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兴了。”戊戌不爽的搂住月白,只许他女孩贴着自己。
“我说的是事实啊。不然我还会来救你啊?嘿……”月白偷偷的笑了。
“我们怕是中了他们的迷药,全身无力,又被泡臭水里,能量发挥不出来么。”好委屈。
被自己女人看扁了,自尊心很受伤。“可是那时我也不想你受伤,我想你跟我一起走的。你就把我打晕了。也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戊戌嘟着嘴好委屈在那里喃喃自语,“家族里怕我们有心理阴影封了记忆,只是后来我想起来了。我一点也不菜的,我也想保护你的,你都不给我机会…”好委屈啊好委屈的样子。
月白窃笑,但也忍着,一脸低气压的戊戌特别好玩。要逗逗。
“是吗?那你们还被抓。我们到场勘察是可以一片血海。你们的师傅很多都被杀被吃呢。还说自己不菜?”
“我都说被下药了么…”
“哈?你们还能被下药啊。不会吧。”月白装着很惊讶的样子。“不是银龙族百毒不侵吗?”
“真的呢…”戊戌还真委屈。“我没那么菜的那时候。真的。月儿,那时保护不了你,现在让我保护你。”
月白知道,那个是魔族特有的混沌之力,五感越强越容易受到侵害。
戊戌还在那里碎碎念。他很在意自己在月白心中的形象。
“好啦,你好好休息。明儿一早我就要启程返回圣门了。”月白起了身。这一次戊戌没来得及阻拦。
“这么快?”戊戌反应过来,赶紧把衣服收拾好,赶上月白。
“你都好了,我当然要回去。在这里不合礼数。”月白捧着废草药包出了寝阁。
“不许,你还没答应嫁给我呢。”
“你们龙族不是一媒一聘么,怎么就这样让我跟你了,一点诚意也没有,哼!”
戊戌看着月白的小背影。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同意了?是么?”
“什么同意不同意?”月白装傻,“我说什么了么?”
戊戌看着月白如此的样子,猫眸闪烁,表情生动,顺手拉着月白入了怀。
而在月白眼里,此刻的戊戌,笑容就像美丽的向阳花,充满生机,金光灿烂。
“月儿,你说的可当真?”戊戌把月白抱起来,仰着头问。“当真吗?”
“别问了。”月白哪受得了这样的戊戌,脸红透了,也不知自己为何顺嘴就说了。都怪琉桦。
“我的婚事不是一媒一聘,我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典。我会倾我所有爱护你。”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要去给你煎药,你别闹了。”月白真的没办法再面对戊戌下去了。
“呵,”戊戌柔柔的放下月白,欢天喜地的躺回去了。“我现在乖乖休息。”
夜晚,月白躺在贵妃塌上静静的睡着,而戊戌则偷偷的把月白抱起身,不曾想,月白却非常随意的搂住了自己的脖子,位置还真准确。
“呵!月儿。”戊戌把月白一路抱到家里的室内温泉内,一脚踢翻了从在酒窖里取出的三大坛合卺酒入了泉池。
“月儿,对不起,只有这个办法了。”戊戌自己嚼了嚼几颗真心丸,直接渡给在睡梦中的月白。
月白觉得自己不对了。有个人含着自己嘴唇似乎在喂自己什么。
可自己想睁眼却睁不开,竟觉得全身燥热,还有酒的香味。
呼吸不了了。
这时一股凉意袭来,是空气吗?救命,救我,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救我,戊戌,文清,大龙。
……
………
…………
戊戌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个灰色空间里。
没错,就是这里。到处的残垣断壁,一片尘埃。
可是为何我又来到这里了?戊戌赶紧环视周围,果然还有些绿意。
戊戌朝着有绿树的方向狂奔,终于一棵藤蔓之下躺着一副棺椁,紫色晶石已经漆黑,被树蔓支撑着。
戊戌在棺里捞,怎么什么也没有?难道说?
顾不上那么多了,戊戌纵身一跳。竟然棺里的水如此的深。
果然一个女孩沉在水底。
戊戌:“月儿,月儿,月白。”戊戌唤着。
月白:“你是谁?”女孩睁开眼睛。
戊戌:“我是你的文大龙。”
月白:“文,大龙?”小女孩惊讶了,“大龙,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回去。我的魂棺会因为的你的进入关上的,你快走啊!”
戊戌:“不,我来救你,跟我走。”
月白:“不行,大家都死了,我要保护门,我要保护大家。”
戊戌:“他们没死,我救了他们,你跟我走,我带你走。”
月白:“可是我走了,谁来保护门?”
戊戌:“跟我走,没事的,大家都在,别怕,不是就你一个人守门。”
月白:“可是,他们还在那边啊?我不能走。”
戊戌顺着月白指的方向,竟然是当时所在的那个门的下面,隔着还能看见炎祖的生魂。“你跟我走,云卿,掌门,大家都在的。我把大家都带回家。相信我!”
月白:“好!”
月白开始咏唱。大地开始颤抖,门再次开了一遍。
这时是戊戌出现在门口。
“清儿,你怎么?你回来了?”龙炎很惊讶。
“爷爷,大家,跟我走。”戊戌招手,快,“跟我走。”
云宁和天佑带着疑问疾步走近,奶奶爷爷,还有周围的子弟全部站在阵法内。
就在这时,天际之光倾泻而下,五彩斑斓的霞光反射。
嗖!!!!!!!!
门消失了。
这一个世界开始崩塌,最终消失殆尽。
【圣界——龙族地界:映月府内】
吱吱吱…鸟儿欢快的在唱歌。
“好香啊,这么香。”似花香似酒香。
月白醒来,睁开眼睛。
粉紫色的纱幔和银灰色的挡帘轻轻垂着,但朝阳的金光很不客气的跨过缝隙,撒了进来,昭告着自己的存在。
有些刺眼。侧头,抬起手,发现。“咦,不对,我不是在圣门吗?这是哪儿?”
月白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未着片缕,戊戌则用浴袍敞着怀堪堪的护着自己,抱着自己入眠。
月白努力着搜刮自己的记忆,有些记忆在重叠。
好像祭祀在咏唱,我肚子很疼,然后……难道我又嗜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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