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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阁主放心,我项飞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辈!算报情报后会得到沧浪王室的丰厚奖赏,我也一定会守口如瓶!”
项飞麟听到叶业的提醒后,立即信誓旦旦地对着他做出保证。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然好。但若是我发现天音庄有任何异常举动,别怪我叶业不念旧情!”
叶业再次强调了一遍,并且故意显露出一丝敌意,让项飞麟脸色尴尬,连忙再次对着叶业回答道:“叶阁主放心,我项飞麟不是那种人!”
叶业见此终于点了点头,随即带头路朝着王都的方向赶去。项飞麟脸闪过一丝复杂之情,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同样跟着叶业策马狂奔,两人终于在夜幕降临之际来到了距离王都最近的一处山谷。
因为项飞麟受伤,所以他们并未急着抵达王都,决定在山谷休息一晚。叶业和项飞麟各自坐在火堆的旁边打坐xiūliàn,当叶业的气息渐渐平稳,仿佛进入深度xiūliàn状态之际,项飞麟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见叶业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脸不由得露出一丝沉吟。一会儿之后,项飞麟悄悄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剑,眼闪过一丝狠辣之意。
正在闭目xiūliàn的叶业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心默默叹息一声。在他睁开双眼打算制止项飞麟对他的刺杀之时,却看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只见项飞麟拔出自己的佩剑后并没有来到叶业面前将他除去,而是反手对着自己的腹部一剑刺了进去!
噗!
长剑刺进项飞麟的腹部一侧,顿时血流如注,项飞麟脸也变得苍白起来。
“项庄主,你这是干什么?”
叶业见此连忙起身来到项飞麟旁边,对着他震惊不解地问道。
项飞麟紧紧地咬着牙,痛得脸冷汗淋漓。他抬起头对着叶业虚弱地笑了一下,缓缓解释道:“我这次护送情报到王都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若是到了王都却没有进宫将情报汇报给沧浪王室,天音庄一定会被问责。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坐实翼人军抢走情报的结论,只要能够让恒王真的相信我的说辞,我受这一剑也不算什么!”
因为翼人军高手辈出,如果项飞麟仅仅是受点轻伤成功逃脱,沧浪王室很有可能怀疑项飞麟没有吐露实情。现在项飞麟不仅没有抓紧时间疗伤,更是将自己一剑重创,顿时让他的那套说法变得可信了许多。
叶业深深地看了项飞麟一眼,脸闪过一丝惭愧之色。
刚才他故意装作沉浸在xiūliàn当的样子,是想试探一下项飞麟的真实想法。如果对方认为献翼人军的情报是攀附沧浪王室甚至天道院的一次机会,从而不顾玉叶商会和叶业的利益铁了心要跟翼人军为敌,那么项飞麟定不会放过提前除掉叶业的这次机会。
因为叶业之前已经明确地告诉项飞麟自己会阻止他出卖翼人军,所以项飞麟若是真的一心高升,叶业是他不得不除去的一个障碍。
只不过叶业没有想到,项飞麟他想象更加重情重义。为了彻底让沧浪王室相信自己的说法,项飞麟竟然不顾危险让自己伤加伤,甚至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叶业拿出丹药想制止项飞麟的伤势恶化,但却被他坚定地拒绝了。为了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两人立即路连夜朝着王都进发,并且一到王都立即进宫拜见恒王。
果然,恒王在看到项飞麟已经濒死的样子后,直接相信了他说的话。虽然恼恨不已,但恒王还是让项飞麟立即退下,继续派遣天音庄弟子调查翼人军的情报。
另一方面,溪城白家成员在被陈向南等人抓到青冥殿后,立即遭到了严刑拷打。为了从白家成员口逼问出白溪以及翼人军的下落,陈向南可谓是无所谓不用其极,大牢里每天都响起令人心悸的惨叫声。
啪!
一根带刺的长鞭狠狠地抽打在白家家主白斩云的身,将他打得皮开肉绽,身再添一道狰狞的伤口。
然而白斩云不愧为白家的顶梁柱,无论是修为还是毅力都远超常人。无论陈向南怎么逼问,白斩云始终否认白溪加入了翼人军,一口咬定白溪早死亡。
其他白家高层看到他们家主被陈向南如此折磨,感到暴怒的同时心也受到鼓舞,所以在青冥殿弟子拷打他们的时候,这些白家高层同样坚决否认白家跟翼人军有关联,白林锋之前说的话都是无生有。
陈向南原本并不着急,因为即便这些白家高层个个都是难啃的骨头,但他相信白家当总有人会经不住酷刑将一切和盘托出。
白林锋是其之一,甚至为了报复白宗璞和其他白家成员的背叛,在陈向南对他动刑之前,白宗璞将他知道的一切告诉了陈向南等青冥殿弟子。
然而令陈向南失望的是,即便是白林锋这位白家的二长老,除了知道白溪的确脱离白家加入了翼人军之外,再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消息了。白家的普通成员更是如此,哪怕其有一些人无法忍受青冥殿弟子的拷打招供,陈向南也仍旧得不出翼人军和白溪的具体下落。
“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是永远不会开口的了!”
在将所有白家成员都拷问一遍之后,陈向南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了白斩云身。此时的白斩云已经浑身伤痕奄奄一息,但因为修为已经达到武宗巅峰的境界,所以生命力一般人强大得多,仍旧没有屈服的迹象。
陈向南认定白斩云清楚白溪的下落,所以决定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他的身。
从属下手接过一根银针之后,陈向南缓缓来到白斩云的面前,语气阴沉地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冥蝎银针!我们青冥殿特制的武宗境界顶尖神兵!除了用来对敌之外,同样可以用来折磨犯人。只要将这根银zhēncì入你的任何一个穴位,你都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将翼人军的下落告诉我,否则后果自负!”
陈向南拿着冥蝎银针在白斩云面前晃了晃,眼一直闪烁着阴狠毒辣的光芒。
而白斩云在听到冥蝎银针之后脸色同样一变,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惧之色。显然他对冥蝎银针的大名如雷贯耳,非常清楚冥蝎银针可能会给他带来的痛苦。但是白斩云很快镇定下来,一脸嘲讽地看着陈向南说道:“有种杀了我!否则我一旦逃脱,绝对会将你千刀万剐!”
他的语气无坚决,显然已经存了必死之心。
陈向南被白斩云的态度激怒,差点直接一剑了结他的性命。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然后一脸狰狞地将冥蝎银zhēncì进了白斩云胸前的一个穴位:“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啊!”
白斩云痛苦地嘶吼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彻底撕裂,双眼甚至忍不住直翻白眼。
他的全身不停地痉挛,因痛苦而癫狂的模样看得周围的青冥殿弟子都别过头去。只有陈向南一脸快意,似乎非常享受白斩云被他折磨的样子。
“陈向南,你不得好死!我发誓,只要我白宗璞能够逃生,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不远处的白宗璞亲眼看到白斩云被陈向南折磨,气得目眦欲裂,一边拼命挣扎自己身的锁链,一边对着陈向南愤怒地大吼。
然而陈向南却根本没有看他一眼,仍旧把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白斩云的身:“告诉我翼人军或者白溪的下落,我马帮你解脱!”
“啊!你!你做梦!”
白斩云虽然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但却仍旧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对着陈向南狠狠地骂了一句。
陈向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再次从属下手接过一根冥蝎银针,对着白斩云身的另一个穴位刺了进去。
“......”
白斩云神情更加痛苦,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捉到岸的鱼,一直拼命地挣扎扭动,情景看去恐怖至极。
围在他身边的青冥殿弟子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白斩云的样子,其承受能力较差的人,已经忍不住走到墙角吐了起来。
“陈向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白宗璞见此不停地嘶吼挣扎,整个人几乎都将锁链崩断。他看向陈向南的眼神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仿佛恨不得吃了他的肉一般。
其他看到这一幕的白家子弟同样如此,纷纷对陈向南恨之入骨,心对力量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你说不说?说不说?”
陈向南看着白斩云的挣扎的模样神情紧张,生怕他因为承受不住痛苦直接猝死,一直对着白斩云不停地大吼道。
然而无论白斩云如何痛苦,是不回答陈向南的问题,仿佛宁愿死也不会理他一样。
陈向南大怒,再次拿来一个冥蝎银针打算刺进白斩云的身体。此时他根本顾不得白斩云的死活,只想让他饱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关键时刻,一名年轻男子突然来到陈向南的身边。他一把将白斩云身的两根银针取下,同时将面前的陈向南一脚踢飞,阻止他再用冥蝎银针拷问濒死的白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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