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就这么看着她,刚才在做什么?‘睹物思人’还是‘饥渴难耐’,下午那么一会的功夫,都要在他身边换个人,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郁初北将衣服挂起来,再看顾君之已经十分平静,带从玄关走回来,见他没有动,有些不解:“顾董有事?”
顾君之现在才有时间看她,他站在通向两间卧室、洗手间的甬道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纤细,柔美,很安静恬淡,没有任何攻击性,或者再那个人眼里,还有点老妈般温暖的性格,生完孩子后因为保养的好,身材并没有多大变化,反而皮肤更好了,看着也不是那么不能让人接受。
郁初北被他看的皱眉:“顾董有事?”
顾君之没事,是她有事,意有所指的向她挂衣服的地方看了一眼:“想了?”没有任何(青)欲,就是干涩的两个字。
郁初北将头发撩到耳后,看向他的目光也没有(青)欲:“有点,你要献身?”
顾君之冷笑,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嘲弄道:“你说如果我答应了,你是不是该更加不安,意味着我能睡你,就能睡别人。”顾君之说着勾起她落下的一缕发丝,狠狠的扯了一把!
“啊——你干什么!”郁初北脸色难看的看着他,如果不是他收手及时,她就把手里的钥匙砸他脸上了!
顾君之抽出餐桌上的餐巾纸,仔仔细细的擦擦手,与其留着她那天给那个睡着的致命一击,不如让他杀了省事。
顾君之一根根的将手指擦干净,转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郁初北懒得多看她一眼,本想关心关心他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头疼,现在也不想管了,就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头炸了也活该。
郁初北转身向卧室走去。
顾君之觉得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更干脆的选择,何必那么大火气,优雅的坐在餐桌前用餐。
郁初北将钥匙甩在床上!
他怎么过来的!?谁给他开的门!
郁初北摘下耳环,哐哐当当的摔了一桌子,后来想起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但她现在又不缺这些,收都没有收一下的打算。
但脾气也发的差不多了,她如果天天因为这些事跟顾君之生气,她气的过来吗!
可他不出去也该回别墅那边,怎么过来了?
郁初北将裙子拉链拉开,拿出家居服,想着两人上次分开时,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让他这次怪怪的,他没事在这里跟自己废话做什么,他都自己空气,然后白痴。
现在竟然降尊纡贵的更自己这种白痴说话。
郁初北穿上衣服,头发没了珠宝的固定,重新散开,郁初北洗涑出来,心情已经好多了。
头发重新整理好,脸上没有妆,穿了家具局,坐在餐桌前吃饭。
顾君之已经吃好,关了次卧的门,郁初北咬口饼:他要在这里睡?!
郁初北吃好饭,将东西收起来,放入厨房,已经不见刚刚在酒店的贵气,只是普通的居家女人,家里还有个不省心的男人。
郁初北从书房出来,看了次卧的门口眼,然后坐在沙发上给夏侯执屹打个电话:“他身体怎么样?……没事就好……没事,不放心问问而已……他挺好的,吃了饭回房间了……好,知道了,再见。”
郁初北挂了电话,关了客厅的大灯,只剩了餐厅一盏小灯,想到刚刚他从浴室出来的样子,想回房间的脚步顿住,又转过身,看着次卧的门,手指在装饰多用实用的腰带上打了几圈。
嘴角的冷意淡淡,抬手敲门。
郁初北敲的散漫不经心,但即便这样,也快敲的窝火三分了,她足足敲了五分钟,里面才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请进。”
郁初北已经忘了刚刚站在这里时候的那点属于女人正常的生理冲动了,最后一分钟纯碎是想看他什么时候开门。
郁初北想转身就走,但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敲开的,为什么不进去。
郁初北直接打开门,看向他。
他坐在那张迤嬴根本没有用过的书桌上,带了一副眼镜,正在写画什么,神色认真,侧脸线条冷峻,看着便有种惊心动魄的震撼美。
与他平时捏一下就能变圆变扁很不一样,带着生人勿扰、没事勿进的冷冽。
也不见刚刚在客厅时,轻挑浪荡的样子。
郁初北的神色不自觉的正式了几分,对打扰他有三分歉意,莫名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耽误了他宝贵的时间。
郁初北对着这样的他久久没有说话。
顾君之在忙,根本没有不会注意进来的人,
一把简单的尺子,一支笔,纸上像被加快回放的画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一座立体大厦的样子。
郁初北收回目光,刚打算退出去,想想又回来了,他说过,就是他本身也需要休息。
那就休息好了:“听说你学过法律。”
“……”顾君之的手没有离开尺子和铅笔。
“你身体的所有权,你的脸,你的衣服,你的人,归你也归我,这一点你认同吧。”
“……”顾君之将尺子反过来,一条线完美的延伸出去,仿佛一道脊梁、一更肋骨,充满了美感和动态的力量。
郁初北看的有些入迷,刚刚平复下去的一点想法又有些躁动,但又立即回过神来,继续:“我觉我有权利拿到百分之一的使用权,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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