信封,表情冷到了极点,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在这个时候,一束车光打在他的身上。
柯鸣眯着眼睛,看着那辆车,没有动,就站在原地。
就在那辆车离他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柯鸣也看到了驾驶座位上的人。
而车上的人显然也看见了他。
下一秒,秦笙下了车,走到柯鸣的面前。
两个人打了照面。
几乎是同时地问道。
“漫漫在哪儿?”
“陆漫在哪儿?”
两人几乎是在问完后齐刷刷地变了脸色。
“她不在公司里?”
“她没和你在一起?”
这一回,两人终于意识到陆漫出事情了。
秦笙一边掏出了手机,一边就上了车。
同时,柯鸣也坐上了电梯回到了的设计部。
看着再次出现的柯鸣,所有人再次惊了一番。
柯鸣只是扫视着设计部的人,当看到一个位置上又少了人,他上前指着那空位,问:“这里的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柯鸣给人的感觉,很有一种威慑力,宣亚琴硬着头皮地帮着打报告,“胡舒不舒服,请假先离开了。”
“离开了?我还没同意,谁给她的权力离开?”柯鸣眯着眼睛,冷冷地说。
宣亚琴不敢再说些什么。
毕竟柯鸣散发的低气压她扛不住。
柯鸣手里的信封丢在了宣亚琴的桌上,“我问你,这像是谁写的字?”
宣亚琴看了眼,觉得眼熟,想了几秒,就说:“这是胡舒的字。”只是她为什么要写这个?她记得这个信封还是柯鸣从陆漫桌上的文件夹里拿出来的。
一种猜测从心里升起。
不会吧?
宣亚琴很震惊地想着。
前几天才发生韩莉的事情,这个胡舒这是不要命了吗?
宣亚琴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去问柯鸣什么事情。
在听到宣亚琴的回答后,柯鸣拧紧了眉头,又问了一遍:“你确定?”
宣亚琴忙不迭地点头,“柯总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其他的同事,我们和胡舒相处的那么久,她写的字是什么样的,我们都一清二楚。”
柯鸣直接将信封给其他人看了眼,得来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柯鸣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些,他说:“给我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
宣亚琴不敢耽搁,拿起手机熟练地拨打着胡舒的电话,然而得来的回应却是……
“她,关机了……”宣亚琴干巴巴地说。
这回不仅仅是她察觉出猫腻,在场的人都猜出了大概。
以往不怎么迟到陆漫,这次迟到一定是因为胡舒的缘故。
“那个女人在哪个医院?”逃了一个,还有一个。
“哪……哪个?”宣亚琴一时间没想到是谁。
怎么有这么笨的女人?这公司的人招来的人都是蠢货吗?
柯鸣心情更不好了。
在柯鸣阴沉的表情下,宣亚琴终于意识到说的是谁。
胡舒联系不到,如今住医院的,也就只剩下韩莉了。
因为平时也跟韩莉过,所以她住的医院,她还是清楚一点的。
宣亚琴匆匆报了医院名字给了柯鸣。
刚说完,柯鸣转身就走人了。
等柯鸣走后,设计部的人又热闹了起来。
“是陆漫出事情了吗?”
“看柯鸣的表情看起来很像。”
“韩莉就算了,胡舒也跟着疯了。”
“估计两个人的脑子都装了水。”
……
而开着车的秦笙,脸色低沉至冰点。
他拿着手机,打开了一项程序。
看着上面红色的光点的方向,褐色的双眸的深处染着狂风暴雨,只要别人对上他对上眼睛,就会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漫漫……
等我……
我会让那些人伤害的人送进地狱……
我要把你锁在身边,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放你自由……
不会了……
再也不会把你放在危险的地方……
车速再一次的提升。
*
躺在车上后排位置上的陆漫,睫毛颤颤,缓缓地睁开了眼。
此刻的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基本的坐都使不上力气。
她记得她因为收到一封信件,才会到地下车库二楼,可是她根本没见到什么人,然后她准备上楼的时候……
后面的她便不记得了。
陆漫睁着眼睛,恍惚地看着周围。
是一辆面包车。
车上只有她和一个驾驶员。
陆漫恍惚地听到了驾驶员在讲电话。
“我这边已经到手了,后续的钱,你什么时候打进来?”声音有些粗。
“有人发现了?”
“你什么意思,想毁约?”
“送我了?”
“这样姿色的女人,我才不会要。”
“你要是不把后续的钱,打过来,我会让你后悔的。”
“威胁?”
“老子可不吃这套。你要是不把钱给我,你也别在这B市混了。”
“行啊,我倒要看看谁弄的过谁。”
然后电话就挂了。
听了这么久,陆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是又被绑架了。
不过听意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反悔了。
陆漫第一次明白长的普通,也是一种很不错的体质。
陆漫在想,现在的她该不该出声。
然而,她不发声,那个驾驶员也从后视镜里瞧见她动了。
“这么快就醒了?”那个人有些惊讶。
陆漫爬不起来,只能躺在那里,她很是平静的说:“嗯,醒了。”
“你就不怕吗?”那个人问她。
怕啊,可是怕也没办法。
“自然是怕的。”大概是有过被绑架的经历,现在的她相对来说,情绪已经能很好的控制。
“我想问问,是谁让你绑我的?”陆漫问。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也要死的明白。
那个人瞥了眼后视镜,看着陆漫依然没有爬起来,“干这一行的,讲的就是信用。”
陆漫抬头看了眼,车门上的窗户拿着黄色胶带封着的一角,说:“你讲信用,你的雇主不讲信用,这样是不对等的。”
那人沉默了。
陆漫又加把劲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一个被人包养的普通小职工吗?”那个人也不看陆漫,还带着吐槽陆漫,“我遇见过被包养的小三,模样长的都跟个小妖精似的,到你这儿,就普通不能再普通了。”
陆漫:“……”不带这么讽刺人!
我知道我长的不好看,也不带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的,她也是有自尊心的!
不过,陆漫不敢把话给说出来。
陆漫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我不是被包养的。”
“你的雇主肯定欺骗了你,我是陆家的小姐。”
然而那人显然不信,“陆氏集团?小姐,你少糊弄我了,你要是陆家的小姐,又怎么可能去一家小公司上班。”
陆漫:“公司不都被池雅集团收购了吗?还小吗?”
那人又沉默了。
前几天的确报导过这样的消息。
“可这跟你也不搭界,你也就是个给人打工的小职员。”
陆漫:“……”
“那我能问问,你绑我究竟要做什么?你也说了,我就一个打工的小职员,摆弄这么大的架势,这也太夸张了。”
“死了这条心吧。”那人是不愿意说。
陆漫:“……”你为什么就不试着反水呢?
陆漫躺在座位上,望着有点漏风的窗户,很是语重心长地说:“兄弟,你不该绑我的。这钱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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