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怪尸突然灵智大增?”
蔡珞惊声叫道,陆离看了胖子一眼,知道他有所推断。
果然,福尔摩斯*蔡推断道:“怪尸只有在大量吸食了鲜血之后才会更加的灵动,而且只有吸食了大哥或者是蛟龙高质量的血液才有效果。”
陆离点点头,道:“的确如此,这么说老蛟龙是被怪尸吸尽了全身血液而死?”
蔡珞目光炯炯,断然道:“根据时间来推断,老蛟龙在院前村一战,被我师傅打得受了重伤;然后才被那怪尸趁虚而入,吸成了干尸。怪尸也得以灵智大进,三弟也被迫离开了龙首山。”
陆离皱起眉头,摇头道:“菜萝,按照时间逻辑上推理,的确有一定的可能,只是上面还有两个疑点。”
蔡珞笑道:“大哥,你果然思维敏捷,才多少日子,竟然就会剥丝抽茧,分析案情比之前进步许多。”
陆离苦笑道:“老二,你又在挖苦我了,这件事情烦恼了我太久,早就恨不得能够早日解开谜团了。”
蔡珞见他烦恼,笑着宽慰道:“大哥,你最近忙着各种事情,有没有注意到佛门完全没有动静?”
陆离被他这一提醒,醒悟道:“上次慧能大师说前段时间见过了本尘,你的意思是佛门其实有消息了?”
蔡珞赞许地点了点头,道:“天下佛门虽然分为六宗,又有乌斯藏的密宗存在,但遇到这种事情,岂能不互通有无?!本尘和尚不论在哪儿,只要得到消息,必然很快就会传回佛门;我估计,佛门对于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一定的判断,只是没有和缉妖司的人互通有无罢了。”
陆离觉得此话甚是有理,便笑道:“这么说,只要我们这里有了自己的结论,再结合佛门、缉妖司所知,此事也该水落石出了?”
朱厚熜最是喜欢热闹,喜道;“大哥、二哥,你们不是说慧能和尚请你们过去么,记得一定要叫上我。”
陆离沉吟一二,道:“慧能大师那儿就不去了,改天我们回分宜,直接去金粟禅寺!”
蔡珞笑道:“正应该如此,广成和尚现在是金粟禅寺主持,负责调查此案,问他就对了。”
陆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我这有两个问题,潭底怪尸体内是龙魂,既然老蛟龙受了重伤,为什么龙魂不趁机夺舍,而是吸干了他的精血,浪费了这么一个最契合它的肉身。而且,蛟龙身上的伤口为何与当初山下那些游侠的伤口一样?难道那些游侠也是被怪尸吸食而死的?”
蔡珞点头赞同,道:“当我们的推理有疑点,或者说在原地不动时,我们不妨想把它放在一边,听听三弟的,看看后面他经历了什么。”
朱厚熜笑道:“两位哥哥不用猜测,这个事情我却是亲眼所见。”
原来他那日被怪尸从天堑潭里逼了出来,本来要仓皇逃窜,却见到怪尸出了潭水之后没有追他,而是跑向了老蛟龙的方向。
朱厚熜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那日有些好奇,觉得若是老蛟龙和怪尸斗上一场,我说不定能够捡些便宜,于是就悄悄跟了过去。结果却发现那老蛟龙竟然被一个女人吸成了干尸,怪尸当时大怒,就和那女人大战了一场。”
蔡珞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我说怪尸怎么会不夺舍;老蛟龙当初想吃了胡媚娘,惹怒了她!胡媚娘是堂堂元婴期大妖,怎么能吃这个亏?定然是她趁着老蛟龙虚弱,跑去吸干了老蛟龙;可怜齐真君,眼看修炼有成,却枉顾了卿卿性命。”
陆离微笑道:“别打岔,后来呢?”
“那女子吸食了蛟龙血,可还是打不过怪尸,就退走了!”朱厚熜道。
“那你自己呢?你为什么没有回城?”蔡珞怪道,“你要是回来,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我们也用不着各种猜测。”
朱厚熜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那个,怪尸虽然打赢了那个女子,可是不是也受了伤吗?我看中了他体内的龙魂,就跟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原来,怪尸只是被无意识的龙魂控制,不如正常武者能够炼化龙魂为己所用;因此,朱厚熜当时便觉得有机可乘,一路跟到了金粟禅寺。只是等他跟到地方,那女子不知怎么实力突然大进,三两下便击倒了怪尸;紧接着,女人被金粟禅寺的和尚们用大阵禁锢,朱厚熜意外地得到了怪尸体内的龙魂。
“那道龙魂和我之前炼化的不一样,有股子恶念,我废老大劲儿才把它给炼化了。谁知金粟禅寺的和尚不大顶用,没多少时间,阵就给破了;接着那女人一路追杀我,害我跑了上千里路,也不知后面怎么了,她就不追了。”朱厚熜说道这儿,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陆离淡道:“那女人是胡媚娘,她的实力忽高忽低,很难琢磨;不过,她若是能够杀了那怪尸,追杀你用得着跑上千里路?”
朱厚熜脸都变色了,急道:“大哥,你瞧不上我不是?死胖子瞧不起我,你也这样?”
陆离却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说道:“这事情就这样吧,终究还是要等缉妖司和佛门的消息;”
他不怕刺伤朱厚熜的自尊心,只怕他在其中有所隐瞒。朱厚熜在历史上是个多智近妖的人物,能够做到二十多年不上朝而把朝臣控制于股掌之间,牢牢地把握住朝政;眼前的朱厚熜实力增长太快,没有丝毫敬畏之心,若是没有相应的心智和品行,只怕非百姓之福。
正所谓侠以武犯禁,若这个人还会成为九五之尊,权力越大则危害越大。
蔡珞与这些皇族贵胄相处惯了,更了解朱厚熜的脾气,赶紧从中转圜,给他垫了几句话:“三弟,你年纪尚小,怎么之前会跑到分宜来?如今更成为了国子监交流生?”
陆离也很感兴趣地问道:“是啊!你贵为兴献王次子,怎么会流落到了分宜,当初我们碰到你时,好像快要沦落成乞丐了。”
朱厚熜见到两人不再询问金粟禅寺的事情,似乎也送了口气;只是笑道:“我在家里呆着不开心,父王总是要我习文,不让我习武;我心里憋屈,就跟他吵了一架跑出来了。”
陆离点了点头,朱厚熜十分聪明伶俐,对学武有着很大的执念,而且也很有天赋;他这样十岁左右的小孩,随着身体的长大和实力的提升,正是叛逆的时候;兴献王不让他习武,偷跑出来也不奇怪。
“你们朱家子弟均以武道修为来决定资源分配,叔父怎么会不让你习武呢?”蔡珞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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