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到身后有人,袁敏第一反应就是攻击,只听压低的声音。
“是我!”
“谁!”里面的人察觉有动静,惊道。
房门一开,黑影一闪而过,只听里面拳脚的声音。
袁敏跟上去,点了个火折子。
火光下,只见身躯高壮的大汉跟秦二正面相对,秦二本就是偏瘦身材,此时立在大汉面前更显纤瘦,只是他个子高,摆脱了瘦弱的感觉,反而觉得稳若泰山。
再看躲在一边的小二哥,他此时警惕的看着他们二人。
“两位客人,我们并无恶意,不知客人为何拳脚相向?”小二哥沉着冷静的开口。
“那你们倒是说说看,把我们引过来是何目的?”
白天在茶摊歇脚的时候,她当时无意问摊主去临安可有近路,最后是个路人给她指的这条路,说是比官道近半天的车程。
这一路他们早已被人追踪,那些人又把他们引到此地,袁敏当然要走这条路看看,到底有什么陷阱。
是恶意,还是善意,她总要弄清楚。
“客人说的这话我实在不明白,我们只是乡野之人,呆在这家小客栈谋生,仅此而已。”
“乡野之人还会武功?”
“我们平日里没有吃的就会去打猎,自然会些身手,不然呆在这种荒野之地会被野兽吃了。”
“原来是这样。”袁敏话音一转,“可是,清波酒呢?杭州城的清波酒可不是普通人能喝到的,这种荒野之地竟也有,而且还是陈酿,匪夷所思。”
“我说过,我们老板和老板娘经常出去采买。这是我们老板珍藏的好酒。”小二哥丝毫不受她的话影响,回答的句句没有漏洞。
“这么说你们真的没有恶意了?”
“是。”
“既然没有恶意,不如把你们跟踪我们的目的说一说?这样才显得你们有诚意。”这次开口的是秦二。
小二哥没回答。
袁敏接着道,“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们既然是带着目的,何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我们郎君向来待人真诚,如果你们真没有恶意,我们自然可以和平相处,也不用拳脚相向。”
“两位客人想知道原因何不等我们老板回来,到时自然会一五一十告诉客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只负责拦截,并不知内情。”
“这么说你们选择了打!”袁敏说着,身形便动了起来,“郎君,让我来拦住他。”
只见纤细的身影随着火苗一晃,来到小二哥跟前。
小二哥掌风一扇,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中。
感觉到森森寒意扑面袭来,袁敏忙避开躲闪,只听“叮叮叮”三声,银钉入柱的声音。
感觉到一阵风拂过,袁敏当下明白是小二哥趁机逃离,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初阳还在房间。
正想着,袁敏就要追出去,只听门口“砰”的一声。
火苗再次亮起来。
门口歪过去一个人,袁敏上前,正是准备逃跑的小二哥。
“初阳小伙伴,这一下打的很准!”袁敏给他点赞,黑漆漆的也能下手这么准,很有前途。
与此同时,那边大汉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倒在地上。
“看我说吧,这就是土匪盘下来的黑店!”初阳一副被他说中的模样。
“黑店?”袁敏反驳,“这不过是废弃的客栈,说什么黑店!人家主人哪有黑你!”
初阳被她的话反驳的无语,他们还是不是一伙的?怎么听着像替别土匪说话!
那小二哥似乎没有晕彻底,摸着头又要站起来。
“快来帮忙,把这个人绑起来!”初阳扣着他的胳膊又把人给按压下去。
“想不到初阳小伙伴力气这么大!”
把两个人背靠背绑好了之后,初阳又在两个人身上摸了一遍,小二哥身上有一块拇指大小的木制牌。
“初阳,再找找看,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房间里也看看。”怎么可能摸了半天只有一块不值钱的小木牌呢?
秦二接过木制牌,袁敏凑过去看,见上面刻着红头大公鸡!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鸡鸣寨的人。”
“鸡鸣寨?”袁敏耳熟,开口抱怨道,“你大哥干的,他想杀我的心还没死呢。”
秦二分析,“如果是我大哥,会让人见了你当场诛杀,不会让人留着命,所以我觉得这次不是他。”
秦二没收了这块牌子。
小二哥见他们把令牌拿走,叫起来,“把令牌还给我!”
“上次你们鸡鸣寨的人杀我,我还没找你们算账,这次还敢找上门来!”袁敏走过去,“你就消停一会儿,跟大个子一起睡一觉。”说着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小二哥脑袋一歪,这次真的昏迷了。
“秦大这个人不杀了我是不会死心的!”她加了一句这样的话。
“鸡鸣寨的人跟踪我们肯定另有目的,或许就是因为你。”秦二猜测。
“我?我跟鸡鸣寨的人又不认识。”说完又想起那个刺杀她的人。那人的杀招是红姨的最得意招数,少有人是她的敌手。袁敏见这招数颇灵活善攻,便央求红姨教她,红姨把破解招数一并授于她。
那天刺杀她的是男子,正因为他修习不精,她才有机可趁,逃过一劫,不然换成红姨跟她打,这一招下去不是重伤,便是残废。只是她无法确定那人跟红姨有什么关系。
“鸡鸣寨是做什么的?”她都没听过鸡鸣寨,听名字很像土匪窝。
“一群匪寇,盘踞鸡鸣山,很有本事,官府剿匪多年,不见其势力削弱,反而愈加壮大。”
“真是个土匪窝!”她以前没听过这鸡鸣寨的名号,那这群土匪就是在这十多年内才兴起的。
“郎君,这客栈果然还有其他人!”初阳小伙伴把查到的情报告知。
初阳小伙伴在郎君离开房间的时候被派去寻找曾出现在后院的声音。
秦二早在进入客房的时候就听到后院有声音,当时就判定这里不止他们两个土匪,还另有其人。
他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等这两人看着他们进入客房休息,便放松警惕的时候行动。
初阳这一找,果然在柴房找到两个被捆绑的结实的人。
他们自称是这家客栈的主人,下午的时候突然被两个人给打了一顿,然后捆在柴房里丢着。
初阳没有擅作主张,而是先问郎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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