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怎么的就如此的挠心来着。
“火药现在是我们最大的问题。”
宋言也是拧紧着眉头,这火药难寻,他自是知道。
“若有了火药,那人呢?”
沈清辞再是说道,我想在半年之内完成,所以就需要不少的人。
“人那边,我可以做到。”
四皇子将此事揽在自己的身上,当然此时也不再是自称为本宫,“父皇给了我可以调动四周各方兵将以及百姓的权利,若是真的可以炸山山脉,多少人我们都是出的起,而且这一次的也是为了平阳兴修水利,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对于大周的百姓而言,这不仅是平阳之事,也是悠关所有人之事。”
若是平阳这边保不住。
保不准的,下一下个就是轮到了他们。
现在人不是问题,银子也是已经是归位,近乎都是有一千万两的银子了。
问题的就是这个火药。
“火药我来解决。”
沈清辞抬起了脸,也是看着他们,“殿下,您现在是否可以先是将人安排好,十日之后,我们准备炸山。”
“十日?”四皇子再是倒抽了一口气。
“你莫不是?”
沈清辞微微眯起了双眼,殿下莫不是成真的以为山是挖出来的,而他提前没有准备吗?“
“也对,”四皇子到是有些明白沈清辞所说的意思了,这些也是朔堂兄受意的吧?
“我现在便去调人。”
四皇子站了起来,也是准备去加派人手,而炸山的事情,也确实也是吓到了他,至于火药从何而来,他真的未细想过。
至于朔堂兄之事,不要以为,他就真的不知道。
这不正是三哥的一民的剂量,也就是他的性子,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么可能当一国之君。
这皇位给谁做,也都是不能给那个三皇兄。
否则,他哪还有什么命在,若不是他这几年处处小心,也是步步艰辛,又时时留意,说不定早就已经没了命,成为了宫内另一缕孤魂了。
可是父皇……
四皇子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
父皇明明也知道的,他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他也不可能什么也猜想不出来,他只是在装着眼睛心明的瞎子。
因为他只有两个儿子,而两个儿子对于帝王的制约,本就是相当重要的。他不仅是要在朝堂上保着一方的平衡,同样的对于自己的儿子,也是需要这样的一个平衡不可。
在他只有两个儿子的情况之下,明明知道一个儿子狼子野心,可是却不能对这个儿子出手,因为他还要制约另一个儿子,所以身为帝王,本说是如此的可悲。
对自己的儿子,也都是要留着几分的戒心,到是不如民间那些父亲,像是沈定山,为了自己的女儿,都是可以跑到人家的门前破口大骂,管你是什么天皇老子,欺了他的孩子,他就算是和你拼命,也都是要为自己的孩子讨回公道。
所以当这个皇子有什么意思,他还不如当沈定山的儿子去。
等到四皇子离开了之后,沈清辞还是坐在那里,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人,公子并未准备炸药。”
长更的声音突是加了进来,若是有,他知道,若是没有他也知道。
公子就没有准备这些东西,火药不是那么容易来的,而且也是相当危险的东西,稍的不甚,就有可能出现危险。
而且这些东西也不能见潮气的,若是放的久了,想来,现在也是没法在用了。
沈清辞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后微微抿平了自己的红唇。
“长更,你帮我买些东西去。”
“夫人请吩咐。”
长更拱手道。
沈清辞让白梅拿过了纸笔,再是写了一串的东西。
长更拿了过来,可是却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硫磺、雄黄,硝石……
这个是……做火药用的?
“夫人,你……”
“去吧,”沈清和再是端起了杯子,微微垂下了眼睫,一直以来都是着有些过冷的沉默。
火药,她是没有。
可是,她会做。
而没人知道,甚至她也都是忘记了,至于她做会做火药的事,似乎不难以理解吧,娄家女的鼻子是天生便异于常人。
她可以做出香料,当然也可以做出火药。
而她最疯狂的想要做火药的时候,就是她被初关起之时,那个时候,她天天都是想尽了办法研究火药,就想想要黄东安还有娄紫茵两个人炸死,将黄家炸为飞灰,也是让这些人都是为她陪葬,只是后来,她没有了手,能做的也只有在心中想着这些罢了。
火药的配比,配方的方法,多少可以炸人,多少可以炸毁房屋,可以说,那一时,她对于火药几乎都是到了入了迷的地步。
直到后来,在那里的时间长了,她不是认了命,只是一日挨着一日,也不知道为何要还要继续的想下去,为何还要继续的走下去?
直到说起炸山,她才是想起了那一些过往。
原来,她还会配火药。
“可是夫人,”长更不知道如何说?
“太危险了,公子他已经……”
“他没有死!”沈清辞突是打断了长更的话,“我用我的性命保证,不会有事。”
“你准备好这些,其它的是我的事。”
她站了起来,就准备制作火药的事情,这件事任何人说了都不算,她自己说了算,水她治,火药她做,山也是她炸。
不管有多少困难险阻,也不管要承担什么,她自己承担,她自己承受。
当是沈清辞走了之后,长更阴着一张冷脸,此时全然都是未见一丝的表情。
“此事,谁也不能说出去,我会派人守着这个宅子,把所有人知情的给都是给我看好了。”
而他的视线最后停在了宋言的身上,沈清辞留了宋言在这里,就是决定此事要让宋言知道,四皇子可以瞒住,可是宋言不行,不管怎么的瞒,最后宋言还会是看出来。
他不是个笨人,他也不是一个傻子。
而要如何选择,也就是看宋言的了。
宋言还没有开口表态,结果一把剑就已经模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回头间,就见他家的白竹正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吗?
“放下,放下…”
他都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心的戳了一下白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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