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那小子本来只是感冒,怎么去了一趟医院人就没了呢?”旅馆的老板道。
“都是命,你瞎操什么心,”老板娘回应。
“不是瞎操心,媳妇你仔细想想,十几年的时间了,往往感冒去哪家医院的孩子都会死,”老板拧着眉头道。
“嘘,闭嘴,上次北街的老李就是这样说才被医院告的,你想让别人听到啊,”老板娘没好气的道。
“我也只是在家里说说,出去绝不会多嘴。”
“那也不行,要是运气不好被别人听到呢?”
他们的对话被我听见了,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我的听力变好了,好像是从我梦见炎魔和一众仙神之后就变得很好了。
不单是听力好,眼力和体质也变好了,连续熬夜两三天我都能做到跟没事人一样。
这个转变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也没放心上,我只当自己年轻。
旅馆老板夫妻的对话让我很好奇,原本不想问的,却是鬼使神差的走到柜台边上,笑着道:“老板,你们说的是哪家医院啊。”
这话一出,老板和老板娘立马谨慎的看着我,老板娘小眼睛一瞪,没好气的道:“什么哪家医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们说的哪家医院啊,还说谁感冒进去就死了,还有......”
“不好意思你听错了,我们啥也没说,”老板娘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拉着她的老公转身就走,而且走得很快。
“别走啊,我不是坏人,也不是医院的人,我是道士,你们说的事情恐怕和医院没关系,是有邪祟!”
我看着他们夫妻的背影喊道,老板老板娘似乎对视了一眼,并未回答我的话,走入里间不久,服务员就出来看守柜台了,而我继续刚才的话题问了一句,没想到服务员却是凶巴巴的道:“你这个人好奇怪,是神经病吗?满口胡言乱语,走开,不要耽误我工作。”
而我也不介意,毕竟心里好奇,哪有感冒能死人的,而且他们的对话之中所说似乎并非是个例,而是十年都这样。
“这位姐姐,你就说说呗,我是真的很好奇,”我舔着脸道。
“滚,别烦我,”服务员吼道。
“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客人,你这样说话是不是过份了?难道你不懂顾客是上帝的吗?”
被人喊滚我也是来气了,没好气的道。
“我当然懂了,不过我为什么要对一个神经病客客气气的呢?是不是你说你杀了人,我也要笑着听你讲故事?”服务员道。
而我这个时候见到一个人影在里间门的边上路过,似乎就是躲在哪里的。
从衣服上来看,正是旅馆的老板娘,看来这个服务员是听了他的话来堵我的。
要是我们都不住这里了,可能老板高兴还来不及呢。
想到这里我就打住继续问了,毕竟刚才他们的对话让我很是好奇,内心似乎抓到了什么,但却不是很确定。
如果继续吻下去的话,人家就要赶人了。
于是我浅浅的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是一个演员,刚才不过是在对台词,你们老板说什么我其实每听见。”
这话一出,躲在远处门边的老板娘顿时出了一口浊气,我的听觉和眼力都很好,自然发现了端倪。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再问,而是转身走了出去,姜老和兰姨在外面等我。
姚雄和早上赶过来的王兵去租车,毕竟从这去姑娘山虽然不是很远,不过也有十好几公里路。
姚雄之前去的时候是打车的,我们自然不会走路。
姑娘山多年来没人敢去,就算有人在山上种地啥的都是山腰以下,再上去就荒废了。
山上的树木长得很好,再加上国家提仓护树护林,没人去也正好,不过却杜绝不了一些鬼力乱神的说法,一个个凭空出现的传说绘声绘色,但是大部分被人们当做了故事来听。
即便这样还是没人愿意去姑娘山,那些见过当初死去女人灵魂在山上游走的人更是不敢靠近半步。
一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相信了,随着时间的过去,洛阳镇大部分的人半信半疑,还有一部分人很默契的不去相信,却是无人敢去姑娘山,这现象很诡异。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毕竟到了姑娘山脚下的时候,遇到一些种庄稼的人,我们随意的问了一下,所以不难发现不对的地方。
姑娘山很高,但是山体不是太大,他的周围没有其他山,即便相连其他的山脉也是在山腰之下。
姑娘山山腰以上看着就像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正在梳头一样,山的一边长这茂盛的青松,齐刷刷的一大片,如同姑娘的秀发垂下一般,这也是姑娘山的来历之一。
山头远远的看去好像一个侧脸的女子,有鼻有嘴,微妙微翘。
那嘴唇之地叫着唇瓣崖,鼻子叫做鼻头石,只是眼睛的位置是凹陷的,据说有两个山洞。
洞内不深,是相通的,当地有些人去过,不过哪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我们来到姑娘山上时,遇到一些在山腰以下的农民,有些劝我们不要上去,据说上面很邪门。
但有的只是看笑话,甚至让我们回来的时候将上面的事情说说,好满足这些人的好奇心。
我顺势问了一下姑娘山的事情,一个老伯告诉我他的亲身经历,还说上面的邪门看着像妖像鬼,又都不是。
“老人家,你刚才说的我没怎么听明白,能不能详细一点啊,”我笑着道。
“唉!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就是不信鬼神妖怪才去的,结果我看到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一片树林里唱歌,那声音简直就像山雀一样好听。”
“我们是五个人一起去的,别人都没有看到,当我说有个女人的时候,他们却说看到的是一颗野榕树。”
“后来我们五个人有三个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和另外一个也在山里迷路了两天才走出来。”
“白天的时候还好,安安静静的,到了晚上可热闹了,哪里好多人围着火堆在唱歌跳舞。”
“不过我们在那些跳舞之人出现的地方找到了一些黄婆子的窝,后来我和那个人回来了,第二天他就死在了家里,失踪的那三个人的尸体也在半个月后发现了,法医说他们是被吓死的。”
老伯的话说到这里我一阵诧异,他口中的黄婆子是黄鼠狼,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
“老伯,这些年来你有没有一些奇特的地方,就比如身上,或者是能看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和其他现象发生?”我在问道。
“有,你看我的腿!”
老人说话间挽起他的裤腿让我看,只见老人的腿上有着奇怪的纹路,就像道门符文一样,但却满是邪气。
只是时间久了,邪气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留下的纹路镶在肌肤之下,好似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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