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过来，躺下！”张凡面戴蓝色口罩，手戴一次性胶手套，对着眼前的一位身穿粉色连衣裙的美女说道。
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美女，张凡拿着CT光片，再次确认道。
“秦美！对吗！”
“嗯！”躺椅上的秦美回答了一声。
确认无误后，张凡将一次性无菌设备探针拿到手上，用金属口镜掰开秦美的嘴。
打开牙椅上方的灯光，在秦美心惊胆战的心情下，用探针在她嘴里一阵捣鼓。
“啊…臀…”
某一刻，秦美高声尖叫起来，口齿不清的喊着疼！
脑袋往着探针相反方向努力移动。
“嗯！你这颗牙齿坏的有点深，可能需要根管治疗！”张凡在查看了秦美的口腔之后，郑重道。
“啊…根管治疗，那…疼吗……”秦美有些害怕的说道。
没办法，刚才那一下，当钩子顶到她里面的小洞的时候，她疼到不行，差点就哭了…
而现在张凡口中的根管治疗，听起来貌似应该也很疼的样子！
“放心吧！不疼！”张凡耐心安抚道。
“哦…那好吧！”秦美半信半疑的继续躺下，躺在牙椅上。
她选择躺下，一是因为牙齿坏了，没办法，必须得治疗。
第二嘛…
眼前这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貌似看起来还不赖的样子。
可很快，她的想法就改变了！
“啊…坑点…臀……”当张凡拿着电动砂轮打磨秦美的那颗蛀牙的时候，秦美一边惨叫着，一边流着眼泪。
眼前这个本来还算帅气的脸庞，在秦美眼中。
此刻，却仿佛化身成了一个骗子。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说好的不疼呢！”秦美在心中极度委屈的呐喊道。
明明说好的不疼，结果呢？
我都差点疼哭了…
不！应该是已经疼哭了！
没看两边脸颊吗，都是泪啊……
……
终于，在惨绝人寰的叫声终止后。
张凡给秦美封上了杀牙神经的药，才结束了这场治疗。
临走时，秦美眼中都透露着一丝委屈。
看着张凡的眼神仿佛在说：“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
张凡，一个23岁的消瘦青年。
刚大学毕业，便被分配到当地--璧城一家小医院，规模上肯定是达不到三甲医院的标准。
甚至还差得远。
不过对于张凡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工作了！
至少有着一份稳定的收入。
就算才开始实习，每个月也有着2000出头的工资。
2000多的月薪，对于张凡这种家境贫穷，勉强算三线城市的人来讲，已经算很不错了！
虽然不多，但至少稳定不是！
本来张凡这样的生活，还是有很多人羡慕的。
只要熬过实习期，在过一年，工资还得往上涨，到时候每年都会多多少少涨一点。
这辈子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稳当了！
可就是这么一份很多人羡慕的年轻人。
心中却隐隐有着担忧。
最近，张凡老是莫名的头晕，他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他去CT室找同事照过CT，片子上看，没啥毛病，什么也看不出来，一切显示正常。
但张凡头晕的毛病却是越发严重。
张凡有点怀疑，这是某种病的先兆。
有种病就是早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一旦查出来，就是晚期了！
张凡很担心自己得了这种病。
好在他还有一个姐姐！
如果他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他姐姐照顾父母！
说起他姐姐张欣，张凡脑子里不经意间就想起了很多。
张欣只比张凡大一岁，也比张凡早一年毕业！
不过对于张欣的工作，张凡一无所知，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大年夜那晚，张凡记得自己姐姐给自己说过！
她的工作不能讲出来，签了保密协议的，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但是他姐姐当时也极为豪气的告诉他：“有任何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姐姐打电话。”
当时他姐张欣也有点喝多了，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说什么修行路上很孤独，但是为了父母和张凡，她愿意去吃那个苦！
后来又说什么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一起吃饭。
总之，那天张欣喝得有点大，说了很多胡话！
什么修行之路、什么核辐射、什么异变凶兽之类的。
总之，那些词语，张凡只有在小说里面才看到过。
甚至包括张凡的父母，都认为年夜那晚张欣是喝多了！
但只有张凡隐隐有所猜测。
作为只比自己大一岁的姐姐，是和自己从小一块玩到大的。
可以说张凡比父母还要了解他这个姐姐--张欣。
张欣打小都不看小说的，根本不可能知道小说里的这些词眼。
那时候，张凡记得张欣就喜欢看点一般女生都爱的肥皂剧之类的。
可后来---张凡逐渐发现张欣开始看一些暴力片。
有时候还会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看一些片子，具体什么片子，张凡没问，张欣也没说！
再后来，张欣也就大年夜会回来一次，其它时间基本都不会在家里。
至于工作，张欣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一个问题。
不过随着时间的增长，每一次见到张欣。
张凡都会觉得自己这个姐姐身上有着一股像尖刀一样的的锋锐气势。
那种气势，随着时间的增加越加的锋锐。
直到最近的一次大年夜，那种锋锐到极致的气息，却忽然戛然而止。
张欣仿佛都恢复到一个瘦弱的小女子，身上没有任何气势。
不过，当张欣喝多了之后。
张凡又感受到了曾经那股如尖刀般的气势。
在张欣喝了六个江小白之后，那股气势就又被流露出来。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张凡感受的气势虽然依然锋锐无比。
但是，却没有以前那么锋芒毕露，反而多了一种蛰伏的感觉！
……
咚！
想着想着，张凡的头晕病竟然又犯了！
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
在无边黑暗的朦胧意识之中，张凡仿佛来到一个废弃了很久的地方。
这里四面都是浓雾，但却给人一种苍凉久远的感觉。
这……
张凡，知道，自己的病又犯了！
不过这次和以往不同。
以往张凡意识模糊。
而这次，竟然这么清晰的出现在这里。
这是哪里？
张凡心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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