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府里的人并不多,他要做的也不是太多,总共也就只有十几个人的饭菜,两个主子也不是太挑食之人,所以这饭她做起来,也是相当的轻松,可要比在其它的地方煮饭轻的多了。
当然给的银钱也是不少,虽然说,如今能在这里呆着的,也都是不要命之人,可是有时要命有什么用?要命没有银子,还是等同于死。
厨子让人给锅里再是加了一些柴火,这才是煮起了府里人的饭菜。
到了用饭之时,白梅已经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了,里面放着两样的小菜,还有一碗大白米饭。
虽然菜色简单了一些,也是没有什么肉,不过沈清辞也不嫌弃,她在府中本就吃的这些,所以若出门在外,她到是挺好养的。
她拿起了筷子,刚是准备吃,结果白梅又是端了一碗药过来。
“夫人,先是喝了药吧。”
“我把这个给忘记了,”白梅说着,都是感觉手中的药怎么的如此的烫手来着,其实这药早就已经端来了。不过就是她给忘记了,直到现在才是想起来,原来夫人还没有喝药,这才是急匆匆的将药给端了过来。
又是这种药?
沈清辞放下了筷子,对于这药的味道,也实在是都是不想恭维,因为实在是太苦了,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碗的,她感觉自己将这药喝完了之后,就绝对的不想再是吃饭了,也不可能再是吃下去了。
她将药端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嘴边,大口大口的喝着,那种苦味,立即的便是冲进了他的味蕾,让她现在除了苦之外,什么味道也都是尝不到。
她放下了碗,再是拿起白楷弟过了水水,法守了吕,又是喝了好几杯的水,这也才是压下了这些药的苦,克服。可是哪怕经都是喝守了,品也是相过,她怎么还是要吧感觉的出来,那些苦色的味道,从她的嘴里,一点点的向下蔓延时的感觉了。
她拿起了筷子子。
明明肚子很饿,明明她的肚子其实已经是在饿的咕噜在叫了,可是怎么的,她就是有些吃不下去,好像这些饭菜也都是成了药一般,这一口下去是苦,两苦下去还是苦,三口再是下去,那就是苦中皆苦。
所以最后她还是放下了筷子,坐在那里对着桌上所摆着的饭菜,有些没脾气,当然更是没有什么味口吃这些东西。
“喵……”
妙妙喝过了自己的羊奶,这才是跑了过来,不时的用爪子抓着主人的衣角。
沈清辞将它抱了起来,再是摸着它身上柔软的白毛,“你到是吃饱了。”她戳了一下妙妙的小肚皮,果真的,这小肚皮可是圆鼓鼓的,绝对吃饱喝足了。
沈清辞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还是饿着的,可是却是一点也不想吃,光是药都已经喝了一肚子,就连一粒米也都是要吃不下去了。
“算了,不吃了,”沈清辞现在实在是吃不下去,所以对于那些饭菜,也真是没有多少食欲,不吃便不吃了,反正药都是喝饱了。
“你陪我玩吧。”
沈清辞抱起了妙妙,再是玩着它的小爪子,让它在桌子上方踩下了不少的小梅花,妙妙到是也是一只十分乖巧的猫,当然它的脾气也是十分好,简直都可以说是逆来顺受的。
沈清辞想对它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怎么折腾它,它也都是一只软软的小幼猫,绝对的不会将自己的爪子给露出来抓人。
哪像是折风那只鸟,一言不合的,就给人闹脾气。
“等你长大了,给你吃鱼好不好?府内有好多小鱼的,可以将你吃的胖呼呼的。”
而沈清辞感觉,妙妙要是胖一些,一定是很可爱的,到时这软软的小肚皮也就可以随意的戳了,现在太小了,肚皮还是十分的嫩,她都不太敢动,好似就像是连着一层皮一般,一个弄不好,怕是妙妙的小肚皮可能就要被戳伤了。
她同妙妙玩了一会儿,也是感觉有些困了,她又是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饭菜,然后再是摸摸自己的肚子。
好像是有些饿了。
她走了过去,手指也是触了一下盘子,凉了,不能吃了。
算了,一会等白梅进来,让她帮忙热上一下,也是不用再做了,这里不比京城,也不比府内,一切也都是从简。
她再是抱过了妙妙,玩着它肉呼呼的爪子,一人一猫的到是玩的挺好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的就这么喜欢热衷于这种玩爪子的小游戏的,哪怕是玩上一个时辰,也都不见他们有多么无聊的。
外面有脚步声传了进来。
“白梅,饭菜凉了。”
她对着外面说了一句,再是继续的同猫玩着,结果就在下一刻,她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而后猛然的转身,却是看到了她这一辈子,最是不想见到的人,也是不想见到的脸。
“长青!”
她喊着,外面都是有护卫在的,长青也一直都是在外面,不可能放别人进来,尤其是这个人。
她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荷包,却是什么也没有摸到,而她的脸色也是不由的一变,似乎她嫌衣服上面的那些药味,所以才是换过了,当时也是将荷包同衣服放在了一起,好像是被白梅一并的拿出去洗了。
而荷包里面装着的,除了她常用的金银珠子之外,还有一粒香丸,只要将香丸捏碎,四周百人都是可以被瞬间迷晕。
这也是她最是能自保的方法,只有今天,是的,只有今天。
她从来不相信什么侥幸,更是不相信眼前的人,这个人三番两次的置她于死地,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便能放过她。
她的额头再是一阵抽紧的疼痛,本能的,她伸出手也是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你将他们怎么了?”
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在府里的人做了什么?
白梅,长青,还有其它的人,他到底对这府里的人做了些什么?
“沈清辞,你到真是对那些人好。都是自身难保,却还能想到别人,呵,你的胆子仍是如此大。”
门口着的男人走了进来,青色的衣角,看似干净,却又是处处的透着某种诡异,向来都是上挑的唇角,能笑到如此好看,却又是狠如蛇蝎的,沈清辞活了两世,也只是见过这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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