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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珅,此女祸害了我盛疆的圣物,你觉得此事就此了了?绝无可能!”鹰不泊气势磅礴的往前走两步,阴邪诡异的寒气冲了过来,竟是阴邪毒功!
好阴毒!
看到鹰不泊竟不惧纳兰珅,当场就对峙了起来,还隐隐有逼迫的意思。
盛疆和赤金的人对天耀国的人,向来不给予尊重。
即使是武功高强的纳兰珅,他们也未曾放眼里。
三分薄面一过,说翻脸就翻脸。
“鹰不泊,你竟敢撒野!”纳兰珅没想到这鹰不泊嚣张到如此地步,直接激化了矛盾。
“哼,纳兰珅,你若是乖乖将这女娃交出来也就罢,若是不交,你纳兰府就是与我整个盛疆为敌。”
鹰不泊一想起昨夜的那一幕,整个就处于暴怒的边缘,像是毒蛇一般冷凛凛的盯着水晏师。
水晏师站在原地,并没有受鹰不泊使出的毒招影响。
“你们盛疆何时将我天耀放眼里?别说得那么好听,鹰不泊,你进了这里动手,可有想过会有那个机会离开。”
纳兰珅气势也不输对方,手印一击,一波迫压的力量冲开了鹰不泊的毒功。
鹰不泊又出了招,反击。
两人慢慢的往前逼近,最后一击,瞬间就冲到了一起。
“轰!”
强大的功法冲撞,在空气里拉开了一波波挤压力量,击打着周围的事物,发出爆破巨响。
烟尘中的两个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激斗。
以空地为中心,所有人都散了出去。
有些顶不住的,脸色发白,口中吐血。
水晏师也往后退了出去,站在纳兰宁的身边,看着前面的一幕。
那两人的实力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后辈能够看得清的,只能观望,连插手的机会也没有。
也不需要他们插手。
盛疆的人不动,他们纳兰府的人也不敢轻易动。
“殿下。”
秦膺身边的人欲言又止。
秦膺似乎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想要的趁人之机,这种事也是要用实力来做的,秦膺自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得到这些。
秦膺的视线不禁朝身边不远的水晏师看了去,水晏师很淡定,也没有受到半分的影响,这种不可能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突然想起那天她安全出殿的画面,秦膺眯起了鹰眼,有些深不可测。
水晏师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侧过身看了眼。
正好看到秦膺收回视线的那一瞬,水晏师的目光微动。
“晏师,你想干什么。”
发现水晏师要动,纳兰宁拉住了她,以眼神警告,让她哪里也不要去,呆在自己的身边。
水晏师知道闻人砺就在附近,如果再不阻止,这两人打下去,会出事。
她好不容易将那事引回到自己的身上,纳兰珅这一出手就坏了事,她本想引到自己的身上,她一离开就会将这些人带走,纳兰府也能安然无恙。
岂知,纳兰珅的动作太快。
他也不像是冲动的人……好吧,纳兰珅确实是像冲动的火爆将军。
水晏师无奈的一叹,“表姐,此事你知道由我引走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盛疆和赤金寻找的东西是在天宗寺,可是她和玄机一出来,他们却追求着他们不放,那么说明他们的目标在他们这些人之中,是玄机还是谁?
水晏师猛然想到了自己,又否决了。
难不成他们还知道自己体内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她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能力,赤金和盛疆的消息怎么可能那般灵通,提前预知前来。
盛疆的燕京墨是提前进入天耀皇城的,武比后他们就直奔天宗寺的,她是下了天宗寺后才慢慢的摸到了脉门,最后才进入真正的修练。
所以水晏师就排除了自己。
那么是玄机?
水晏师不知道玄机是什么人,她在天宗寺的时候,他已经是那里的二师兄了,还是老和尚的弟子。
年纪轻轻的。
长相更是逆天,实在不像是天耀国的人,主要还是他的五官长得和天耀国的人有些不同。
“既然父亲出了手,就有他的理由,”纳兰宁坚信她的父亲不会做冲动的事。
水晏师抿了抿唇,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轰!”
随着一个震颤的巨响,打得难分上下的两人突然分开,各落一处。
神色泰然,看不出谁输谁赢。
鹰不泊冷哼一声,朝燕京墨的方向看了眼,微微点头,“今日便放过了你这女娃,但你与我盛疆的仇怨,绝不罢休。”
最后一眼,阴森如鬼的盯着水晏师。
他们盛疆的人一走,纳兰宁就沉了脸快步过来,“父亲!您怎么样?”
纳兰珅一摆手,“无事,只是这鹰相委实厉害,就是为父用了全力也不能打压对方。”
秦膺上来,站在前面,“纳兰将军,水晏师之事孤暂且不追究,但这些盛疆人,你与孤必须联手应付。”
难得的,纳兰珅竟是点了点头,“太子殿下说笑了,是本将协助太子殿下才是。”
纳兰宁打从心底里一跳,眼中浮现忧色。
秦膺听到这话也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也仅是意外,并没有多说什么。
“太子殿下,府上还有些事,本将就不多留了,”说着就大步而去,留下一道深刻宽广的背影。
秦膺盯了半会儿,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再回过神来看现场的这些破坏力,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留下来的人,无不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惧之色。
这是何等的恐怖力量才造成了这样的破坏!
纳兰宁紧步跟在后头,放心不下纳兰珅。
水晏师也是一个转身,抄着道往纳兰珅的住处去。
纳兰珅刚和副将一起进了书房,高大的身躯徒然往前一个踉跄,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将军!”
副将吓得魂都飞了!
而另一边,鹰不泊同样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和纳兰珅的黑血不一样,全是血红的。
“鹰相。”
燕京墨吃了一惊,眉头在鹰不泊被人扶住时皱到了一起,眼眸染上阴沉。
鹰丞相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个纳兰珅果然厉害。
鹰不泊咳嗽了几声,吐着血冷笑,“纳兰珅中了我的毒,必然也是重伤在身,我不过是受些内伤,他可不同。”
鹰不泊的笑又邪又嗜血。
燕京墨一愣,猜到了什么。
不由得替那位纳兰将军感到惋惜,那种东西种进去,即使是高手也不可能逼得出来,他也未曾见过医术高明的人能拔除得掉那种东西。
所以,这一次是鹰不泊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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