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云的孩子,夏宇季安然住在姜若烟家里。
姜若烟给夏宇季擦药,问夏晚云:“你有孩子怎么不告诉我?”
“你这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姜若烟用责备的语气:“这个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你怎么能把孩子送去福利院呢?你看看他身上的伤?当妈的不心疼吗?”
夏晚云满不在乎的说:“谁知道福利院的其他孩子这么调皮。”
“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把他送去福利院。”
“你说了算。”
姜若烟有些生气:“你这是当妈的态度吗?”
“既然孩子你收养了,我就搬出去了。”
“夏晚云,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呢?”
“姜若烟,你够了!”
姜若烟被夏晚云,这么一吼,直接吓懵了。
夏宇季抱着姜若烟低声哭泣起来,夏晚云进了自己的房间,听动静好像在收拾行李。
温言桥开门时,正撞见夏晚云拖着行李到门口。
温言桥看见沙发上坐着夏宇季,一切都明了。
姜若烟让孩子进房间里玩。
姜若烟问他:“夏晚云为什么讨厌自己的孩子。”
“宇季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
“他的父亲是谁?应该不会是你吧?”
“在英国的监狱里。”
“监狱?”
温言桥慢慢道来:“宇季的父亲是英国著名歌手乔尔斯顿,五年前来中国举办粉丝见面会,夏晚云是他的粉丝,在粉丝见面会上,乔尔斯顿看中了她。交往过一段时间,并跟随乔尔斯顿去了英国,却惨遭家暴,两人分开后,夏晚云怀孕了,乔尔斯顿却因为强奸罪和敲诈罪入狱。”
“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段经历,我作为她的朋友,居然不知道。那夏晚云的嗓子是不是……”
“乔尔斯顿往她的嘴里塞碳,她的嗓子是被烫哑的。她卷走了乔尔斯顿的所有钱,花了很多钱才复原到如今的嗓子。”
姜若烟捧着自己的脸:“……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她那么讨厌自己的孩子……如果是我……也许……”
温言桥岔开话题:“你去日本拍戏,我应该跟着你的,不然就不会发生那件事。”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事。”姜若烟将脚放上沙发,“公司与我单方面解约了,也好,乐得清闲。”
“那天来你房间的人是谁?”
“旧人。”
“那位旧人?”
姜若烟神情顿了顿,也不想隐瞒便说:“欧海。”
温言桥皱着眉:“杀死童笛的人是他?”
“没错。”
“他栽赃嫁祸给你,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事业一落千丈?”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会让我好过的。”
“欧海的背后一定有人。”
“我也这么认为。他说马思思,安意阳因我而死,我想他背后的人是李年吧。”
“我会想办法除掉他。”
“你放心,他不会杀我。你不用为了他对付我!”
“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
“也许这就是报应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而承担后果,不是吗?”
温言桥听着这句话,他竟然不敢直视姜若烟的眼睛。
“我曾经利用他,来伤害裴沧笙,今日,他留着命,来报复我,是命数。”姜若烟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因果轮回,遭的是报应。”
“我不想听什么报不报应,我只知道,你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温言桥,你不能杀他,是我欠了他。”姜若烟说完这句话便进了屋。
姜若烟刚躺在床上一会儿,裴沧笙就打来了电话。
“下来。”
“好。”
姜若烟随便裹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出了卧室门。
她看见夏宇季一个坐在沙发上玩玩具。便贴心的问:“你想要吃什么?姐姐回来带给你。”
夏宇季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看着她:“我想吃芒果蛋糕。”
“好,姐姐回来就带给你。”
“好。”
姜若烟上了裴沧笙的车,裴沧笙一眼不发的抽着烟。
“干嘛丧着一张脸,怪可怕的。”
裴沧笙将烟摁掉,眸子皆是寒气,让人畏惧。
“你说话啊,看你样子怪吓人的。”
“姜若烟……”
“嗯……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凶手是欧海,你为什么要袒护他!”
姜若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没有杀我……”
裴沧笙的声音像是狮子在低低的嘶吼:“但他陷害你!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袒护他?”
“我……”
裴沧笙捏住姜若烟的肩膀:“你为什么袒护他?你爱他?忘不了他?他没有死!你是不是认为上天在眷顾你!”
姜若烟被问傻了,她从未这般想过!
姜若烟十分委屈的说:“你误会了……”
“误会?你为什么不将他招供出来?”
姜若烟反问:“你是如何得知是欧海杀了童笛?”
裴沧笙极致冷漠又俊美的脸凑近她,一双眼似乎要将她吸进去:“亲自上门告诉我的,你敢信吗?”
姜若烟语无伦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袒护他!为了他,你都可以接受自己的事业一落千丈,为了他,你宁愿坐牢都不将他供出来!姜若烟!你凭什么让我这么为你抓狂!”
“我……我……”
“姜若烟,你一边靠近我,一边袒护欧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裴沧笙……你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有对他动过情。”
“我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
裴沧笙脸撇向车窗,眼泪慢慢的蔓延整个眼眶。
“问完了吗?问完了我就下车了。”姜若烟刚打开车门,裴沧笙转身,一手按过姜若烟的脑袋,狠狠地吻上姜若烟冰冷的唇。
姜若烟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裴沧笙闭上眼睛,一滴泪从他的眼里滑落。
裴沧笙带着丝丝的愤怒,探索,进攻,不停地索取,像是要把姜若烟揉进身体里。
姜若烟慢慢的回应着,两人缠绵悱恻了好久,直到透不过气,才将彼此放开。
姜若烟微微的喘着气:“裴先生,吃醋了!裴先生在意我,喜欢我。”
“看见自己曾经心爱的人与别人有过纠缠,心里当然不舒服。”
姜若烟戳着他的胸口:“裴先生,你就极力欲盖弥彰吧,你的心,我能感受到。就凭我在日本监狱里,你走各种关系来看我,确定我有没有事。”
“我输了……”
姜若烟听见这句话,心里微微一疼。
“从我回来,你的心就乱了,裴先生,我们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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