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贼的死法?不就是脑袋开瓢,脑浆四溅流血而亡吗?”昏沉沉的地底下空间,痞气青年开口说道,他刚才被泥盆火笼罩,身处其中,并没有完全看清。
“盗墓贼的脑袋是开瓢了。”
“脑浆没有四溅。”
“脑子是一点点腐烂,导致人死去的。”
“你应该听说过古代一种惨无人道的刑罚吧?”
“炮烙之刑!”
……
卓青遥说话时,手在发颤,并且不时倒吸冷气,我们都知道他在恐惧些什么。
几个不止什么年代的残破泥盆,烧死人钱的火盆,烧起的火,怎么能人脑海感受到“死刑”画面,历历在目,这才是最恐怖之处。
唯一的解释。
火盆里,有什么萦绕不散的怨气,是神秘而又未知的怨念在作祟,影响了人的脑神经,从而产生一种真实而又模糊的诡异画面。
“炮烙之刑?不会吧?”痞气青年目瞪口呆道。
炮烙之刑,据说是商纣王在位时,为了镇压反抗者所设置的一种残酷的刑罚名称。
《史记·殷本纪》:“纣乃重刑辟,有炮烙之法。”
意思是在铜柱上涂油,下加炭使热,令有罪之人行其上,辄坠炭中活活烧死。此外炮烙也叫“炮格”,具体的行刑过程,有两种说法,一是说用炭火烧热铜柱,令犯人爬行柱上,犯人堕入火中而死,一是说铸一铜格,格下烧炭,令犯人行走格上,犯人堕入火中致死。
据史书《荀子·议兵》记载,最早时期的炮烙是由商纣王发明的,说炮烙之刑是商纣王在与妲己在野外打猎时,看到蚂蚁在树木着火倒下之后都纷纷跌进了火海后想出了这种惨绝人寰的刑罚。
商朝末期,纣王暴虐,治理不好国家也就算了,关键是他还不允许别人说他一点坏话。尽管如此,泱泱商朝,当然也不缺乏敢于说真话的人。但在那个时期,对纣王说真话,就等于自寻死路。
纣王统治后期,凡是触怒纣王的人,无论是谁都会被绑在铜柱上,接受炮烙之刑。纣王炮烙的实施步骤也是颇有讲究:第一步是将犯人绑在柱子上;第二步用火烧铜柱;第三步受刑者惨死。没错!纣王折磨人就是这么的干脆利落。
纣王的“铜柱点燃烧热”刑罚既是早期的炮烙之刑,也促成了后期炮烙刑罚的演变。商朝之后,随着时代的变迁,施刑工具也不断缩小。炮烙之刑也由原来的大铜柱燃烧慢慢地演变为用铁块烙印在受刑者的身体上。在某些时期,还成为了给犯人在额头烙上囚犯标志的方法。
炮烙在后期最大的用处还是用于在牢房中审讯犯人时使用,没有规定必须只触犯某项律法才可以动用此项刑罚。可以说炮烙之刑是古代监狱最常见的审讯手段了。
炮烙之刑如果用在身着囚服的犯人身上,衣服的布料则会嵌进自身的皮肉之中,如果是赤裸之人,最轻也会皮开肉绽,留下一生的疤痕。所以,但凡承受炮烙之刑的犯人,轻者昏厥,重者死亡,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
……
我们刚才脑海出现的悚然画面,比传说中的炮烙之刑更可怕。
盗墓贼被绑在烧红的铜柱,皮肉烧得血水模糊,一次次昏倒后,等铜柱冷却下来,在盗墓贼的头顶上,安置一个水桶,水桶地步钻开一个小孔,一粒粒水珠滴落,滴在盗墓贼脑颅的天灵盖上。
所谓水滴石穿,时间长久了,头颅也会被滴穿,进而骨裂腐烂。
冰、火两重天的死亡方式。
平静下来后,另外三人围在我身旁,不敢移动脚步,生怕又触及什么禁忌,引发厄难。
我蹲在地上,一遍遍观察兽皮上的地图线纹。
这是爷爷当年留下的东西,如果不是熟悉的亲人,外人根本捉摸不透。
半天后。
才理顺当中的意思,四柱五宫,对应着我们周围九个通往未知区域的门户。
“柱死……宫生!”
“离宫是生位。”
“我们要从离宫的门户进去?”
……
陈长生不愧是三阴店铺的老板,反应很快,痞气青年和卓青遥也对他竖起了拇指,不过,我摇头反驳了他的意思,“一般而言,可以理解为柱死宫生,只是,此地是地底深处,在阴不在阳,生死两位处于逆反的情况,我们要走四柱位,不能进五宫。”
“老崔,你确定?”陈长生疑惑道,其余两人也是一脸质疑。
“你们看这张兽皮!”我将东西递过去。
三人一通翻看,依旧是满脸迷茫,看不出所以然。
“不能从正面看!”我开口道,“要从兽皮的另一个反面观察。”
翻卷兽皮,陈长生和卓青遥才有些恍然大悟。
当然。
只会抡动大砍刀的痞气青年,。
“正看反,生死逆极,这是你爷爷特意留下的后招吧?”陈长生说道。
“我爷爷是一个怪人,这也是他的特点。”我简单道。
“四柱位,有四个门户通道,我们要从哪个进?”卓青遥问。
四柱即出生人的出生年、月、日、时分别称之为年柱、月柱、日柱和时柱;以天干地支纪年法表示出来每柱两个字,共八个字也称生辰八字。
古代命理学俗称算命术,又称推四柱或批八字,它是以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时所代表的天干地支配成八个字,以《易经》为理论基础,以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为手段,对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进行预测的一门学问,是哲学与自然科学互相融贯而成的一种学说,是周易预测学的一个重要门类。千百年来,经过人们的不断发展与完善,已经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善的理论体系,而且已深深地扎根与人们的心灵中,经久不衰,显示了强大的生命力。
“这是我爷爷留下的,以他的四柱当位,走时柱方向!”我回答道。
“年柱最大,为什么走最小的时柱?”卓青遥再追问。
“年柱最大,也最危险!”我回道,“以我们现在的状态,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要鲁莽,选择危险系数最小的闯吧!”
“同意!”陈长生说道。
“赞同!”痞气青年说话。
其实,我现在做出的决断,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主观猜测,但愿,我那位常年不在家的爷爷,不会坑他的孙子。
随后,我们四人走入一个漆黑森然的门户。
一进入,还没看清楚什么东西,就听到陈长生极其激动兴奋的声音,“天机坟,这里肯定是通往天机坟的入口,不会有错!”
“兄弟,你是属狗的吗?怎么闻到的?”痞气青年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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