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婆子白了翠翠一眼。
这个缺心眼的小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商量好了今后再不许在如烟姑娘面前提到少爷。
阮婆子赶紧转移话题:“姑娘,任先生也来到此地了?”
“对,他的家就在这座县城,没想到吧?今后咱们在这座县城里也不是没有熟人了。”
“任大哥说了,他家在这座县城也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连县长都对他们家的老先生敬畏三分。”
“真的啊?那咱们今后遇到事,也有熟人相帮了。”翠翠高兴起来。
“那是自然。”如烟有些小得意。
铺子便这样顺利地开业了。
大门上方挂着的,打招牌,只有三个字:梨花笑。
兴许是如烟运气好的缘故,自从梨花笑开业之后,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几乎只要买过一次的客人都成了回头客。
如烟又有了开酒楼的念头,不过这事不急,要等梨花笑在这儿扎下根,有稳定的客人后,到那时再开也不迟。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
在这两个月当中,任文斌隔个三五天就会过来坐坐,顺便帮帮她们的忙。
这天,如烟与任文斌坐在自己的铺子里喝茶。
她突然问道:“任大哥,你们这县城有多少姓盛的人家啊?”
“有多少姓任的?我不就是嘛。”任文斌突然觉得好笑。
“任大哥我不是同你说笑,我是认真的。”如烟的小脸一本正经起来。
“如烟,你你……认识姓盛的人?”
“不认识。”
“那你打听他们家做什么。”如烟的脸红了起来,低着头小声说道:“任大哥没什么,只是听到老主顾们闲话家常时提过。”
“如烟,在这块地面上,无论什么样的人为难你,你都不用害怕,有我呢。”
如烟没有说,任文斌自然不知道她为何问姓盛的。
其实,如烟问的这个姓盛的人家,便是那日陶家的老婶娘要为她说的媒。
那家大户人家正是姓盛,据说还是这个县城的数一数二的大户,他家的少爷不久前刚从西洋回来。
如烟本来想向任文斌打听,任文斌家在这个县城,他一定会知道。
但是问了一半,她突然不好意思说了。
几天后,任文斌扛着两跟长长的细竹竿,肩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麻布包,她把大包和竹竿放在铺子外面。
如烟在铺子里看见了,连忙走出来相迎。
“如烟,今日我看你铺子里难得空闲,我带你到城外去钓鱼吧,顺便还可以去看看桃花,如何?““好啊,好啊。”如烟难得如此干脆地应了下来。
她确实是很久没有到郊外去走走了。
不像往年在陶家时,每日都与翠翠到酿酒坊去。
那烧房便是建在广阔的山坡上,日日都可闻听鸟语花香。
于是,任文斌带着她到了城外的一处小河边。
河滩上的鹅卵石大小相近,河水清澈见底,河中的鱼儿在自由地游来游去。
如烟见了立即就被这儿的景色迷住了。
任文斌把带来的两把小凳子放好,然后将钓鱼竿拿出来摆好。
“任大哥,我不知道要如何钓鱼。”她苦着脸可怜兮兮地说。
“没事儿,我把钓杆放好,咱们就坐在这儿聊天。”
“这样就能钓到鱼吗?”
“当然,鱼儿会自己咬钩,不必咱们担心。”
他们钓了一下午的鱼,每钓到一尾鱼,任文斌都用小藤条将鱼串起来。
如烟见任文斌聚精会神地盯着河面,她坐着也无聊,便起身沿着河的下方走。
见到河里一群金色的鱼朝下游游去,她开心的追着它们,一直追到河的下游溪涧处。
鱼儿们像跟她捉迷藏似的,一会儿将头露出水面,一会儿潜到水里橙红色的一片。
如烟并没有想捉鱼,她不过就在河滩追逐着玩而已,没想到等她抬头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处狭长的地方。
这里更像是一个峡谷。
风有些清冷,两边的树木遮蔽了阳光,显得阴凉阴凉的。
她有些害怕,连忙转身朝钓鱼处走。
刚走几步,她被便被人拽入了荷塘旁的芦苇中。
“放……”刚喊一个字,嘴便被人捂住了。
她的双手被人结实地反剪到了身后。
她明显感觉到这不是一个人,有人在抓着她的双手,有人捂着她的嘴。
紧接着头上被人套下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有两个人在低声说话。
“如此漂亮的小妞,咱们大哥这回可享用不尽了。”
“对,快点,这可是送给咱们大哥的大礼,真他爷的运气好,到这儿来撒泡尿,居然遇见如此美味儿。”
如烟听了,眼泪都快掉下来。
任文斌就在上游钓鱼,他还不知道自己在下游发生的事呢。
她双脚拼命地蹦达,想踢这些人。
自己不能喊了,若是把他们给踢痛了,或许他们会喊出声,这样任文斌就能听见动静。
“大哥,那个……我看这姑娘够辣,要不,咱们在这先……”
一个鸭公嗓候急地说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咱们先玩上一趟,再将她洗巴干净了献给大哥。”
“对对,咱们辛苦一趟,是应当先得点好处。”
如烟一听,惊恐地瞪着一双大眼睛。
可是她在布袋里什么也看不见,她听到细细梭梭的声音。
知道对方开始脱解衣裳了。
紧接着一双大手紧紧抱地住了她的肩头,一个发臭的脑袋紧贴到她的颈窝处。
“嘿,真他爷的香,估计还是个雏儿!”
如烟急得开始奋力地踢脚。
“快,将她的双脚按住!”一个人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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