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这时拦在渠年的面前,道:“如果你要杀他们,就先杀了我!”
鹤垂之笑了一下,道:“你越是这样护着他,越让我觉得他跟你们水门暧昧不清,越让我想杀了他!”
老鬼一听这话,就有些犹豫,急道:“他们真的跟我水门没有关系。”
渠年这时苦笑一声,道:“老鬼,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跟你确实没有关系,你也不用自责,他今天想杀我,不需要那么多理由。”
鹤垂之道:“你这个猪仔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这时就吩咐手下,道:“把他修为封住,拉到一边去!”
一名手下身形一闪,就冲到了老鬼的面前,老鬼不过廿境修为,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封住了修为,拉到了一旁。
鹤敏之这时说道:“哥,怎么办啊?直接杀了吗?”
鹤小云这时说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呢,说不定伍长老跟这件事情也有瓜葛,要不然我炼晶司的长老都知道了,他身为采晶司的长老,为何要装聋作哑?”
鹤垂之深吸一口气,道:“我感觉伍长老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鹤小云道:“那也要调查一下,我感觉伍长老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采晶司的长老不可能得不到消息,伍长老这时就拨开人群,走了进来,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鹤小云本来看他就不顺眼,经常阻止他玩男人,这时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问发生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是一肚子数吗?你身为采晶司的长老,我天青矿都快被人家搬完了,你就一点数都没有吗?”
伍长老经他这么一提醒,四周看了看,也是脸色一变,他身为采晶司的长老,对每个洞的情况当然了如指掌,忽然见到九号洞扩大了一倍,比其他人还要震惊。虽然这段时间九号洞采晶量都是第一,但也没有太离谱,都是两百多斤一天,但凡一个正常人,也想不到有人会把黑玄铁变成石头,只是以为他们挖到丰富矿层了,所以也没放在心上,从来没有来看过。现在听鹤小云说天青矿都快被人家搬完了,再看看眼前的满目疮痍,他就知道事态严重了!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于娜娜,喝道:“九号洞怎么会变成这样?”
于娜娜现在也没有勇气说这是他们勤劳奋斗的结果,这时战战兢兢地看着伍长老,又把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只是说话的风格变了,刚刚说的时候,不停地表现自己的功劳,现在却是在不停地忏悔,说自己猪油蒙心,受了小人的欺诈。
等他说完,鹤垂之就看着伍长老道:“伍长老,这件事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对于伍长老来说,这件事也非常严重,白白损失了上百万斤的炼晶石不说,如果不是鹤垂之发现这件事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天青矿可能真的被人家毁完了,他身为采晶司的长老,当然难辞其咎,这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现在鹤垂之问他知不知情,他当然不知情,就算知情,那也不能承认哪,要不然不就跟渠年变成一伙的,故意摧毁杀满门的根基了吗?那就算他是长老,也是死罪一条。
本来他在门中的地位是高于鹤垂之的,自己怎么说也是长老,哪里轮得到鹤垂之来兴师问罪?但现在他也没了底气,脑门上都有汗水渗出,这时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知道的话,我早就把这四个人抓起来了。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谁也想不到,听都没听说过,我现在都觉得匪夷所思,我只是以为九号洞挖到丰富矿层了,谁能想到能把黑玄铁变成石头?但凡有一点点可能,我也不至于失察!”
鹤小云道:“那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你就是想隐瞒不报,你想把杀满门搞垮,毁了杀满门的根基。”
伍长老怒道:“你放屁!我要是心怀异心的话,我会让九号洞每天都出风头?会引起你们的注意?我就是大意了。”
鹤垂之这时说道:“我相信伍长老是不知情的,但也负有失察之罪,但我没权利定罪,这件事我会如实转告给掌门的,让掌门定夺。”
这白白损失了上百万斤的炼晶石,伍长老也知道自己是负有失察之罪,所以也没有狡辩。
鹤敏之这时说道:“那这四个人怎么办?”
鹤垂之道:“该问的我们也问了,这四个人留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们四个人会作妖,我都不敢解开他们的修为,一不小心就让我天青矿变为一成废墟,所以这四个人不能留,伍长老,你认为呢?”
伍长老现在是戴罪之身,哪敢有意见?这时说道:“这四人来历不明,包藏祸心,居心叵测,留着也没有用处,反而是个祸害,如果把别的门派得到,对我杀满门也是不利的。”
鹤垂之道:“那就杀了吧!”
渠年四人一听这话,心里一下就凉透了,渠年虽然能言善变,但这个鹤垂之却是软硬不吃,也不受诱惑,让他感到无能为力。心里不由暗暗后悔,就不应该贪心,前几天就应该跑路了,现在好了,贪心不足蛇吞象,看来今天要死在这里了,没有一点办法。
鹤垂之这时就对边上一个手上说道:“杀了吧!”
那手下应了一声,这时就拔剑出鞘,向渠年四人缓缓走了过来。
渠年缓缓闭上了眼睛。
费飞看那个杀手一脸冰冷地走过来,对于那个杀手来说,只需要一剑,他们四人就要人头落地,要不是那个杀手为了装逼,步伐走得慢一点,可能他们现在已经死了,所以把费飞吓得魂飞魄散,这时见那个杀手就要出手了,大叫一声:“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那个杀手被他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鹤垂之。
伍长老对费飞印象深刻,这个话痨如果有话要说,那估计就不是一两个时辰的事了,说不定你要说上三天三夜,依他的脾气,肯定不会答应费飞这个条件,分明就是拖延之策,但他现在是戴罪之身,所以什么话也没有说。
地上的于娜娜也是这样想的:要拖延了,又要拖延了……
鹤垂之却不知道费飞是话痨,这时微微一怔,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渠年也以为这个话痨要开始拖延了,他感觉没有一点意义,都到这个时候,其实痛快死去反而是一种解脱,拖延时间越久,心里越惶恐不安。
没想到费飞并没有长篇大论,而是看着鹤敏之说道:“姑娘,你过来,我有秘密告诉你,这个秘密只能告诉你一个人,别人听不得。保证你听了以后受益终身。”
鹤敏之冷笑一声,道:“我不想受益终生,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拖延没有意义,我也不会相信,其实我都懒得理你。”
费飞道:“你确定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鹤敏之道:“你说吧。只有这一次机会,说完你就死了,也无所谓。”
费飞咽了口口水,道:“实不相瞒,我能治好你的斗鸡眼。”
此言一出,众皆震惊,当然,并不是震惊他的医术,而是震惊他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大小姐是斗鸡眼,换做普通人,不要说直接说出来,哪怕含沙射影说一下,那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原以为大小姐听到这个话,肯定暴跳如雷,把这个费飞碎尸万段,结果他们这时看向鹤敏之,脸上并没有愤怒的表情。
渠年特别擅长看透别人的内心,但费飞更擅长看透女人的内心,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在天火宗混得如鱼得水了。他知道,不论什么样的女孩子,都是爱美的,爱美之心比男人的称霸之心还要重。
所以鹤敏之一下就被他抓住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鹤敏之当然爱美,因为她身份显赫,比普通的女孩子更加爱美,毕竟她有条件来打扮自己,在她眼里,每天除了打扮自己,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了,要不然脸上也不会涂那么厚的粉了!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眼睛却是她的硬伤,是她心里不能拔除的痛,为了她这双眼睛,她不知求过多少医,喝过多少药,却始终没有好转。
虽然他并不相信费飞的话,感觉他就是为了活命,口不择言,不管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但她还是忍不住心动了一下,对她来说,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不愿意放弃,毕竟这么多年的求医之路,希望一直都是渺茫的,但她还是死马当活马医,乐此不疲。
不要说他这个女人,就连鹤垂之这个男人都忍不住心动一下,因为他也是斗鸡眼,哦不,确切地说,他们是顺子眼,因为斗鸡眼是往中间看的,顺子眼是往边上看的。也不知道他们兄妹俩当初睡着摇篮里的时候,摇篮边放了什么吸引人的东西?把他们兄妹俩的眼睛都看歪了,幸亏嘴没有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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